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絲絲入扣,一點毛病也沒有,但是這桌子上都是老江湖了,哪個不能聞出來一點陰謀的味道?剛纔那一陣,柳地消打敗,因爲其他人都覺得柳地消對關天月過於狠!
現在納蘭蝶舞說的是司法問題,這可是考驗立場的問題,一旦有反駁,那麼就有包庇的嫌疑!
包括宇文老爺子,都不說話了,靜靜地聽着!
納蘭蝶舞一笑:“我看當務之急,是給關天月做精神鑑定,看看真瘋還是裝瘋!”
老左讓七叔護法,在地下室,他先撤了金種子護住的地面那一部分,然後跪在那裡右手行佛禮,拇指搭扣掌心,左手就地畫圈,提胸口的能量貫穿到手指,一股金色的力量暗中包含着陰霾,在地上形成一個金圈,從地下向上翻涌,照亮四方,慢慢的浮起一個金色的瓶子來,祥光大盛,強烈的神聖感充滿了屋子。正是地藏王菩薩的地靈術施展開來!前次跟董開學了這個以後,再沒使用過,但是他記憶力超羣,完全記得住!
金色的瓶子懸浮在他的面前,老左在上面用手指寫了——付婷婷,2010年早晨凶死於北湖!
然後對着金瓶磕了一個頭,那金瓶就慢慢的沉入了地下——這就是他撤了金種子的原因,要不什麼也進不來出不去!他這是給婷婷招魂,地靈術比起一般的招魂術,黃泉術要高級很多,但是修煉這個的要求也很高,最基本的條件就是沒有罪業!
有人說了,那左軍停殺了那麼多犯人不是罪業麼?其實呢,老左雖然出於義憤,但是他不知道,這些罪大惡極的人,也是打破了命運的人,他們和好人不一樣,好人是爲了美好纔要破命,業位會增加,而惡人是爲了自私纔要改變命運,主題就是害人——客觀上就減低了別人的壽命,這算大罪業,左軍停殺了這些人,其實是替他們消減了罪業!所以並不受影響!
過了一個小時,瓶子回來了,口向下,懸在半空,慢慢吐出來綠色的光!
這些光慢慢的聚在一起,漸漸形成了婷婷那憤怒悲傷的臉!她站在那裡,看着四周,突然看到了打坐在地上的左軍停,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左大哥,救救我,我怎麼了,我怎麼了?”
老左怕鬼,但是今天卻眼睜睜看着婷婷因爲痛苦和悲傷而扭曲的恐怖的臉,沒有動:“婷婷,別哭,左大哥把你找來,是想告訴你——你,被害死了,你知道哦啊怎麼回事麼?”
“我?我死了?那現在——我是鬼?”婷婷看着老左!
老左點點頭:“是的,你來摸我的手!”他伸出手,婷婷也伸出手,但是婷婷的手只是個虛影和老左沒有交集,婷婷呆住了:“我,我早上睡覺,突然覺得好暈,醒不過來,不知道什麼東西壓在我身上,雖然和天月一樣的佔有我的身體,但是這個人很粗暴,肯定不是天月,我完全動不了,直到突然感覺很熱,接着,我就飄了起來,又落了下去,到了一個很黑的地方,很黑,什麼都沒有,我就在那裡走着,叫着天月的名字,我怕——我怕我被壞人侮辱了,髒了,他不再愛我了!”
老左聽明白了,婷婷因爲是橫死,沒有無常來引渡她,變成了孤魂野鬼!但是這個女孩子一直想的居然還是關天月的愛,老左的心有一陣酸楚,這是誰這麼混蛋,姦殺了這麼癡情的女孩子?破壞了如此甜蜜的一對戀人!
婷婷接着說:“突然,一個金色的瓶子像太陽一樣來到我面前,把我裝進去帶到了這裡,左大哥,謝謝你,還記得把我召回來,我不哭了。”她擦擦眼淚:“我想,這就是我的命吧,只是天月,他還好麼?”
老左搖搖頭:“他因爲你的死,突然瘋了!現在被關了起來!我在想辦法救他出來!”
婷婷痛苦的蹲在那裡,縮緊身體:“昨天早上,我們還在談論着什麼時候結婚——現在他瘋了,我死了?我們的命真苦!”
老左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婷婷,你放心,我會解救他的,一定,我現在把你放在一個地方,我會讓你們再見面得!”他打開那個小瓶子,原來裝過落月的瓶子:“來,在這裡休息一下,等我的好消息!”
看着那道綠光飄進去!老左站起身,把金種子從新裝好,走上一層:“七叔,您還要看着門,我去二樓審審那個您抓回來的女人!”
納蘭蝶舞看着大家:“大家都不說話是不是默認了?那我就去找專門的美國精神專家給給關天月鑑定吧!”她站在理上,讓馬神芳很惱火的是居然這麼居高臨下,本來自己也覺得這個無可厚非,但是心裡覺得很不舒服!
今天是第一百節了看很多古書一百二十回算多了,我看着這個得寫大約三百六十節。
感謝大家的支持,寫的很一般,但是我不是爲了寫而寫,是爲了想法而寫,有時候會過於自私的按照那種非正常的思維去做!謝謝諸位不離不棄的支持。
散會以後,柳地消算是明白了大哥給自己派的幫手是誰了?(這腦子的確也不怎麼樣),但是對這個年輕女性還是很質疑,她的實力到底如何呢?
