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帶着衆人回到了三鎖門,來到門內分配給他的核心領地,向南先吩咐大家先行休整一下,自己則是準備出去找鄭沅覆命。
巧合的是,沒等向南出門,鄭沅便是先行來找向南了,在庭院中,鄭沅先是掃目看了看向南這次招募的弟子們,然後看向向南,誇獎道:“不錯嘛,小吳奇,這麼快就招募到一兩百人。”
“參見鄭門主。”向南沒有第一時間回話,而是極爲講規矩的對着鄭沅的方向抱拳鞠躬,面帶笑意道。
而當那些弟子見到向南都要對着那青年女士如此客氣,也是聽到向南都要尊敬對方爲‘門主’,既然如此,那麼那些新來的弟子們自然是紛紛圍攏過來,都是極爲恭敬的拜見道:“屬下參見鄭門主。”
“不錯不錯,都聽懂規矩的。”鄭沅雙目成月,笑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這些都是誰招募過來的弟子。”向南抹了抹鼻子,有些驕傲的說道。
“德行。”對此,鄭沅也只是白了向南一眼,然後看了看向南周身,有些驚訝道:“不錯嘛,小吳奇,實力更進一步了,怕是距離藍體戰師都不遙遠了吧。”
向南微微點頭,因爲他也有這種感覺,覺得自己的實力距離藍體戰師小成已經極爲接近了,可是卻始終無法打破這個結界一般,始終沒辦法順心如意的進入到藍體戰師,這件事這段時間也一直困擾着向南。
“彆着急,怎麼說這藍體戰師和紫體戰師都是一個等級的風水嶺,想要從紫體戰師圓滿進階到藍體戰師大成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要知道我當年可是用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成功進階的,而你這才道紫體戰師幾天啊,哪能那麼虧就再次突破?”鄭沅寬慰並反問,道。
向南自然知道鄭沅是爲他好,而且說得話極爲有道理,向南微微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極爲期待自己的實力能夠儘快更上一層樓的。
“行了,小吳奇,帶我看看你新招來的弟子,是不是都是天資卓越之輩。”鄭沅見到向南有些悶悶不樂,便是轉移了話題,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總叫我小吳奇,這聽着怎麼那麼彆扭,像叫我小武器使得。”向南皺眉說道。
“不能。”對此,鄭沅只是天真活潑的回答了兩個字。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向南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苦嘆道。
接下來,向南便準備給鄭沅介紹一下他的這些弟子,從高康開始一個個介紹過去。
“她叫左思甜,是高康的徒弟,也就是說她算我的徒孫了。”介紹過楊超王平等人之後,向南開始介紹左思甜了。
“呦呦呦,你小子連徒……”鄭沅原本準備耍向南一下,想要說‘你連徒孫都有了,我都還沒有呢’可是等鄭沅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注意到左思甜的手腕上的羽毛。
鄭沅那閃爍在柳長睫毛下的雙目頓時瞪大一倍,目光死死的盯着那羽毛,竟是半晌說不出話來,只是嘴中喃喃,道:“這羽毛?”
