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司馬家終於可以一統剪刀地獄了。”司馬問君豪放的聲音傳來。
“有力量的感覺真好。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跑不了。”司馬問君舔着紅紅的嘴脣,看着奔跑的人羣,就如同一頭餓狼看着一羣待宰的羔羊一般。
突然司馬問君大嘴一張,口中一張巨大的猶如蛛網一般的大網,網向奔跑的人羣,一根根粗如手指的網線,扎進了一個個觀看者胸口,大量的鮮血把整個的潔白的大網,漂染成鮮紅色,一根根網線就如同一根根管子,將大量人的鮮血送到了司馬問君的口中,凌風甚至可以聽到司馬問君吞嚥的聲音。
而所有被吸了鮮血的觀看者,身體就如同鏡面一樣,風一吹就化成了粉末。
“凌風哥哥!這是,原來雙刀城的人是他殺的。”水清清驚恐的說道。
“什麼?剪刀不是說是他殺的嗎?”凌風問道。
“可能剪刀看到的、所殺的已經是被人殺過的了,都是幻覺,都是幻像。”水清清說道。
“別愣着了,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司馬飛燕已經恢復了幾分血色,朝着凌風三人喊道。
“你現在是誰?”凌風疑惑的問道。
“你管我是誰,現在不走就來不及了。”司馬飛燕說道。“算了,已經晚了!”
凌風發現此時幾人的頭頂就是一張巨大的網,不過不是白色,而是血紅色。再看司馬問君,整個人已經長到了三四丈高,紅面獠牙,渾身火紅色的肌膚。
“大膽妖孽,大庭廣衆行兇。真不把我等鬼差執法者,放在眼裡嗎?”一大堆鬼差來臨。
拘魂番,拘魂鎖鏈,一衆器械都用上了,“一羣螻蟻,焉能擋日月之輝!”司馬問君大手一揮,一衆鬼差被嘩啦的東倒西歪。
隨即司馬問君邁開大步,趕上跌倒的鬼差,伸手抓住了,塞到嘴裡,咯嘣咯嘣的嚼了起來。
凌風手中殺破天神劍握在手中,頭頂的大網,越來越龐大,已經不僅僅侷限於殺戮觀看擂臺賽的人羣,開始對所有活着的生靈下手。
“捨我其誰!”凌風大吼一聲,手中殺破天神劍帶着翻滾的能量波動,斬向大網!
密密麻麻的網格,被凌風斬出來一個大窟窿,大量的網線內的血液,噴灑的到處都是。
變身的司馬問君,感覺到了疼痛,扔掉手中的鬼差,奔着凌風等人衝了過來。
蒲扇一般的大手,帶着強烈的勁風打來,凌風擡拳捨我其誰迎了上去,有生無死,捨我其誰。
劇烈的風暴,把凌風等人吹的飛出去好遠,司馬問君龐大的身軀也搖晃了一下。
“婉兒,詛咒能用嗎?”凌風喊道。
這時,司馬問君再次衝了過來,帶着大地的震動,還有碾壓一切的力量,龍捲風般的衝了過來。
“不行,我得不到他的精血。”南宮婉回道。
“那就再來,捨我其誰!”凌風在勁風中站立,迎着司馬問君就是一拳。就聽到咔嚓的一聲,凌風感覺到手腕一疼,手掌擡不起來了,手腕斷了。
“笨蛋,生的力量,生生不息。”凌風的識海中傳來石頭的聲音。
“對啊!生的力量啊!生命從出生到長大,從弱小到強大,在於以柔克剛,剛猛有餘易折,那顆小樹苗是生的力量,集中一點可以讓攻擊更加的犀利,無堅不摧。我懂了。”凌風豁然開朗。
“再來!”強大的恢復能力讓凌風手腕瞬間恢復,真龍霸王拳第二式捨生忘死。劇烈的能量風暴,猶如一黑一白兩條長龍,交織着,糾纏着融合着衝向司馬問君。
司馬問君根本不懼,雙腳跺地,轟隆隆大地震顫,雙手疊加在一起,一股黑色的勁風從他的手中飛出,劇烈的撞擊在一起。
一時間凌風等人身體猶如紙片般在風中起舞。
巨大的震動聲傳來,煙塵散去,司馬問君龐大的身軀,跌落在遠方。正在掙扎着起來,身上多出出現傷痕。
凌風就感覺身體被掏空了,看來修靈三重還不足以支撐自己真龍霸王拳第二式。
凌風嘴角流出了血跡,搖晃着差點摔倒,水清清及時的過來扶住了他。
“嗷嗷!”司馬問君嚎叫着,站立起來,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凌風等人。
“幻術--鏡花水月!”司馬飛燕手中銅鏡一拋,雙手結印,剛剛有所恢復的面容,又開始慘白起來。
而且頭上的白髮開始瘋長,都快要到腳底了,嘴脣哆嗦着,顯然在承受着難以承受的痛苦。
司馬問君龐大的身軀,突然停住了,身上開始出現了一層層的白霜。“就是現在,南宮姑娘要取他的精血,就快去,我堅持不了多久。”司馬飛燕一邊說着一邊大口咳血。
南宮婉奔向司馬問君,她的頭髮也開始變成紫色,一身紫色的長袍披在凹凸有致的身上,左手一揮一個古樸的硯臺飛向司馬問君,硯臺打在司馬問君額頭,一滴晶瑩的鮮血落在硯臺裡面,此時司馬問君彷彿被打醒了,狂叫一聲,身上的碎冰一塊塊粉碎。
但是顯然司馬問君也受傷頗重,半跪在地上,用手撐着地,大口的喘着氣。而一旁的司馬飛燕則是昏迷了過去,那面古樸的銅鏡倒是沒有任何的損壞,自動護主一般的,飛在司馬飛燕身邊。
南宮婉用手拍了一下胸口,一口精血噴了出來,落在硯臺上,跟司馬問君的精血混合在一起,“血咒-李代桃僵之術。”南宮婉用手中粗大的毛筆蘸着硯臺內的精血,在空中刻畫着符咒。
一隻面目兇惡的小鬼,帶着歷嘯沒入司馬問君的體內。司馬問君仿似沒有察覺般,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南宮婉手中毛筆一揮,在地上不停的刻畫,“縛敵術”。話音說完。司馬問君的雙腳就被兩隻從地底伸出的大手給緊緊的抓住了,讓他不能動彈分毫。
“鋒刃,大切割術!”南宮婉的紫色眼眸中,一把銳利的刀鋒衝了出來,瞬間切下了南宮婉的頭顱,但是卻並沒有血液流出,相反遠處的司馬問君則發出了嗚咽的**聲,巨大的頭顱跌落在塵埃,脖頸處鮮血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