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要是復辟了,這麼多年在深宮裡面修身養性。
開始讓大明變得更好,那也就算了。
但實際上呢?
一上位第一個做的事情,就是將朱祁鈺的帝號給削了。
所以稱呼朱祁鈺,只能夠稱呼爲景泰帝,既沒有廟號也沒有諡號。
然後,再將朱祁鈺自己給自己修的陵墓給刨了。
這還是人嗎?
朱祁鈺就算是再怎麼樣?至少也是挽救了大明,把你給接了回來,然後讓你好好兒的活了下來。
結果你一上來,把人家墳給刨了?
合適嗎?
這不說,再說到叫門的時候,人家守將不開門,他上位之後,就將那名守將給直接流放。
然後冤殺于謙,將小半個朝廷的文臣武將直接以謀逆罪下獄。
大張旗鼓的爲王振,就是那個太監建立廟宇,來紀念王振。
更絕的是,他還爲也先立了廟。
是的,紀念也先。
這個腦回路你真的是猜不透,人家也先將你俘虜了,還將你百般的凌辱,結果你回來之後建立了一個廟宇,就爲了紀念也先?
這不是在扯淡嗎?
這難道不是認賊作父嗎?
他難道真的以爲也先放他回來是一片好心?不是爲了擾亂明廷?
這些事情做完了之後,你以爲沒有了嗎?
不!你錯了,他還將在北京保衛戰功臣的妻女送給了也先的僕從淫樂。
太精彩了!實在是太精彩了!
是的,或許有人說,他朱祁鎮不是沒做好事。
是啊,他做了一個好事,廢除了殉葬制度。
但他這個殉葬制度的廢除,真的就沒有別的意思?
其他的不說,既然你要廢除殉葬制度,好!
那朱祁鈺死的時候,他朱祁鎮又爲什麼下令讓朱祁鈺所有無後的賓妃直接給朱祁鈺殉葬?
這不是在扯淡?
他所謂的廢除殉葬制度,真的不是害怕冤魂索命?
汪皇后那麼好的一個賢妃,時不時的幫助朱祁鎮度過難關。還勸朱祁鈺不要廢除朱見深的太子之位。
可以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吧?
結果呢?被趕出皇宮,趕出去都正常,但是趕出去之後,還要派人將汪皇后身上所有的金銀珠寶,錢財首飾全都搶回來又是什麼意思?
你以爲到這裡就沒有了?
遠遠不止。
他隨後直接開啓了特務統治,之前秦戟曾經說過,宮女造反。是真的獨一份。
但是在朱祁鎮的統治下面,還有太監造反這個東西。
沒想到吧?
太監還能造反,但偏偏發生了。
不僅如此,他還錯信了蒙古人改道上貢的事情,以爲人家真的就只是走一下河套平原。
結果導致河套平原直接落入蒙古人之手,北方的威脅再一次的加劇。
然後,這人還導致了荊襄流民的嚴重化,甚至數百萬的流民無法安置。
以至於在朱見深繼位的第一年就爆發了大規模的流民之亂。
順便這人還專門開放了馬市來和女真人交易,女真人迅速坐大,少不了他的一份功勞。
就是這樣的一個皇帝,朱祁鎮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第七名,是不是有些排名低了?
其實是真的低了,這人的愚蠢和離譜以及噁心的程度,世間獨一份,縱觀上下五千年,真的找不出來比他更加噁心的皇帝。
但是他又是運氣好的皇帝。
因爲他遇到了成祖,仁宗,宣宗,三個皇帝給他打下的盛世的局面,以至於土木堡之變之後,大明朝依舊有着大量的忠良。
挽狂瀾於既倒。
于謙,這人就是在成祖的時候就已經是中了進士。
其餘人更不用多說。
而且他還有一個非常不錯的兒子,朱見深,成化犁庭,多少也是挽回了一些局面。
但也僅僅只是運氣好了。
如果這不是排昏君,而是排噁心的程度的話,朱祁鎮絕對是第一。
但可惜,他的一系列噁心的東西,最終都有朱見深來給他擦了屁股。
讓大明朝安安穩穩的繼續走了下去。
儘管是埋下了無數的禍患,但大明還是那個大明。
【故此,排名第七。】
朱元璋深吸了一口氣。
他現在在儘量的剋制自己的情緒。
但是其餘人,真的就沒有一丁點想要剋制情緒的想法了。
景泰帝。
景泰帝看着面前的衆人。
“我想,現在應該做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石亨,你去做這件事情。”
朱祁鈺面無表情的開口。
他之前尚且還念着兄弟的情誼,但是沒想到,朱祁鎮居然是一個這麼噁心的人!
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出言反對。
“要不,削了他的宗廟,除了他的名字吧,我大明,有這樣的一人,實在是令祖宗蒙羞,不進祖廟吧。”
一個人忽然之間這麼開口。
這句話就等同於是直接將朱祁鎮給開除了朱家的籍貫。
這幾乎是古代對於一個人最狠,最無情的做法了。
“準!”
朱祁鈺長出了一口氣。
現在誰反對,誰就要死,就是這麼的簡單。
另外一邊。
朱瞻基。
明宣宗朱瞻基在皇宮裡面,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真正的是在平復自己的心情。
這裡面的任何一件事情拿出來,都已經是到了讓朱瞻基暴怒的時候了。
但是沒想到,這些事情,竟然全都發生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還用想嗎?
不用多想了。
“朱祁鎮,賜死,剔除祖籍,朕沒有這個兒子,下令,吳貴妃之後,朱祁鈺,立爲太子。”
同樣,沒有任何一個人爲朱祁鎮說哪怕一句話。
在所有人的心中,朱祁鎮這個人都只有兩個字。
那就是該死!
甚至是朱祁鎮自己的時代,他當上皇帝的時代。
下面的人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朱祁鎮。
“你.....你們.....你們要做什麼?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朱祁鎮看着下面的文武大臣,慌張的喊了起來。
英國公張輔站了出來。
“臣從未想過,一個人居然能夠昏庸至此,君臣之意,已然恩斷義絕,請陛下赴死。”
“你?你這是要造反!?你這是要造反嗎?”
朱祁鈺大聲的開口喊了起來。
“造反?”
張輔冷冷的笑了起來。
而朱祁鈺則是走了上前,身穿一身明黃色的袍服。
“不是造反,是清君側。”
“我纔是君!我纔是君!我父親是宣宗,我父親是宣宗啊!”
朱祁鈺大聲的喊起來。
“若是宣宗,仁宗,成祖,太祖在天有靈!都不會讓你當這個皇帝!”
張輔深吸了一口氣。
“你這個禍國殃民的雜碎!你該死!”
是的,張輔這句話一點都沒有,他真的該死!
所有人都覺得,他該死!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着!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