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俑雖然只是一些死物,但是在許歡言看來浩浩湯湯,栩栩如生。
她看了這些,就一直感慨,怪不得秦朝的軍隊這麼強大了,可以一掃天下!
然而和許歡言的興奮相比,秦朝王爺莫訣卻是一直在旁邊打瞌睡。
“莫訣,行了,趕緊醒醒,這裡好歹是你家陛下的陪葬團。”史書上不是寫了嗎,這兵馬俑就等於是秦始皇的一隻地下兵團。
許歡言也把它理解爲陪葬團。
莫訣靠着欄杆才睡了一小會兒,就被許歡言給弄醒了。
他的眼底有些不悅。
許歡言被他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她連忙說,“王爺,您配合一下吧,好歹是您家陛下的地方。”
莫訣倒是一點都不配合,他擡手揉了一下眼睛說,“你知道這裡用來作甚的?”
“當然知道了。”許歡言點了點頭。
又不是沒有學過歷史。
“這裡是秦始皇的地下軍隊!”許歡言回答道。
“錯。”莫訣的話讓許歡言愣住了。
“爲什麼?歷史書上都是那麼寫的呀!”許歡言不解地爭辯。
不過她一想,也對,王爺是秦朝的人,更何況身居高位,秦始皇當時是什麼想法,他肯定清楚!
於是,許歡言就不爭辯了,她連忙拉着莫訣,看了看那氣勢恢宏的兵馬俑說,“王爺,那你告訴我一下吧,這裡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莫訣長長的睫毛微微擡起,他看了一眼俑坑,低聲說,“廢棄之物。”
“也就是說這裡是秦始皇不要的東西嗎?”爲了預防被周圍的遊客看爲是白癡,許歡言特地壓低了聲音問。
“恩。”莫訣點頭說,“真正的地下兵團,還在地下。”
他的聲音低沉,仿若是那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將軍重現!
“人類想要發現,簡直是癡人說夢了。”莫訣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真沒想到。
原來真正的地下兵團還沒有發現!
許歡言愣地再看了一眼那些兵馬俑,她拉了拉莫訣的衣角問,“那我們走吧,這裡也看得差不多了。”
莫訣點頭,他突然人畜無害地看着許歡言說,“本王餓了。”
和
之前說地下兵團時候的氣勢完全不一樣。
“行,回去給你吃好吃的。”許歡言點頭。
她覺得,她回去後要給莫訣聯繫一個養殖場了,讓他們每天都送一點血過來,這樣會省很多錢。
因爲長期老用戶會有折扣!
他們離開了兵馬俑後就直接坐車去了咸陽機場,之前承影能上飛機是因爲展澤的關係,所以這一次,哪怕莫訣不願意,許歡言還是強迫他把承影託運了。
咸陽機場裡,正在候機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叫許歡言。
“許歡言,真的是你呀?”旁邊一個身材高挑,帶着墨鏡的女人走到了許歡言的跟前。
許歡言一愣,她努力回想着這個女人是誰,但是怎麼都想不起來。
就在她蹙眉努力想的時候,那個女人塗着大紅色口紅的脣咧開一笑,她取下了墨鏡說,“是我,曲柔柔,這都不記得了?”
曲柔柔!
許歡言想了起來。
這是她的初中的同班同學,那個時候關係還特別好,經常相約一起去上廁所。
但是她記得那個時候的曲柔柔沒有這麼高挑的呀。
想到這裡,許歡言悲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短腿。
自從自己初中之後,就沒有怎麼長過了,這麼多年,也才一米六開頭。
曲柔柔自然數地拉起了許歡言的手說,“初中畢業你上哪裡去了,我找了你好久,但是都沒找到你!”
“我家裡當時搬家了,換了個地方唸書。”許歡言尷尬地笑了笑。
實際上是許家的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待久了,尤其是嫡系。
所以她每一次唸書幾乎就要換一個地方。
所以長久下來,她也沒有幾個朋友。
“對了,光說我了,你呢?這幾年過得好嗎?”許歡言問。
其實這還用問嗎?
許歡言不是一個懂名牌的人,如果一個稍微懂名牌的人就會發現,曲柔柔穿的是香奈兒的套裝,腳上穿的是普拉達,手上拎的是路易斯威登。
更不用說手上戴的是哪家的鑽石首飾了。
但是曲柔柔聽到許歡言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嘴角出現了幾分苦澀。
她苦笑說,“就那麼湊合過吧,日子雖然
很操蛋,但是也得那麼過。”
許歡言看着曲柔柔這滿腹心事的樣子,不由得想要安慰她。
但是還沒等她說話,曲柔柔突然拉起了許歡言的手說。
“歡言,我突然想上廁所了,你陪我去吧!”說着,就要拉着許歡言去廁所。
曲柔柔的手很冰滑。
和初中那會兒一樣。
許歡言突然想了起來,以前上初中的時候,她們也是這麼手拉手去廁所的。
聽說,女生一塊兒去上廁所,還被男人列爲十大不解之謎。
許歡言點了點頭,“好。”
反正離登機時間還有一段時間!
許歡言說完後轉頭看向莫訣。
“莫訣,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別亂走!”說完,就對着曲柔柔說,“走,我們去廁所吧!”
曲柔柔看了一眼在旁邊的莫訣,露出了羨慕的目光說,“真沒想到呀,你竟然找到了一個這麼帥的帥哥。”
“哎,我怎麼了,我很差麼?”雖然莫訣不是她男朋友,但是她真的很差嗎?
許歡言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莫訣。
莫訣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顯得高貴冷峻。
而她……
好吧,她收回剛纔的話。
“行了行了,還當真了,走吧走吧!”曲柔柔說着,帶着許歡言就往廁所走了。
畢竟好幾年沒見了,許歡言是有很多話想和曲柔柔說,但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而曲柔柔倒是彷彿她們這幾年一直沒有分開一般,她很熱情地和許歡言說着話。
“你知道嗎?上了高中,我交了第一個男朋友,長得可帥了,那個時候經常騎着摩托車帶我翹課。”曲柔柔一邊說着,她臉上的笑容告訴許歡言,她很懷念那段時間。
“你以前連上課都不敢大聲講話的,怎麼還敢翹課!”許歡言很驚訝地看着曲柔柔。
以前曲柔柔是被同學欺負了都不敢哭的人,怎麼高中還敢翹課了?
“哎,有很多事情你不去嘗試的話,你永遠也不會體驗到它的樂趣,以前初中的時候覺得上課開小差就是萬惡不赦,到了高中卻覺得,逃課也是家常便飯。”
曲柔柔一邊說着,廁所就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