“怎麼,鄭門主,你也覺得這羽毛太過奪目?”向南見到鄭沅如此看中那羽毛的樣子,向南也能理解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因爲向南第一次見到這根羽毛的時候,也是覺得雙眼都離不開那根羽毛了。
“小姑娘,把你手腕上的羽毛拿下來給我看看。”鄭沅回過神來,對着面前的左思甜說道。
見到門主大人如此說,左思甜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馬將手腕上的飾品帶着那吸引着向南和鄭沅的羽毛都交到了鄭沅的手上。
“真,真的是它?”看了許久之後,鄭沅終於驚歎出聲。
“怎麼?鄭門主認得此物?”向南問道。
“沒錯,這就是我三鎖門鎮門天獸三鎖幽厷雕的羽毛之一。”鄭沅肯定的說道。
“三鎖幽厷雕的羽毛?”聽到鄭沅此話,向南也是一驚。
這裡人多眼雜,說起話來也是不太方便,所以向南便是跟着鄭沅去到僻靜之地,鄭沅準備給向南講一個有關三鎖門真實的故事。
其實,雖然三鎖幽厷雕是三鎖門至高無上的鎮門天獸,不過那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因爲如今那三鎖幽厷雕已經是不復存在了。
關於這件事,鄭沅也僅僅是從大門主逍遙曼雨那邊聽說過一些皮毛。而說起那鎮門天獸三鎖幽厷雕,就不得不提起一些往事。
二十年以前,三鎖門的門主還不是如今的逍遙曼雨,而是他的師父歐陸門主,而那時的逍遙曼雨還只是歐門主的三大弟子之一。如同老九當時跟向南講的一般,歐門主的三大弟子就是那傳說中的‘三把金鎖’之一的玉金鎖。
那個時候還有兩位金鎖,分別是‘陽金鎖’和‘月金鎖’兩位大人。
歐大人因爲年事已高的關係,在二十年前不幸離世,下一大門主的人選就自然的落在了三把金鎖的身上。
只不過三把金鎖的三位大人對着門主一事倒是不盡上心,而是都鑽入了情網之中,三人都是被情所困。不過最終,逍遙門柱和陽金鎖大人走在了一起,而月金鎖大人自然不服,便約陽金鎖大人一戰。
那就是三鎖門內最有名的一戰,日月之戰。兩人戰鬥的地點選在了三鎖門之外,戰鬥三天三夜也沒分出勝負,後來逍遙大人得知此事,便是叫三鎖幽厷雕去阻止二人,可是三鎖幽厷雕卻是一去無回,甚至連那兩位金鎖大人都是沒了蹤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
後來逍遙曼雨成爲了三鎖門新一任的大門主,而她告訴三鎖門內的所有弟子,三鎖幽厷雕已經死去了,但是在三鎖幽厷雕死前,它將自己的生命和實力封印在六根羽毛當中,若是誰能夠得到那六根羽毛,便有機會喚醒三鎖幽厷雕。
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三鎖門內也僅僅找到了兩根三鎖幽厷雕的羽毛,所以在見到左思甜手腕上的羽毛時,鄭沅纔會那般失態。
“兩位金鎖大人和三鎖幽厷雕一起消失,這還真是夠怪的。”向南思考一番,也是沒能想出什麼道道來。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鄭沅說的來勁,道:“我告訴你,其實在二十年前,我們三鎖門的實力可也堪比‘府閣’級別勢力的哦。只不過因爲歐大人和兩位金鎖大人還有鎮門天獸的隕落,所以三鎖門才淪落爲普通‘門派’勢力的。”
“堪比‘府閣’勢力?”向南也是覺得三鎖門的底蘊真是可怕啊,府閣勢力可是比門派強的太多了。
“對了,好像還有一個個秘密,就是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講。”鄭沅思索了一下,說道。
“還有什麼秘密。”向南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眨着大眼睛問道。
“那就是老九……”鄭沅先賣了一個關子,道:“老九的身份可是三大金鎖之一陽金鎖大人的首徒哦。”
“老九他……”向南也是不曾料到老九原來也是三大金鎖的徒弟。
“我跟老九雖然算不上青梅竹馬,可是我們很小的時候便已經認識了。”鄭沅回想往事,說道。
“你們從小就認識?等等,你們的年級差那麼多,你們怎麼可能從小就互相認識,以老九的年級估計都能做你叔叔了吧。”向南疑問道。
“我記着老九的年級雖然比我大幾歲,也不到四十呢吧。”鄭沅想了想,說道。
“他,不到四十?”向南想起老九的模樣,怎麼看老九的年級都應該有五十幾了吧。
“自從陽金鎖大人消失後,老九就一切消沉,而且一直在外門之中,估計是太過思念陽金鎖大人,所以纔會這般吧。”想起這件事,鄭沅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表情惆悵。
“原來如此。”向南似乎也能夠理解老九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