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起來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岳陽去上班了。 上班的時候岳陽教了我好多關於市場部經理應該做的事情,我認真的聽着,又自己嘗試着做了一些,發現其實並不是那麼難。 我本來洋洋得意的說我學東西還是挺快的,可是岳陽卻嘲諷我:“袁大仙兒,可別往你臉上貼金字了。你以爲是你腦子好用嗎?要不是你現在精神力比較強,估計你這個初中文憑的人,連大客戶名單都背不下來的。” 岳陽這話,氣的我直接在心裡罵了一句:挺萌的。 上午的時候試着和同事們接觸了一下,也許是我現在的外型導致我的魅力屬性點比較高,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不過岳陽警告我,可不能跟下屬一點架子都沒有,他們要是感覺你一點脾氣都沒有,太隨和的話,會不用心工作的。 不過岳陽這話我權當是耳旁風了,因爲我想,市場部的薪酬是跟業績掛鉤的,他們也不是給我乾的。如果說他們不想多拿錢,那就偷懶好了,反正團隊業績提成也不是很高。 中午的時候抽空跟岳陽出去買了鑽戒,其實岳陽要買卡地亞的,畢竟一輩子就這一次。不過我覺得卡地亞太奢侈,還是強迫着岳陽買I,DO,岳陽拗不過我,只好妥協了。 其實結婚要準備的事情好多,買鑽戒只是一時興起罷了。我和岳陽還算是省事兒的,我倆都屬於孤兒,見家長就免了。而且岳陽已經有房子了,買新房和裝修的時間又省下了不少,剩下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可以精心操辦我們的婚禮。 走路的時候我已經開始嘗試着挎着岳陽的胳膊,雖然很不適應,但岳陽之以後終究要陪我走過漫長的歲月,總歸是要強迫着自己習慣的。 本來我以爲我就這麼和岳陽湊合上了,以爲這一切都成定局了,已經認命了,可是後來的事情告訴我我還是太天真了,把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就在我和岳陽已經沉浸在婚前氣氛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是買完婚戒的當天晚
上,我和岳陽去超市買了好多好吃的,岳陽也買了很多菜,說要親自下廚給我嚐嚐他的手藝。我欣然接受,並說我也要露一手,給你炒個柿子雞蛋之類的。 岳陽問我你就會柿子炒雞蛋嗎?我說不啊,韭菜雞蛋、蒜苗雞蛋、糖醋雞蛋、苦瓜煎蛋還有荷包蛋我都會啊。 岳陽白了我兩眼,說袁佳倩我看你就像一個雞蛋,乾脆我把你炒了得了。 我沒搭理他,丫的敢罵我是雞蛋,真是長行市了。 這一路我都沒理岳陽,岳陽就在那一直哄我。其實我早就不生氣了,只不過想讓岳陽哄我罷了。岳陽也知道我心裡的想法,沒拆穿,就在那一直哄着我。總之我倆就像所有婚前的情侶一樣,就像一對兒幸福的小二比似的。 我和岳陽就這麼走回了家,剛下了電梯準備回家做飯,卻發現對門的門開着,一羣警察在裡面,一副粗大事兒了的架勢。 岳陽家是那種高層,電梯直接進入住戶的樓層,一個單元只有兩戶的那種。岳陽跟我說過住在對面的是一個女孩兒,大概二十出頭,長的還挺漂亮的,自己住,爸媽都在外面工作。當時我還調侃過岳陽爲什麼沒勾搭勾搭人家,岳陽白了我一眼:“人家爸媽都是CEO那級別的,我一個小經理,人家也看不是不是。?” 話說回來,我和岳陽下了電梯之後,屋子裡的警察也注意到了我們。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警察向我和岳陽走了過來,直接岳陽家的大門說道:“你們是這兒的住戶吧?” 岳陽點點頭說是,怎麼了?警察說你們的鄰居發生了一點狀況,想找你們瞭解瞭解情況,請你們配合。 畢竟我和岳陽還是正常的老百姓,警察的話肯定是不能不聽的。岳陽打開了門把警察請了進去,讓他坐在沙發上,又端茶又倒水的,就好像伺候大客戶一眼。我在一旁着看岳陽忙活,不禁笑了出來,這丫的,八成是伺候客戶伺候習慣了。 警察擺了擺手示意岳陽別忙活了,他問完就走,那邊時間趕的緊,岳陽這才和我坐在了沙
發上。 那警察先自我介紹了一下,說他叫李恪,是這一片兒分局的警察,這次是因爲一個案子想跟我倆瞭解瞭解情況。岳陽忙說您問您問,只要我們知道的,肯定如實回答。 李恪先問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岳陽笑了笑說男女朋友被,這還用問,要不然能住一塊兒嗎?李恪笑着說那可不一定,現在住在一起的不一定是男女朋友,是男女朋友的不一定住一起,這事兒得先問明白。 說實話,這個李恪還是挺有意思的,不像別的警察那麼刻板,上來就板着一張臭臉問這問那的,好像誰欠他錢一樣。我估計這也是剛剛做警察的關係,要是長時間在分局上班,讓那些臭警察薰陶的時間長了,也就薰成一個味兒了。 李恪又問我倆名字、工作之類的,岳陽也如實回答了。李恪說你們兩個也挺厲害,這麼年輕就都當經理了,岳陽就一直陪着笑說運氣運氣,老闆給面子罷了。 問來問去,李恪終於問道正題了,看着我倆有些嚴肅的說道:“今天白天的時候,你們在哪?” 岳陽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我倆都在上班啊,公司有很多人都能證明的,我們兩個上班的時間是不可能出去的。哦,對了,我倆要結婚了,這不午休的時候去買了倆鑽戒,就在紅旗路那邊的專賣店。” 李恪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們最近發沒發現有些陌生人在小區裡或者這個樓裡走動的?” 岳陽想了想說道:“這個還真沒有,我倆基本上下班就開車回來了,在小區裡的時間很少。再者說,這個小區是全封閉的,別人想進來都費勁,更別說進來這個單元了,沒卡根本是進不來的。” 說到這兒,岳陽小心翼翼的問道:“警察同志,是不是那屋那個叫黎秀怡的女孩出事兒了啊,死了?” “死了?這事兒放在一個女孩身上,比死了都難受。”李恪的表情顯得很憤怒:“今天下午的時候,那個女孩讓一個人給入室強X了,監控楞是沒拍到那個人是怎麼進來的,這他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