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必須要說明的一件事情是。”
“我排宋詞純粹就是圖個樂,所以上面的排名你可以無視,至於爲什麼有些上榜了,而有些沒上榜,那就純粹是我個人喜愛的問題。
我這樣說,能夠理解嗎?所以這個排名完全是根據我的喜好來的一家之言。
所以可能會有更好的,可能會有更壞的,你有可能覺得他不配,這些都是正常的,明白了嗎?”
王安石:“那是太明白了,仙人!其他的不說,仙人願意點評一下我等的作品,那就已經是極好的事情了,自古以來,對於詩詞的評論,那都是自家之言,有自己的喜惡,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呀!”
司馬光:“爺就是看不慣你那樣,什麼叫做你的作品?王安石,你糊塗了?這麼自信自己能夠上榜是吧?”
宋神宗:“打起來!打起來!”
王安石:“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這句詩你一輩子都寫不出來,明白嗎?”
司馬光:“評的是宋詞,你寫律詩?就這?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笙歌散後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這種詞,你敢說你自己寫得出來嗎?”
王安石:“哼,淫詞豔曲,不過如此!”
柳永:“嘖,打的是真激烈啊,說起來如果是綜合評選,那我現在話都不敢說,不過說詞的話,那我應該,還是有點把握的。”
溫庭鈞:“那你這麼說,實際上我也有把握。”
李煜:“詞?這個那我可太會了。”
辛棄疾:“詞?哼,無用的東西,盤點這些又有何用,我何時,方能收復故土?”
蘇軾:“今晚吃啥呢?”
李白:“今晚喝酒。”
杜甫:“偶像看我!有機會一起喝酒!”
李清照:“哼,都是垃圾!”
自古以來,文人相輕,這個倒也是蠻正常的,說起來的話,好像除非你真的力壓當代,除此之外。
評價多少會出點問題。
或許真正的大佬從來不在乎這些事情。
當然,這個是宋詞的規則,至於文臣的規則。
文臣文臣,而不是宰相,所以從實際上來說,這個範圍就要廣闊很多,很多了。
當然,文臣歸文臣,但是會帶兵打仗,而且這一次有傳世著作的話,肯定是會加分的。
至於先秦和漢朝那會兒文武不分家咋辦,那就全看秦戟自己的想法了。
嬴政:“其他的不說,李斯的這個位置,我先替他佔了,有人有不同的異議嗎?”
劉邦:“蕭何,張良,這二人必然有人能夠上榜,我想大家應該沒有異議吧?”
李世民:“裝起來了?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魏徵,給他們寫點東西,讓他們腦子清醒一下。”
李治:“不是?爹,長孫無忌,應該算我這兒的吧?”
武則天:“沒事兒,夫君!狄仁傑,給他們表演一下。”
宋仁宗:“說到文臣,我這裡聲音就大起來了,包拯!懂不懂什麼叫做龍圖閣大學士啊?”
朱元璋:“我有李善長,劉伯溫,不可能排不上榜單吧?”
朱棣:“三楊其實也還可以的,真的,不騙你們!”
周公:“啊?你們說啥呢?”
朱瞻基:“我超,這位更是重量級......”
元順帝:“誒,咱們不會又無人上榜吧?”
乾隆:“不一定吧,朕手下的和珅,朕覺得那也是相當的不錯啊。”
嘉慶:“.......我......誒,算了。”
劉備:“其他的不說,這一次,諸葛亮必然名列其中!”
曹操:“荀彧,未必沒有這個可能啊。”
衆人心中對於自己手下的謀士。
多少其實還是有些信心的。
畢竟也算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所以看着他們的爭辯,秦戟還感覺蠻有意思的。
這個只不過是一個先前的預告,至於後面秦戟的剪輯。
秦戟表示,文臣實在是有些燒腦。
所以這一次先出宋詞的榜單。
衆人面前的紅點一出現。
那衆人都是有着一些興奮在裡面。
“十大宋詞排行榜。”
“榜單全憑藉個人心意。”
“第十名......開始。”
屏幕上面還沒有出現字體。
然而哀怨的音調,已經緩緩的響起。
衆人心中都是一驚。
詞曲一道,在他們看來,婉約並非是一無是處。
只是婉約相比於豪放派而言,終究是少了幾分的大氣豪邁,再加上本身有宋一朝對於外戰的勢弱。
衆人心中不說,實際上心中還是有着一杆秤。
那就是文壇之上,豪放派,始終是要壓婉約派一頭的。
這人的詞尚且未出,就是如此哀怨的音調。
這是誰人寫的哀怨詞?竟然可以登上宋詞第十的寶座?
當然,只有現在仍舊年輕的李清照不屑的聳了聳瓊鼻。
“哀怨詞,哭哭啼啼的,煩死了。”
柳永都摸了摸下巴。
心道自己雖然慘,但也不至於如此的淒涼哀傷,這是哪個傢伙?
畫外音緩緩的展開。
“做個詞人真絕代,可憐薄命,是君王。”
“人們說起他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感慨,這或許是國家不幸,詩家幸。
一個三流的國王,偏偏又是一名頂尖的詞人,如何不讓人感覺到嘆息?”
“他或許並不想當這個皇帝,也並不想被人叫做李煜,或許李從嘉這個名字,他更加的歡喜,這代表着他曾經的風流,以及曾經當個閒散王爺時,那愉快的心情。
只可惜他一輩子,都在被天下大勢不斷的推着往前走,南唐後主,亡國之君。
這樣的一個評價,卻在他的頭上,揮之不去。
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矛盾體,他懦弱,卻又勇敢,可憐,卻又讓人感覺到可敬。
他或許不是一個好皇帝,然而卻可以說是一個,純真美好的人。
然而他用盡了全部的一切,稱臣,納奉,甚至願意併入宋朝,只希望大宋能夠保存南唐一絲血脈,只可惜到最後。
莫要說南唐,就連他的妻子,卻也是被人奪走。
違命侯,真是個讓人感覺到諷刺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