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小鎮飯館,傍晚時分,龍元和上官收拾好餐桌,燕子還在忙着,龍元和上官來到燕子的面前嘀咕了幾句,兩人就朝着柴房走去。
柴房內,上官看着龍元“你真的打算去”
“對,必須去看一眼,我可不希望等到我知道的時候整個鎮子都沒有了活人”龍元嘆了口氣。
今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龍元就和上官商量,晚上要求上官帶着自己去孫警長家裡看一看,既然佛像是從孫警長家裡面偷出來的,那麼封印的魔也許還藏在孫警長的家裡。所以龍元去跟燕子嘀咕了幾句,大體上就是自己晚上有事,少工作一會,燕子自然之道龍元所謂的有事是指什麼事情,當然也就沒多問。
深夜,孫家府宅靜悄悄地,房屋上,兩個人影趴在那裡,目光盯着院子內。
“喂,萬一真的出現了,咱倆怎麼辦”上官有些心虛,因爲龍元跟自己說過那可是一個魔,修煉到一定程度還能做到永生不死,甚至上官感覺得到龍元有可能解決不了這個東西。
“打得過就打”龍元嘆了口氣
“打不過就跑”上官說道
“打不過就想辦法啊”龍元一臉的鄙視,雖然鎮子裡的人跟自己非親非故但是降妖伏魔畢竟是自己的責任,自己出來一方面是爲了復活自己的妻子,另一方面也是出來降妖伏魔磨練自己修成正果。所以無論面對的妖魔鬼怪多麼的強大,自己都要想辦法解決掉,還這一方人太平。
“你爺爺的,你爲民除害不要命啊”上官嘀咕道“老子可不會這麼幹,我還有銀子沒花完呢”
“走,下去看看”龍元還沒等上官答話,自己就悄悄地翻身下了房站在地面上,輕手輕腳的朝着前方有亮光的地方走了過去。
“你爺爺的,你要不是我兄弟,我早跑了”上官無奈的嘀咕了一句,也輕輕地落在地面。
“押大押小,快點,買定離手啊”
“大大大”
“小小小”
“你爺爺的,當個差這麼輕鬆,還賭上了”上官看着裡面熱熱鬧鬧的一羣人“怪不得老子偷東西的時候這麼安靜呢”
“走,去那邊”龍元看了一眼這些人,個個面色紅潤,並不像有事的人。龍元和上官悄悄地離開了。
“喂,柱子會不會伺候人去啦”
“沒準哦,那可是丁夫人的丫鬟”
“都他媽的閉嘴,不要命啦,孫警長什麼愛好你們都知道,別怪老子沒提醒你”
“是是是,隊長說得對,人家幹什麼關咱們什麼事,來來來,繼續繼續”
“大大大,小小小,買定離手啊”
孫家院子內,一位身着丫鬟的服飾的人在前面走路,而身後跟着一個身穿警服的人。
“嘿嘿,小香,丁夫人傳喚小的是有什麼事情啊”身後的警員名叫柱子,此時跟在丫鬟的身後,一臉的笑容,深夜召喚肯定是有好事啦,自己心裡美美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小香回到,只是這聲音好像有些麻木,就像這個人沒有腦子,木訥的跟機器人一樣。
此時柱子正在小香的身後打量着小香的身材,眼中滿滿的色眯眯的眼神,只是越看小香走路越覺的奇怪,腳下的步子沉重沒有力氣,甚至就好像自己的腿被什麼拖着一樣,僵硬的雙腿根本沒有回彎,雙手下垂着,平時小香雙手都是端在身前的,現在的小香那裡像是一個丫鬟,怎麼看怎麼像一個不會走路或者說像是一具行屍一樣,僵直的姿勢面無表情的臉龐,機械般的說話。
“小香,怎麼感覺你今天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樣啊”柱子皺着眉還是壓不住心中的疑問。
“到了”小香停下腳步,兩個人站在一扇門的旁邊,小香伸手將門打開,站在門口看着柱子,柱子看着屋內黑漆漆的,只有在屋子的最裡面有一點燭光,柱子看了看小香,再看看屋內“就我一個人?”
“嗯”小香點了點頭
“好吧”柱子邁着步子走進屋內,而身後的門輕輕的關上了。
屋子內,柱子輕手輕腳的走着,嘴中低低的呼喚着“丁夫人,丁夫人”
柱子隱隱約約看着在燭光旁,桌子上擺放着水果,而旁邊牀上的窗簾已經遮蓋住了牀,看不到裡面的景象,柱子臉上一笑,搓着雙手,舔着嘴脣,心裡琢磨着“我就知道深夜喊我準是想我了”
柱子身後,黑暗中一道人影出現在門的位置,慢慢的朝着柱子靠近。
柱子走到牀邊,輕輕的將牀布拉扯開,柱子的呼吸變得急促,臉上的笑容更勝,牀布拉開了,一身紫色的衣服平整的放在牀上,牀鋪鋪散着,看着空無一人的牀,柱子楞了一下,伸手抓起牀上的衣服,在鼻子前嗅了嗅
“香嗎”身後一道韻味十足的聲音傳進柱子的耳朵。
聞着紫色衣服的柱子轉身,一道紫色的絲巾打在自己的臉上,柱子一把抓住絲巾,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身着一身簡單衣服的丁夫人。
“夫人…”柱子打量着此時的丁夫人,一身紫色的內衣,將胸部**,如羊脂玉一般的雙肩誘惑的柱子口水直流。
“夫人,什麼啊”丁夫人一笑,轉身朝着桌子走去,柱子趕緊跟了過去從身後抱住了丁夫人。
吱嘎,丁夫人的門輕輕的打開了,一道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然而這一切柱子卻根本沒有注意到,因爲此時柱子所有的心思都在這美麗的丁夫人的身上。
身影邁着步子,只是這步子有些僵直,就像一具行屍一樣,慢慢的人影出現在柱子的身後,那張臉就是帶着柱子來到這裡的小香的臉,此時的小香雙眼發直,一雙眼睛根本不會眨動甚至細看就發現她的眼睛沒有聚焦。
而在柱子懷裡的丁夫人微笑的臉龐一沉,身子看看的轉動,從背對着柱子到面對着柱子,柱子的嘴脣在丁夫人的脖子上游走着,而丁夫人此時的那張臉卻不再是那張擁有美麗容顏的,而是一張變得乾枯,只剩下骨頭的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