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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蓮萱現在本身就是個孕婦,情緒最是容易激動不過的,再加上她對沈若琳也是當親妹子待的,兩人可以說是兩世積來的緣分,對於沈若琳,莫蓮萱總有一股同病相憐的感情。
所以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讓沈若琳過的更好,最少比前世浩哥十倍百倍的,這才能讓莫蓮萱的心裡覺得舒坦些。
這會她眼見妹妹懷着身孕,還受了委屈,她哪裡還能輕輕放過?
因着不能心平氣和,這說話也就帶上了前世裡的匪氣!口氣狠歷了好些。
殷子瑾那是徹底愣神了,他還沒聽明白嫂子這話意思,因爲莫蓮萱從頭到尾就沒提碧月的名字!
殷子瑾還真不知道,這莫蓮萱到底說的是什麼。
倒是一邊坐着的沈若琳心裡明白的跟鏡兒似得,趕緊站起來,幫着自家相公解釋道:“嫂子,不是五爺的錯,都是弟媳我辦事欠思量,白讓我們爺擔了名聲不說,還......還帶累了嫂子您。”
“都是弟媳我的錯,我們爺是正眼都沒瞧過碧月的,您真是冤枉他了,弟媳難過,是因爲.......是因爲弟媳做錯了事情,害的嫂子被人暗地裡議論,我對不起嫂子......”
說着,說着,真情流露,再也裝不了笑臉的沈若琳,就忍不住哭起來了。
聽完沈若琳斷斷續續的一番話,再一看沈若琳這傷心勁,這下可輪到莫蓮萱傻眼了。這都是哪跟哪啊?
她想了半天,也沒能想明白,只能是問沈若琳道:“好了,先別哭。說說,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我怎麼不知道啊?”
沈若琳拭了淚,好半天才極是難爲情的吱唔道:“弟媳讓碧月出來伺候五爺,本是覺得該當如此,沒想到,現在王府的下人,都拿咱們倆做比較,倒襯得嫂子您不賢惠,弟媳後悔的不行,可又不敢跟您解說。怕您生氣,動了胎氣,那更是萬.....”
莫蓮萱聽着沈若琳的話,那可真是苦笑不得,再一看這位說到情動處。不吉利的話都要蹦出來了。
她着心裡本來就擔心沈若琳生產不順,哪裡還敢再讓她混說?
趕緊就阻止到:“好了,好了,打住,你這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你只是做了你想做的事情,雖然不是我想看到的。但你也是爲了守規矩。”
“而那些人也只不過說了自己想說的話,就算你不這樣做,你以爲她們就不會這麼說了嗎?幼稚!真真的太幼稚了!”
“你說你啊,都快是孩子的媽了,想事情怎麼還是這麼的狹隘?以後有什麼事情,就直截了當的來跟我說。咱們倆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次就算了,看你懷着我的大侄子,就先不跟你計較,下次你要還這麼胡思亂想的,看我怎麼罰你!”
這會妯娌倆把話說開了。倆人心裡卻是各有各的感受。
沈若琳心思重,在心裡又憋得狠了,這會跟得了大赦令似得,心裡這就是一輕,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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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哭的,可就更加的厲害了,直到此時此刻,沈若琳才深刻的明白了,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莫蓮萱對自己已經是這麼的重要了。
這樣一位如姐如母的親人,可萬萬是不能失去的,若說殷子瑾對自己來說是命,那麼莫蓮萱對自己來說就是主心骨,這兩個人,那可是缺一不可的!
而莫蓮萱這段時間爲了自己家事,還有自己的不能懷孕的事情,的確是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沈若琳,甚至連靜雅縣主,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關心。
到這會她才感覺到,原本以爲是自己事情太多,沒有顧及得到,卻原來貌似從沈若琳懷孕之後,自己就下意識的和沈若琳疏遠了。
說到底,還是不可避免的小心眼,嫉妒了!
莫蓮萱自己不能順利的懷上身孕,每每瞧見沈若琳的肚子,一天大似一天,她心裡能不難受嗎?