結果是,很沒必要質疑,他打開密室的門,看見納蘭蝶舞就坐在他的座位上,輕蔑的笑着看着他:“柳掌門,你的速度真慢啊!”
她搖曳着雪白的腿,一副輕鬆不經意的樣子!
柳地消嘴脣有點發幹,強行忍住:“原來納蘭姑娘是大哥派來的人,失敬,失敬!”他這柳門內宅也是層層陣法,守衛森嚴,這密室更是沒有鑰匙進不來,可這個女孩子絲毫沒有阻力,就這麼進來了,那要是殺自己的頭——自己也不知道吧?於是,別說穿着超短裙了,就是穿着樹葉也沒什麼興趣了,這是要命的祖宗!
納蘭蝶舞看着他:“柳掌門,今天你真的很失敗,如果讓大哥知道,你被人算計的如此之慘,你說大哥會不會……”
柳地消一哆嗦:“請姑娘嘴下留情,您說我被人算計了?我不明白!”
納蘭蝶舞:“那你可真夠笨的了,我就受累給你講講,首先,馬神芳那麼討厭關天月,爲什麼今天會說這些?(柳地消:這個?可說呢?)因爲肯定有人告訴她,這次如果關天月意外死亡的話,她會背上千古罵名!你說這話能是誰說的呢?她除了能聽進去馬珍珍的話還能聽進去別人的話麼?”
“哦!”柳地消咬牙切齒,原來是這個丫頭:“我知道了,我收拾了她!”
“白癡!你的腦子打開蓋子見得着腦仁麼?”蝶舞很生氣站了起來,一陣幽香飄過:“第二,說說宇文老頭會議記錄,氣急敗壞一籌莫展,怎麼今天就搖頭晃腦很從容呢?(柳地消:他可能回去想的)他會去想?他比你智商還要低,這時有人給出的點子,你說是誰?”
柳地消這次顯得聰明瞭:“那就是——他的閨女宇文燕櫻,那丫頭和關天月關係很好!沒想到這次折在兩個臭丫頭手裡!”
“別忙?還有寰宇大師,這個老和尚,總是在關鍵的時候說一句很重要的話,導致了這場比賽一邊倒的局勢,這都是問題!你看出什麼來了麼?”納蘭蝶舞的瞳孔在轉瞬即逝間閃現出一點紅光!
柳地消滿頭大汗:“實實在在看不出來!請納蘭姑娘指點!”
“寰宇的事情我說不清,也許他有自己的想法,他們能觀人,直到關天月不是有罪業的人!至於馬珍珍和宇文燕櫻,我看她們雖然聰明,但是一個內向柔弱,一個過於簡單,都不會想出來這麼周密的計劃來!但是有一個人肯定行,就是那個很奇怪的人——左軍停!”
柳地消愣在那裡:“那個人很不起眼啊,而且上次差點和馬神芳鬧翻?不過倒是和關天月關係不錯!他,怎麼會知道我們要在今天算計關天月呢?”
“全憑算計和經驗,這個人是絕對是我們的阻礙啊,他不急着救關天月,卻盡力保護好他,爲什麼呢?爲的是要把事情弄清楚,柳地消,大哥問你,爲什麼放火燒死了關天月的女朋友?”
柳地消遲疑一下:“我以爲關天月在家呢,就!……”他忽然不敢說實話了!
那個女生被軒轅七的三條神魂鎖在那裡,完全動不了,這個屋子是個陰暗的屋子,四面沒窗戶,隔音很好!適合關押人!
老左就這麼看着她,看了半小時,一語不發,面無表情!
這女孩子與那些大不一樣,老左前面接觸的多是骨感苗條,細腰長腿的!——他個人也新歡這個類型的,面前這個女孩子卻是個豐滿的人,豐乳肥臀,只不過耳朵有點尖,她瞪着圓圓的眼睛恐怖的看着老左,突然忍不住了:“喂,你是誰?爲什麼抓我?”
老左依舊面無表情:“我想抓你,抓美女能賣好多錢!”
“你,你敢,我是妖族的戰士,你不怕死麼?”
老左很酷的一笑:“妖族算老幾,我們是魔族的大將軍!”
他自成魔族也是有原因的,說是人,那麼必定和羅盾有關聯,說是鬼族,自己實在沒有幽體,只能說是魔族了。
那女孩子真害怕了:“小人不知,參見魔族將軍,我是妖族,女戰士,我叫——羅雪!”
老左眼前一亮:“羅雪?哈哈,你騙誰呢?羅雪已經被我的好友熊王之妻扒皮抽筋,早就死了吧!騙我?找幾個人間最骯髒最噁心的乞丐來陪你?”
羅雪一聽這話,可真害怕了,嚇得直抖!她輕自鎮定:“大將軍原來是熊王的朋友,那熊王之妻本來要殺我,是我偷偷殺了一個丫鬟,自己和那丫鬟換了衣服,這才逃出來!並沒有被扒皮抽筋!我們這些妖族地位低下,請將軍您不要再送我回去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