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纔沒洗澡!難道我一定要當你面洗,以後我每次洗澡前都叫你來看着我洗監督我好麼”
“如果你夠豐滿的話~”
“醉了!”又是一次異口同聲。
“你口味太重,這方面和您老比突然發現我什麼都不算”。戴負陽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就口味重這點而言,我還是比不過您老的”朱文俊張開嘴巴,大咬了口鴨腿。
正宗這時站了出來說,“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不過看愛卿這樣其實我也挺難過的”,他走到愛卿身旁,“你也不要難過,這次失敗不是你的問題,顧格後臺太硬,他其實自己也不想當,但有些東西是推不掉的。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我們也都願意聽你的。爲了補償你,我願意推薦你當我們的寢室長!我相信朱和戴維也一定是這麼想的!”
“我沒意見,反正別叫我做就行”。朱文俊扒着最後幾口菜說道。
“我,我,我也是這麼想的”戴維也表着態,但意志不是很堅決。
“真這麼想?”朱文俊一句插上。
“你什麼意思?”戴不爽。
“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朱文俊自顧自的又唱起了小曲。
“這節奏怎麼那麼熟啊。”戴維自語道。
“你們。。。”愛卿突然有些受寵若驚。
正宗說“愛卿,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兄弟們一定挺你!你一定要振作,不能自暴自棄,這裡學費本來就貴,我們不能辜負父母對我們的一片苦心啊。”
這時在一邊吃飯的朱文俊終於吃下了最後一口日本豆腐搗米飯,站起身,走向愛卿,湯正宗發現朱文俊的廉價鏡片上閃爍的耀眼的光芒。正宗心想“難道是我的錯覺,難道我已經對他產生了盲目的崇拜?”
就那麼一瞬,朱文俊就走到了愛卿面前,左手輕拍着愛卿的肩膀,嘴裡說道“正宗說的好!你怎麼能辜負父母對你的一番苦心呢?你要記住!你可是你們村裡飛出來的一條龍啊~~~”
愛卿楞了片
刻,突然一陣爆發“我去,你才村裡呢!你全家都村裡!我可是從小在許昌城裡長大的!”
“對!你就是從許昌飛出來的一條小青龍!”湯正宗脫口而出。心想,遭了,難道是跟朱文俊走一起呆久了,被傳染了?
“許昌小青龍?這名字好!”就在此時,湯正宗和朱文俊同時覺得身後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吐槽範兒的能量。戴負陽一個瞬間轉移出現在愛卿面前,當場差點把愛卿震懾住!
“我想起來了!我現在就忍不住想把他唱出來!你頭上有尖角!”
“尖角”湯和朱附和着。
“你身後有尾巴!”
“尾巴!”
當這首老歌被唱完之後,愛卿被震懾住了很久,眼神空洞而迷茫,若有所思地從口中緩緩吐出三個字“小——龍——人?”隨即嘴裡卻哈哈大笑!從椅子上跳了來,“我cao你們,有本事來許昌!看老子不嫩死你們!”
“愛卿,恢復了麼?”
“滾~~~”此時,愛卿轉身背對着他們,眼角不知是因爲笑的太厲害還是其他,泛着眼淚,說道,“大家,謝謝你們。”
“什麼話呢,自家兄弟,走!打球去!”於是他們仨叫上了劉毅一起向籃球場走去。
“朱文俊這次犧牲好大。”劉毅獨自轉着自己的球,顯然他並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他是功臣,值得尊敬。”戴維也附和着。正宗不知道他這個話是講講場面話,還是發自內心的。“今天你可要認真打啊,你最近水平下降的很明顯啊。”
“哎,對不住了。因爲我和黃弦之間的發生了點事兒,所以讓我最近意志有點消沉。”
戴和愛卿想做進一步的關心,被劉毅萬言拒絕了。正宗沒有表態,因爲他心裡已經有數了,他不想做表面文章,只是一個勁的替他惋惜。
“花,籃板!”劉毅強行出手後大叫一聲。
正宗用力地拔起來一跳,搶中了籃板球,但是下落的時候踩到了李方偉的腳,扭傷了。無奈,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寢室。
“爲什麼每次倒黴的都是我,我重心就這麼差麼。”掃興的正宗在路上自言自語的。突然他看到了一文和顧格肩並肩地朝着他的方向走來。
正宗連滾帶爬的躲到小草從之中,不敢喘一口大氣,觀察着他們。雖然說他們倆是並肩行走,但是一文並沒有讓顧格碰她,獨自在喝着奶茶。顧格則殷切的圍在她身邊,喜笑顏開地講着什麼。
一文在餘陽的襯托下顯得很小鳥依人,尤其是她今天穿的衣服,草綠色的,看起來就很陽光。
“你就讓我拉一下你的小手吧!”路過正宗的時候,聲音漸行漸近。
“不行,還早了。這麼快就讓你的手,豈不就不珍惜我了嗎?”一文嗲聲嗲氣的說着。正宗奇怪,她從來不這樣對自己說話,難道顧格的魅力比自己大媽?不知一文現在是否還依舊這麼討厭他。不管這麼多了,要拯救朱文俊,只能用其他的角色來犧牲,即便是自己最好的異性朋友,這就是現實。
“你打球的時候腳扭了。”正宗洗好澡出來,看到朱文俊依舊雙手合十的盤坐在牀上,在悶熱的天氣裡,竟然連電扇都不開。
“對呀,真倒黴,每次都是我。”
“這個是有必然性的。你每次受傷,都是因爲你分心了。你的腦子是單線程的,只能同時思考一件事,所以當你想着其他事情的時候,你就做不好當下的事。打球受傷也就是個必然結果。”
“你又開始了,今天還想格式化我的腦子嗎?過幾天吧,讓我休息休息。”正宗跳着坐到椅子上,找着精油。
“你會想着其他的事,那是因爲你這個人很單純,你對某些自己的決定感到內疚,所以不由自主就會開始思考。比如,交換的事。”
正宗正在塗抹藥油的手啞然停止了,他並沒有想把這件事告訴朱,因爲他覺得幫助最好的朋友是應該的,理應默默無聞。而且自己也沒出手干預,都是顧格在做。
“你用張一文作爲籌碼,換我的清白身。作爲你最好的朋友,我謝謝你。”朱文俊緩緩地睜開了他的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