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哎嘿,嘿嘿……”
“阿拉,美九醬在做什麼呢?”臉上帶着笑容,狂三走進廚房。
她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了美九在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然後突然就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好事。
“今天有朋友要來家裡玩哦,”雙手端着剛剛出爐的餅乾,紫銀色的眼睛滿是笑意,“狂三醬要嚐嚐嗎?”
狂三本想要拒絕的,但是在看到盤子裡的小貓餅乾時,忍不住伸手拿了兩塊。
“唔,”
剛剛考好的餅乾還有些燙手,狂三拿在手裡的時候忍不住眯起眼睛,最開始的燙手之後就變成了一種舒適的溫暖感覺,就好像真的抱着一隻小貓一樣。
“狂三醬快嚐嚐味道怎麼樣。”美九露出一絲的忐忑,又有些期待狂三的評價。
今天的餅乾用的是她新學的烤制方法,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如果不好的話她也好改。
狂三猶豫了一下,從盤子裡重新撿了一塊五角星形狀的餅乾放進嘴裡。
剛剛烤好的餅乾,溫暖之中帶着酥脆,一股麪粉烤制過後的清香伴隨着淡淡的奶香充斥舌尖,單從味道而言是毫無疑問的佳作。
“味道很好,”狂三說着又拿了一塊餅乾放進嘴裡。
美九也高興地笑笑。
“對了,今天是誰要來?”將盤子裡所有的小貓餅乾都放進自己的口袋,狂三一邊清洗着紅茶茶具,一邊問。
“今天要來的孩子叫做士織,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哦,”摘下手套,美九嚐了一塊餅乾,同樣對味道很滿意,回答狂三問題的時候也不由帶上一些俏皮。
“士織?劍桑的女兒?”
“哼,不要和我提那個傢伙,”美九將一塊餅乾放進嘴裡狠狠咬碎,同時想象着自己嚼碎的是劍燧那個魂淡。
狂三笑笑不說話。
當初她拜託劍燧之後,劍燧可是好好地和美九進行了一番“友好磋商”,一直磋到美九同意不騷擾她爲止,再加上美九本身就討厭男性,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屬正常。
“你怎麼會認識士織醬的?”
狂三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是不是和劍桑打賭,要是輸了就要被士織醬封印,贏了就把士織醬接到家?”
“你怎麼知道?!”美九很是驚訝。
她記得自己沒有和狂三說過這件事情。
“額呵呵,我很期待美九醬能夠勝利哦,”狂三掩嘴輕笑。
以劍燧的德性,就算美九贏了他也不可能會讓士織落到美九手裡的,要是一不小心惱羞成怒了就更好玩了。
“如果我輸了的話,我,二亞,還有狂三醬都要被士織封印。”
美九的話差點嗆到剛吃了一塊餅乾的狂三。
“咳咳,你說什麼?!”狂三一邊咳嗽,一邊後退一步避開美九試圖吃她豆腐的手。
“真是可惜,”微不可察地嘟囔一聲,美九重複了一遍自己和劍燧的賭約。
如果她贏了,劍燧就會讓士織到她家裡住上一段時間。
而如果她輸了,那麼就是三個人一起被封印的結局。
“我的天,”狂三扶額。
剛剛還在想着等美九贏了以後看她笑話,現在看來真是現世報,來的就是快,她自己都要被搭進去了。
“我徵求過二亞的意見,那個傢伙也說已經徵求過狂三醬的意見,我這才答應的。”
“徵求我的意見,劍桑什麼時候……”說着說着,狂三突然卡殼。
她回憶起來某次和劍燧談話的時候,好像是有說過這個問題,她好像也順勢答應了的。
“美九醬,你要贏,一定要贏,”雙手搭在美九肩膀上,狂三語重心長地說。
直說得美九一愣一愣的,不明白爲什麼狂三的態度瞬間改變。
“啊,嗯,我會贏了……”
“我會幫美九醬祈福的,”說完之後,狂三端着紅茶就回了樓上。
雖然很想和士織見上一見,但既然美九和劍燧打了這樣的賭,她還是去找另外一個當事人談談比較好。
“???”
美九歪着頭目送狂三遠去,一低頭整個人都不好了。
盤子裡的餅乾只剩下三五塊,其餘的全都被兩人交談間給吃掉了。
“我的餅乾!”
發出一聲悲鳴,美九無奈地收拾東西準備重新制作一份。
總不能就用這三五塊的餅乾去做招待吧。
……
“呼,”做了一組深呼吸,士織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確定沒有問題了才按響了門鈴。
“真那,一會就拜託你了。”
“放心吧,姐姐大人。”耳機裡傳來真那的聲音,讓士織安心了不少。
是的,在見到美九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見機不妙就讓真那打電話的準備。
未算勝,先算敗,這是她早已想好的策略。
一次性戰勝美九這個高等級的存在什麼的,對低等級的士織而言只能是一種美好的願望,真正做起來的時候還是現實一些比較好。
“士織醬,歡迎光臨。”
門被打開的下一刻,士織的右手就落入了美九的手裡。
有些不習慣地掙扎了一下,卻如同石沉大海一樣毫無作用,或許用蜉蝣撼樹來形容更恰當一些。
也不知道美九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士織並沒有感覺到多大的力量,但就是沒有辦法抽出手,最後只能任由美九牽住。
“士織醬來得剛好,正好我烤了餅乾,士織醬幫我嚐嚐味道怎麼樣。”
一邊說,美九拉着士織就往樓上的接待室走。
“啊喏,”士織還想要掙扎一下,至少要扳回一些主動權,只可惜最後還是沒能成功。
……
“嘖,太沒用了,最近的特訓難道一點效果都沒有嗎?”
琴裡不滿地看着監控畫面。
監控畫面之上,士織正好將一塊餅乾放進嘴裡,而美九的情緒和好感也一直都處在最高值,對士織也很是熱情,一切看上去都好像很美好的樣子,計劃的開展也好像很順利。
琴裡的話引來控制室內所有人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