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山外,經過數輪的強勢進攻後,張嘉輕鬆的憑藉了陰陽鏡內無敵的優勢將煉氣派的掌門斬落馬下。
最終運轉天地五行將其困在內部,一記陰陽劍刺入心中。隨着生機消散,又是一團紅色的光團進入張嘉全身。
眼看着四周再無一人,張嘉渾身的魔氣漫漫散去,屬於自己的意識逐漸恢復。
看着四周滿是屍體,張嘉並沒有絲毫憐憫,而是爲自己通過屠殺所獲得能量而感到興奮。
回到聖墟,張嘉便獨自一人來到了關押諸葛玄的地方。
關押諸葛玄的地方極爲陰森且滿是霧氣,濃厚的血煞之氣早已生出靈智,而諸葛玄便被許多條特殊的鐵鏈吊在其中。
在這期間,只要諸葛玄一個不注意,便會被其侵入全身,最終落下個修爲盡散的下場。
因爲這種原因,早期間,諸葛玄便選擇運轉通天大陣來抵禦這種血煞之氣。
但此地過於陰森,天地間的能量根本無法滲透進入,所以只好抽到此地內極爲稀薄的天地靈氣護住周身。
“諸葛天師。”
張嘉的身形從外走入,滿臉上皆是笑容的叫着被吊在空中的諸葛玄。
“哼!要殺要剮就趕快!”
看着從白霧中走出的張嘉,諸葛玄兩眼燃起一團怒火大喝道。
聽到諸葛玄的話,張嘉不爲所動的笑了笑,隨即便轉過身朝着外部走去,口中還唸唸有詞道:“早晚,你會想清楚的。”
時間如江,嘩嘩流過。
天山山巔,一位少年正於此修煉了不知幾久。
若是有人來到他的身邊,定是能感受到那一絲與比凡人不能再凡的氣息。
這些時間裡,杜雲盤坐的姿勢與呼吸的間隙沒有絲毫改變。
唯一變的便是他身上的氣息,彷彿間,常人根本無法感受到他的存在。
玄鏡一鏡位於修煉境界的天花板,是與天道最爲相近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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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要突破玄鏡,與天道平起平坐,並不是需要天賦這麼簡單,換句話來說更是要得到天道的認可。
若是天道不認你這個修仙者,那麼你就連接觸玄鏡的資格都沒有。
陣帝遺址內。
五年前,咎子昂進入了這遼闊的空間後,還沒來得及欣賞,就進入了一個由陣法塑造出的空間當中。
在陣法的空間裡,咎子昂見到了一位看起來極爲年輕的少年。
“我出生自帶天地異象“九星連珠”,三歲識陣,六歲入陣,十歲踏入陣師之路成爲了陣士。”
少年轉過身看着咎子昂,對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會來,咎子昂。
聽到少年的話語,咎子昂頓時臉色大驚,心臟被震撼的砰砰亂跳。
“不用太過震驚,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
少年這一番話一出口,猶有神效一般,咎子昂立馬便平靜了下來。
“十三歲,我一連跨過陣將成爲陣王。十九歲那年,我以陣證道,成爲陣天師後不久便成爲了這天地間唯一一位的陣帝。”
聽到少年的話,咎子昂心中滿是震撼,踏上陣師之路短短十三年便成爲那可另萬人敬仰的境界。
“成爲陣帝,我終於知道了我們的渺小,在這浩瀚寰宇中,我們只不過猶如一粒微小的泥沙。”
“但無論是修仙者還是陣師,我們不都一直在行逆天之舉嗎。所以我選擇不向天地低頭,運用陣法推測未來,窺測天機。”
“這就是我爲什麼會在此塑造出一個空間,等着你到來。”
少年呼出一口濁氣,坐在咎子昂的對面繼續說道:“其實我的本身已經死了,但因爲這陣法的原因,這裡的時間流速比外面慢上了許多,簡單來說,我只在等了你幾十年,而外面卻過了好幾個紀元。”
五年後的某一天。
接受着陣帝傳承的咎子昂與在天山突破玄鏡的杜雲,一同睜開了雙眼。
兩股截然不同的氣勢一同爆發於天地之間,洶涌的能量充斥着二人的全身。
突破到陣天師,距離陣帝只差一步之遙的咎子昂。
晉級到玄鏡前期,獲取天道之力的杜雲。
霎時間,一陣腥風血雨將在天瀾展開。
與陣帝告別後,咎子昂便離開了通天山,打算前往聖墟將諸葛玄與其餘弟子救出。
而杜雲則是選擇在天瀾發展起屬於自己的勢力,最終於張嘉抗衡。
爲了不讓歸一門,絕地門等等牽扯進來,杜雲仍是戴上了黑白麪具,化名杜天成。
而此時的張嘉,早已佈下了一個大局,一個運用天瀾黎民百姓性命讓自己突破到巔峰鏡的大局。
再次來到關押諸葛玄的地方,張嘉還是一臉人畜無害的對其笑道:“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諸葛玄虛弱無比的擡起頭看着張嘉,喉嚨中發出一陣低吼。
“想都別想!”
“這可由不得你。”張嘉一臉平靜,隨即渾身魔海暴起,一道神秘的魔族秘術朝着諸葛玄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