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鋒的舉動,白婉詩瞬間就懵了。她是沒有想到李鋒竟然會如此大膽,不過在聽到李鋒稱呼她師父的時候,白婉詩這才明白了過來,心說怕是李鋒醉酒把醉酒當做她的師父了。可是他的師父不是祖母嗎?李鋒怎麼能對自己的師父有非分之想呢?
雖然白婉詩是生活在洪荒的妖修,但是人倫五常她還是知曉的,而在這個修真世界中尊師重道是每一個修士都信奉的守則,所以猥褻師父這樣的事那可是大不敬之罪,是要被浸豬籠的,可是李鋒竟然對自己的師父心存幻想。
“不行,我不能讓他做傻事。而且我也不能失身於他,不然以後怕是見面都會尷尬。”白婉詩如是想到,於是便想從李鋒的身下掙脫出來。
不過在他剛纔思考的這一段時間內李鋒並沒有閒着,等白婉詩開始抵抗李鋒的yin威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只有貼身的褻衣了,由於她穿的是上好的綢緞羅裙,所以李鋒並沒有費太大的功夫就脫去了她的衣物。
“不行,不能這樣!李鋒你清醒一下,我不是你師父!”白婉詩一邊推着李鋒的胸膛一邊叫喊道,不過這房間先前就被她佈下了各種禁制,所以說這屋子內哪怕敲鑼打鼓外面的人也是聽不到的,可謂是作繭自縛了。
“不行,沒想到李鋒趁着酒勁的蠻力竟然這麼大,我竟然無法推開他!看來只好用靈力震退他了!”白婉詩鬱悶的想到,若是再不用強制手段把李鋒弄開的話,恐怕今晚他可就要變成真正的婦人了。
就在白婉詩準備用靈力震開李鋒的時候,李鋒突然向着她的櫻脣吻了下來。白婉詩措不及防被李鋒給吻了個正着,使得白婉詩的腦海裡如同一道電流蜿蜒而過,只剩下一片空白,一顆心也被硬生生的揪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二人第一次接吻了,雖然之前的那次只是個意外。然是白婉詩自從在那個意外之後,每逢夜晚都會回憶起當時的感覺。心中也是有兩種不同的聲音使她糾結着,一個聲音說讓她大膽的表白來獲得自己的真愛,另一個聲音則是讓她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還有她的女兒白潔也同樣喜歡着李鋒,所以她就更不能做出違揹人倫的事情了。
此刻白婉詩又一次被李鋒吻住了雙脣,而且這次和上次的牙齒打架還不一樣。她感到有一條滑溜溜的東西頂開了自己的貝齒,然後向着自己的香舌纏繞而去。在腦海裡一片空白之下白婉詩開始迴應起李鋒了起來,自己的香舌也隨着李鋒遊蛇一般的舌尖互相纏繞在一起。
就這樣白婉詩在醉酒的李鋒蠻橫的攻勢下漸漸的丟失了一塊塊陣地,直到最後臍下三寸的那塊最神聖的陣地也失守了之後,白婉詩便放棄了抵抗,閉上眼睛開始享受着心愛的人所給她帶來的快感。
隨即房間內就響起了女人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一聲楚的慘叫之後,這洪荒內又多了一個女人而少了一個女孩,雖然這個女孩都是孩他娘了,但是她的生理構造已經深深的出賣了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內那些粗重的喘息聲逐漸的變成了平穩的呼吸聲,再後來就變成了微弱的鼾聲。屋內的燭火隨着蠟燭的最後一絲燃燒完畢也逐漸的變得微弱了起來,直至消失在黑暗中,夜空中一片烏雲遮擋住了皎月散發出的光芒,彷彿也在位某人遮羞。
翌日清晨,當第一束朝霞透過窗櫺射進屋內的時候,李鋒也逐漸的清醒了過來。經過一場醉酒和一場體力活後讓他不但感到腦袋昏昏沉沉的,就連雙腿都有些發軟。
“我了個去,怎麼會醉成這個樣子!”李鋒揉了揉額頭自語道,然後四處打量了一番。在見到與自己共處一榻的白婉詩後李鋒不禁嚇了了一條叫出了聲來:“我靠,什麼情況?”
聽到李鋒的叫聲之後,白婉詩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在發現李鋒光着身子在看她的時候,白婉詩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然後趕緊把被褥裹在自己的身上慌亂的說道:“你轉過身去!”
李鋒就算是再傻也意識到了發生什麼事了,也頓時明白了爲什麼自己的腿會軟了,但是昨晚的事情他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不過李鋒倒也不至於像個懵懂的小男生一樣不知所措,在知曉了發生什麼事情之後,李鋒不但沒有轉過身去,反而向白婉詩的身邊湊了過去。
“白前輩,對不起,我昨晚喝了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現在這個樣子。”李鋒趕緊對白婉詩解釋了起來,這話倒是真的,雖然李鋒比較風流喜歡調戲女人,但是調戲歸調戲,其實他也就是過過嘴癮,享受調戲女人的過程,並不是以上牀爲目的的。所以現在搞得這個樣子,李鋒多多少少也有些自責了起來。
“你不要過來!所以你一句對不起就想推掉你做過的事情嗎?”白婉詩嗔怒的說道,然後向着牆邊捲縮着躲避李鋒。
“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就會爲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的,只是我也是不會留下來當你的後宮的。所以要不然你跟我離開,要不然就從我就自斷一手來補償你。”李鋒像白婉詩解釋道。
“原來你只是想要負責纔會說出這樣的話,李鋒,我真的看錯你了!”白婉詩傷心的說道,然後也不顧李鋒會看得到她的身子,拿起自己的衣物就穿了起來。於是㊣(5)李鋒也趕緊一邊穿衣服一邊向白婉詩解釋。
“白前輩,其實我也不是因爲要負責纔會這樣的,其實我也喜歡你的,只是你我身份特殊,誰都不肯爲對方而放棄自己的理想,但是李某也不想有愧於你,若是你真的不願意跟我離開的話,那我就自斷一手來謝罪吧!”李鋒焦急的說道,然後把桌子上的流楓劍抽出鞘來就要斬向自己的手。
白婉詩見到李鋒如此,趕緊出手阻攔。一把打在李鋒的小臂上震掉了他手中的劍,然後在李鋒的臉上扇了一個耳光說道:“好了,咱們兩清了!以後我也不會再去煩你了,你也不用對我負責!”
言罷白婉詩繫好胸前的衣袋,隨後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留下李鋒一個人在屋內原地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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