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說得好像也有道理。”許歡言點了點頭,雖然現在這毛病只是和莫訣靠近了自己會不大好,但是誰知道日後還是不是隻有這麼簡單呢?
而且有個東西在這裡,許歡言想了想去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也覺得還是早日解決了好。
她看向展澤道,“那我們早點回去吧。”說完,就要朝着她原本的房間走去。
“回來,你上哪兒去?”展澤見狀,連忙叫住了許歡言。
許歡言一愣,回過頭看向展澤道,“不是去叫莫訣回C市嗎?他還在睡覺。”
“你以爲是你嗎?非得騙才能起牀。”展澤毫不留情面地批評。
許歡言吐了吐舌道,“胡說!你就叫了我一次就起牀了!”
“現在莫訣早就在樓下等着你了。不過要我說,等你睡醒,那恐怕是天荒地老了。”展澤說完後率先下了樓。
許歡言也連忙追了上去。
展家的飛機停在機場,等展澤他們上了飛機後就直接飛往C市。
莫訣全程都在睡覺,許歡言看着莫訣那樣子,不由得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說,“師兄,早知道莫訣這麼能睡覺,你應該攔着我和他結婚的啊,這丫的天天睡覺,豈不是我得一個人養家?”
“皮相和實力是不可兩得的,師妹,你明白嗎?”展澤一本正經地教育許歡言。
許歡言微微嘆了一口氣。
她湊到了莫訣前面的位置坐下,她看了看莫訣,卻是不敢靠近莫訣,因爲一靠近莫訣,她的心就會絞痛。
“莫訣,你快醒醒。”許歡言氣鼓鼓地看着莫訣。
果然,莫訣緩緩睜開了眼睛,看着許歡言問,“何事?”莫訣的樣子分明就是沒睡醒。
許歡言嘆了一口氣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你怎麼一直在睡覺?”
許歡言的紅脣微微生氣地嘟了起來。
莫訣擡眸,那樣子看上去有些呆,就像是小學生一樣。
他淡淡地說,“千年來,習慣了閉上雙眼。”
這樣
直接的話一下子讓許歡言不好意思說話了,她抿了抿脣道,“恩,那好吧,你繼續睡覺,我繼續和師兄聊天去。”
不知道是不是許歡言的錯覺。
在許歡言說完她要和師兄聊天之後,莫訣的眸子突然亮了幾分,他坐直了身子,看着許歡言說,“你和你師兄,有什麼可以聊的嗎?”
“天南海北,雜七雜八吧!”許歡言有些無聊地說道,“這段時間記憶也沒有,我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愛好,覺得生活無聊透頂。”
莫訣聽了許歡言的話,覺得好像也是,許歡言以前雖然爲錢財奔波累了,但是比現在的生活似乎要充盈得多。
於是他道,“本王知道你應該做什麼不無聊了。”
“做什麼?”許歡言有些期待地看着莫訣。
這個時候,莫訣一本正經道,“等你身上的病好了,你就自己去上班。”
“上班啊。”許歡言摸了摸頭說,“那我能做什麼工作呢?”
“不知道,你隨意就好。”莫訣抿了抿脣,他將頭看向了外面漆黑的天空。
C市很快就到了,莫訣因爲不能觸碰到許歡言,他就直接讓展澤把許歡言先帶回展澤家了。
畢竟現在許歡言還沒有恢復記憶,他這會兒又不會莫氏書店去。
許歡言一個人回去了,看着已經忘記的李叔和李衛,恐怕也會不習慣。
“許歡言,本王就先走了,你乖乖聽你師兄的話,本王今晚來接你。”莫訣看着一臉迷茫的許歡言說道。
許歡言點了點頭,她現在熟悉的人也只有莫訣和展澤。
要是莫訣把她放在別的地方她還不樂意,許歡言點了點頭說,“那好吧!早去早回!”
許歡言知道,莫訣是要去給她找治病的東西。
於是她歡快地給莫訣擺了擺手,然後看着莫訣揹着承影消失了。
“是你啊,那今晚我會派人去接你的。”許歡言回過頭,看到展澤正勾起一絲笑意在打電話。
許歡言知道,展澤這樣子,一定是要泡妞
了,不過她記得,在她還不知道莫訣的存在之時,師兄那個時候可扮演了一個絕世好男人啊!
嘖嘖,看來師兄可對她是真好,平素這麼花心的一個人爲了自家師妹暫時不想起一些事情來,可以清心寡慾,扮演一個好男人。
“師兄,看來你今晚有的忙了。”許歡言笑眯眯地看着展澤。
“大人講話小孩子別插嘴。”這個時候展澤已經講完電話了,他放下了電話伸了個懶腰說,“師妹,有時候真是搞不懂你這麼早結婚是爲了什麼,外面這麼大,你應該到處走走。”
“我現在沒有記憶,我怎麼知道我爲什麼要那麼早結婚啊!”許歡言吐了吐舌,她突然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
她對着展澤道,“師兄,我要先去上個廁所,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恩!”展澤點了點頭,然後吩咐他的保鏢去接人了。
而他則是到了C市機場,他們展家獨有的一間休息室去休息了。
許歡言是吃了不應該吃的東西,等她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肚子就舒服多了。
不過她才從女廁所出來,就看到一個穿着校服,面色有些蒼白的男孩子站在了她的面前,正一臉欣喜地看着她。“許歡言,看到你沒有事情真的是太好了。”
那個男孩子嘴角的笑意和莫訣的冷意,展澤的邪魅都不同。
是如同蓮子般的溫心。
許歡言一愣,她偏着頭看着這個少年問,“我們……認識嗎?”
這個男孩子看上去應該念高中,但是她不應該是個高中生吧?
她的話讓這個男孩子愣住了,那個男孩子指了指自己說,“我是高藤一,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高藤一,這個名字聽上去很日本人的名字。
許歡言想了想,但是她還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她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說,“你肯定是我的學弟吧,高藤學弟,我最近生病了,一些比較複雜的事情不能想,一想就頭疼。”
許歡言覺得失憶太扯了,於是隨便想了一個理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