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大廈,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看着不斷出現雪花的監控錄像,那大掌不斷收攏,就彷彿那不斷彙集而來的怒氣一樣!
“真是該死!”他的薄脣猛然擰緊之後爆呵而出,而那椅子上的扶手在瞬間爆破。
化爲了灰燼!
“這是做什麼?”莫左挑了挑眉,她此刻,又換回了一身秦漢時期的盛裝,那長長的衣襬擺落到了地面上。
“沒有。”男人生硬地回了她的話。
他站起身來,直接走到了莫左的跟前。
莫左不矮,但是在男人的面前卻顯得小鳥依人。
莫訣有一米九的樣子,那眼前的這個男人起碼也有一米八九。
“你是故意放她走的嗎?”雖然不知道究竟是誰帶走了那個女人,但是他敢肯定,如果莫左一直看着她的話,她肯定是無法逃走的!
莫左微微別開了頭,那高高揚起了下巴帶着不可磨滅的驕傲,她帶着屬於她的驕傲轉過頭,“她一時半會兒肯定也不會妥協,那我何必浪費我的時間去磨她呢?你也知道,嚴刑拷打是換不來真心的。”
“那你是想做什麼?”那男人微微眯起了眸子,認真地看向莫左。
“呵呵。”莫左輕笑了兩聲,那臉上依舊是萬年不化的冷意,就仿若莫訣。
她緩緩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她的目光透過空氣,似乎看到了觸及不到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感覺,就算我擁有了她的身體,師兄也不會答應,反而……會更恨我。”莫左說這話的時候,她感覺到了幾絲可笑。
她自嘲地笑了一聲,然後她把目光放到了那男人的身上,她說,“我一定要那個女人心甘情願地把身體交給我!”
“真是可笑,執迷不悟!”男人毫不猶豫地批判了一聲後把莫左拉了起來,坐到了她之前坐在的位置上,然後那猿臂一伸,把莫左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坐下。
莫左也很習慣,她坐在男人的懷中,一隻長指輕輕勾起了男人的下巴,她輕聲說,“王翦,你說,我師兄什麼時候纔會喜歡我呢?”
“他是沒有感
情的,還有,這種問題不要問我!”男人的身軀一震,然後迅速把莫左鬆開,直接站起身來離開了這裡。
看着空蕩蕩的辦公室,莫左的脣角出現了幾縷若有若無的冷笑。
而另外一邊,許歡言很認真地看着展澤。
她看展澤不說話,於是打算把手收回來,她正收手的時候,展澤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師妹,你喜歡過師兄嗎?”展澤看着許歡言漆黑的瞳孔,一字一句地問道。
這個問題,一直是他這麼多年來都想問的。
但是,他一直沒有說出口,他曾經以爲,反正這個小師妹就是他的了,怎麼逃也逃不掉。
所以這世界上只有他可以隨心所欲地欺負她,也可以隨心所欲地給她買各種各樣的包和衣服,再配上,你這樣太寒酸,丟自個兒臉的嫌棄話過去。
但是在他看到莫訣之後,他竟然覺得,自己以往的那一切都做錯了。
許歡言久久沒有回答,她這樣子,讓展澤有幾分心虛,心想道,難道那符水沒有起作用嗎?
展澤心虛地抓住許歡言的胳膊,輕輕搖了搖說,“師妹?師妹?”
“啊!”許歡言如夢初醒,她看向了展澤的瞳孔,她點頭,然後癡癡地笑着說,“喜歡啊,小的時候可喜歡跟着師兄了,但是……”
許歡言的回答讓展澤很開心,不過她話裡的但是讓展澤的心口一緊。
許歡言悠悠地把目光移開了,她低聲說,“可是,師兄好像不喜歡我,還經常嫌棄我來着。唉,我只能好好地努力學習,不丟臉了。”
許歡言的話裡含了幾分淡淡的失望。
展澤聽了後,他眸子裡的希望瞬間消失無一。
他也明白了過來,小的時候,不管許歡言對他的喜歡是兄妹之間的喜歡,還是男女之間的喜歡,終究是有苗頭的,總之是有好感的!
但是是自己的自以爲是,所以把自己的師妹越推越遠。
現在想起來,若是自己直接圈養了,直接告訴她。
那這小丫頭還會再逃嗎?
展澤心裡頓時有
些不好受。
“師兄,你不說話了嗎?”許歡言紅着臉,雙眼卻是很有神地看着展澤。
她臉上的那紅是醉酒之後的紅,她癡笑着拿手在展澤的面前晃了晃說,“師兄,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要問的話,我就要睡覺了啊!”
說完,許歡言還重重地伸了一個懶腰!
“還有。”展澤把許歡言伸懶腰的兩隻手給拉住了。
大手輕輕遏制住許歡言的手腕。
展澤看着許歡言,一字一句道,“那,你是真心喜歡莫訣的嗎?”
雖然問出這個答案很明顯的問題,他的心裡很難受,但是展澤還是義無反顧地問了。
“啊,這個問題啊。”許歡言撇了撇脣,似乎有些不滿地說,“莫訣最喜歡欺負我了,用我的,吃我的!還要我養他!”
許歡言雖然說了不少抱怨的話,但是她的眸子更加認真了起來。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她說,“但是莫訣真的對我很好很好,好到,我知道,我是一個需要幫助的人。有他在身邊的時候,我好像什麼東西都不會怕。”
如果這一切都不能說明她喜歡莫訣的話,那還有什麼能夠說明呢?
展澤那雙誘人的桃花眼裡此刻一片死寂。
他自嘲地扯了扯脣角。
如果說他沒有問之前那個問題的話,他大可以說,許歡言是完全忽視了他這個師兄的好。
但許歡言剛剛的那個回答讓展澤一切都明白了。
嚴格說起來,是他沒有給許歡言任何念想。
所以,這一切的後果,真的不怨別人。
“師妹,那如果有下輩子,師兄陪在你身邊,可好?”展澤把手放在了許歡言發熱的臉頰邊。
許歡言蹙了蹙眉,似乎很認真地思考着什麼,她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展澤一把捂住了許歡言的嘴。
大概是怕聽到什麼不滿意的答案吧。
他自問自答說,“算了,反正我說了,那下輩子就那樣唄!不準不答應。”
說完之後,展澤又問,“那我問你,莫訣的來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