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只是安裝的APP夠多，記住，你維護的平臺越多，你的客源也就越多，自然就可以有很好的收益。”我繼續解釋道。
龍爺早就已經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形容我。
“對了，這幾天都沒有人預訂頭牌麼？”
“啊？”
“我說卉卉。”
“噢……噢噢！沒……還沒有，有些口嫖的屌絲倒是喜歡問價，但是都沒有付諸行動，我都習慣。”龍爺繼續迴應道。
“口……口嫖？”
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我自己整個人都有點懵逼。
“就是光問價格不過來實際操作的那些人，簡稱口嫖，行業術語，以後你就懂。”
“好吧……”我感覺到有一些無奈。
滴滴！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死神發來信息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以後，說真的，我的確有些提心吊膽的。
可是，我能怎麼辦？
還是隻能打開手機微信，發現死神已經發來了其他兩個人經營妓院的情況。
“恭喜一下林凡，僅僅五天就突破了十萬業績！毛隋緊隨其後，擁有五萬業績！”死神的語氣似乎很是高興。
聽到它公佈的這條信息，我自己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中，因爲我們店裡的業績僅僅只有九千，別說跟林凡比，就是毛隋也比我多差不多六倍！
想到這裡，我感覺自己內心是有一些壓力。
一旦真的在這裡有了這些壓力，我必須要想辦法好好去克服。
“張陽呢？那臭小子的是多少？”
“對啊！我很想知道他的情況呢！死神大人！”
“死神大人！可以告訴我們張陽的情況麼？”
……
死神的粉絲一個個都在追問着我的業績，這讓有些擔驚受怕，我根本都不敢說出自己的數字。
“這就不跟你們解釋太多，是一個秘密。嘿嘿。”
不過，令我覺得意外的是，死神並沒有直接宣佈我的業績，而是直接給大家賣了關子。
“爲什麼啊！死神大人！爲什麼要包庇這個混蛋哦！”
“是啊！死神大人，你這樣對林凡和毛隋不公平啊！”
“就是！”
……
死神腦殘粉們一個個都開始質問起死神，聽到這裡，其實我內心還是覺得非常舒服。
“肅靜！你們想造反？想造反就直說，別在這裡嘰嘰歪歪！”
那些人都不敢說話。
“死神，我直接說吧，可以麼？”
“這是你的自由。”
“我知道大家對我這件事很有意見，那我現在就直接公平我的業績，是九千塊華夏幣。”
當我說出這句話以後，白菲找到了我，直接走了我身邊安慰着我。
“才這麼點啊！”
“你肯定完蛋，張陽！”
“就是！我賭你肯定完蛋！”
……
“別理他們，張陽，我知道你會贏的！”白菲堅定地看着我。
“恩！”
“行了！現在你們也滿足自己的想法，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別跟我在這裡囉嗦逼逼這麼多，否則一個個都給你們宰了！”
頓時，整個羣裡都不敢有人說話。
迴歸到現實了以後，我看着自己眼前的一排排平房，其實感覺自己的競爭力的確太小。
光靠這些髮廊野雞，根本不足以撐起一片天。
“唉！菲菲，你說我們還能夠成功麼？”我又有一些頹廢。
“怎麼了嘛你？你一向都是很自信的啊！爲什麼現在卻……”白菲看到我有些心灰意冷的樣子，她自己都有點心疼。
“我們這些設施的確太簡陋。唉！”我有點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
“這樣吧！要不我們把附近五星級酒店的一層樓都包下來，然後就讓女孩待在一個房間裡，給別人選秀那樣挑選，其他房間都可以用作‘工作室’，你覺得怎麼樣？”
“辦法好是好，但是容易給附近派出所察覺啊！真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可就功虧一簣了啊！”
“那現在咱們手裡的資金也不夠啊！你要不這樣，我還真的想不出別的辦法。”
“好吧！給我想想……”
其實，如果真是我自己去做這件事，我根本不會擔心自己會犯法。
但是，因爲現在白菲也在我身邊，我很擔心自己做的這些事會影響她，所以就不想去五星級酒店做拉皮條的生意。
“怎麼樣？想清楚了麼？”白菲似乎顯得很着急。
“唉！看來也沒有辦法了！不過五星級酒店的話……租一層樓的錢應該要蠻多的……我不知道咱們手頭上的還夠不夠……”
“可以按周來租用，之前水肌膚公司曾經就租了一層用於給員工培訓，只是……”白菲說到這裡，自己內心就有一些難受。
“菲菲……別想太多，咱們不會再回到水肌膚公司那樣的世界了，一定不會的。”
“恩！走吧！事不宜遲，咱們必須要立馬動身！”
隨後，我就帶着白菲去到了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科爾奇國際大酒店。
“一層？你們確定？”前臺小姐似乎有些驚奇。
“20萬一個月，你看可以麼？”
“一層樓有五十個房間，你想用4000塊租一間房間租一個月？”
“沒錯。”白菲肯定了對方的迴應。
“不可能！我們每間晚上一晚至少都1000起步，你們租一個月少說也要一萬，低於這個數字經理不會同意的。”
“那你們經理在哪？”
“諾，那邊正在做指甲的就是我們經理。”
我和白菲順着前臺小姐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有一大長腿美女坐在了沙發上，似乎正在擺弄着自己的指甲。
“請問你是這裡的經理麼？”
“啊？什麼事？”對方似乎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所以看着我的時候，她的眼神是有一些不屑的感覺。
雖然我也察覺到了，但是我必須要忍耐。
“我們想用20萬租你們酒店一層樓。”
“20萬？”
“沒錯。”
“幹什麼？”
“我們要辦一個培訓班，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要長時間住在這裡，所以就想直接租你們一層樓。”
“培訓班？什麼類型的？”
“這個……”我自己就有點忐忑。
“EMBA和MBA的培訓！”白菲趕緊跟上去說道。
“噢！那可以，你們是付現還是怎麼樣？”對方倒顯得很是爽快。
“額……我們刷卡，對了，您怎麼稱呼呢？”
“叫我小曾就好，來吧，我來帶你們辦理手續。”對方站起來了以後，故意用手蹭了蹭我的胸口，我感覺這個動作有些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