只是她本能的將這種負面思想,隱藏在心底的最深處,自己下意識的告訴自己,事情太多太忙,沒有時間去探望沈若琳,也沒時間和來探望自己的沈若琳見面。
現在跟沈若琳這一番折騰,卻也幫着莫蓮萱解開了她的心結。
莫蓮萱忍不住在心底,嘲諷的笑自己還是個大俗人,不過好在自己終究是幸運的,有了孩子,看到了希望,在那個困擾着自己的牛角尖裡,也沒有被困住太久。
莫蓮萱瞧了瞧哭的厲害的沈若琳,再看了看着急哄勸嬌妻的殷子瑾,忍不住翹起了嘴角,覺得自己還是幸福的,雖然失去了很多,但是同樣的也擁有了很多。
對於莫蓮萱這位經歷過前世慘痛經歷的人來說,現在眼前的一切,都太過於美好了。這所有的一切都值得自己擁有和珍惜。
雖說自家三叔身上還是疑點重重,可是這又監看了他這麼久,除了莫逸良和太子殿下這翁婿倆相處的十分要好,其他還真沒什麼特別的。
甩了甩頭,莫蓮萱暫且將自己突然涌上的擔心驅趕走,殷子晏最近就是怕她思慮過重,對腹中的胎兒不好,因此上總是在勸她,讓莫蓮萱暫且不要去關注莫逸良了。
反正也有馮克山他們監視着莫逸良的一舉一動,不管莫蓮萱的心中再覺得有什麼不妥,也等平安產下嬌兒之後再說。
莫蓮萱自己對腹中剛剛孕育出的小生命,也是十萬分的着緊,自然是老老實實的聽了殷子晏的勸,好生的養胎,將自家三叔先放在一邊去。
待得沈若琳哭過了勁,殷子瑾這纔好奇的問道:“大嫂這會過來,還帶着明遠,這卻是所爲何事?這該不會是這邊走漏了什麼風聲吧?”
莫蓮萱瞧着他滿臉的緊張,暗暗想到:“這小子這般緊張,生怕事情敗漏,這擔心琳兒是一方面,恐怕也是害怕連累我們帶災,這卻還不是個沒良心的臭小子,倒是不枉我們夫妻倆,爲他擔了這麼大的風險。”
她對着殷子瑾笑了笑,安撫的言道:“不是走漏了風聲,不過那碧月那丫頭,你們倆也要防着,畢竟她以前也伺候過你,對琳兒難免會有嫉妒之心。”
“若是萬一讓她知道了一星半點的,這會起了什麼黑心,咱們也不曉得,好在也要不了多久了,很快你便可以拄拐而行,可不要臨到最後了,卻出了大麻煩,謹慎爲上,知道嗎?。”
沈若琳紅着臉應了,又在心裡鄙視自己怎麼就聽了祖母和奶孃的話?當初要是去和莫蓮萱商量一下,那裡還會有這許多的麻煩?
她心裡這般想着,口中卻是諾諾的問道:“大嫂,那以您的意思,是不是將她先調開呢?”
莫蓮萱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孩子,還是不由自主的就愛依賴人啊,什麼事情都要問人,怎麼就不知道自己拿個主意呢?這個習慣可真是不怎麼好。”
莫蓮萱想要治治她這不好的習慣,所以便隨意的言道:“這是你和五弟的家事,我這做嫂子的卻不好插手,還得你自己拿主意纔是,我今日裡來,卻還是有些事情要囑咐你們倆的。”
接着便將莫啓超剛跟自己說的,又對着夫妻倆說了遍,接着便讓莫啓超幫沈若琳把脈,看看胎像。
這一番折騰下來,屋裡的三個人,都是緊張的瞧着莫啓超,等着他說出診斷的結果。
莫啓超瞧着殷子瑾緊張的都站起來了,全然忘記自己是個瘸子,不由得皺眉看了看他的傷腿,算是無聲的提醒與他。
結果殷子瑾還是全然不覺的瞧着莫啓超,後來還是沈若琳發覺不對,伸手扯了扯他,低聲提醒道:“快坐下,你的腿......”
殷子瑾這才發覺不對,趕忙坐好好,將掉在地上的薄毯蓋在腿上,眼睛也是忙亂的四下打量起來,一時間手忙腳亂眼不閒,倒是讓人看着好笑。
經過他這一打岔,屋裡本來緊張的氣氛,卻是輕鬆了許多。
只聽莫啓超開口言道:“弟妹還是動的少了,最好搬下樓,讓孕婦上下樓,這也太危險,雖說講究多運動,但是上樓也有些太劇烈了,還是免了吧。”
“補品少吃,現在胎兒的個頭已經不算小了,需要控制,以後我來給大姐姐請脈,會請了弟妹你一起過來。”
沈若琳和殷子瑾聽完,都是鬆了口氣,但是殷子瑾很快便埋怨沈若琳道:“你看,我早就說搬下去主了,你偏要顧慮我,我在牀上多躺躺又有什麼關係?那裡能比得過你和孩兒的安全?一會就讓人來收拾東西,明日我們就搬下去。”
沈若琳這會哪裡還敢說個不字?孩子她也着緊得很呢,自然是都聽神醫的安排了。
瞧着眼前明明是一片大好的形式,可莫蓮萱就是覺得有股子不對勁,感覺莫啓超很有些不對勁,肯定有什麼是瞞着沒說出來的。
但是既然莫啓超選擇了隱瞞,她也明白肯定是不能在這裡說,姐弟倆個知道這裡要搬家,也不多坐,等莫啓超開了保胎藥與飲食單子,這就雙雙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