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后教誨得是,寒兒一會兒就先和婉兒去上官大人家;下午,和霜霜去武大人家!”小寒趕緊回覆。
“嗯,這就對了,記住了,今天少喝點哈,回來,還有過五關斬六將呢,哈哈!”武媚娘說完,已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高宗忍不住也大笑起來。
“寒兒一定謹遵父皇母后的教導,侍候好我的五大美人,哈哈!”小寒也開心地回覆。
太平公主卻有點失落,說:“那,寒哥哥,我可不可以陪你去啊?”
“可以啊,嘿嘿,離了我的妹妹,哥哥步子都邁不動,來,親哥一下!”小寒說着,已先親了她一下。
太平公主這纔回復正常,也回吻他一下,才說:“這纔是我的寒哥哥嘛,別有了媳婦兒忘了妹妹就好了,記住了,本公主纔是第一位的!”
“是,謹遵公主殿下吩咐,奴才自當效命!”說完,小寒又忍不住將她抱在懷裡了。
“你們兩個活寶,可以滾出去了,一會兒再來侍候,記得別忘了去上官家、武家哈,那是最重要的事情!”高宗李治趕緊叮囑。
“是,父皇,兒臣謹遵父皇母后教誨!”說完,兩人哈哈一笑才走了。
高宗李治又皺眉了:“怎麼還這樣?簡直比夫妻還親熱,我真懷疑他們是不是中邪了?”
“哎,皇上,他們親熱,我看很好啊,放心吧;寒兒和太平都是一等一的好人兒,他們不會犯錯的,親熱一下又什麼大不了的?難道,你願意他們劍拔駑張啊?”武媚娘高興地說。
“這倒是,好吧,嘿嘿,我也相信他們,哈哈,這對活寶,看他們能玩到什麼時候?”高宗李治這才完全放心了。
“我就喜歡看太平和寒兒親熱的樣子,可惜,他們結不成夫妻,否則,絕對是最美滿的一對;不過,這樣也挺好的,他們的關係太爽了,幾乎是互相依存互相關懷的,這纔是真正的親情,太好了!”武媚娘不由得讚歎了。
高宗李治卻說不出話了,這也正是他的遺憾;可回頭想想,這樣也不錯,至少,他們之間的情感越來越真摯了!
待吃過早餐,小寒就和上官婉兒、太平公主出發去上官家了;可三人的心情並不輕鬆!
尤其是上官婉兒,她知道,她的祖父,等待這一刻等得太久了;自小寒來到上安,上官儀就活了,像找到了新的希望似的,老在她面前嘮叨,偏偏,她只感覺到祖父的天真、愚昧;形勢到了何種地步,他並非不知道,偏偏老是喜歡幻想,以爲小寒會與其一起,維護所謂的大唐尊嚴;可寒哥哥呢?早就表明態度了!
“寒哥哥,一會兒如果上官老師要和你密談,你怎麼辦?”太平公主已拋出疑問了。
這是他們共同的疑惑,明知老先生肯定如此,卻又不知該何去何從?
小寒不由得長吸一口氣,才說:“婉兒,太平,今天咱們就滿足他是吧,也許,我能說明他也說不定,只不過,這回報的事兒還得由婉兒完成,如何?”
“是啦,寒哥哥,只希望我祖父的結局不要太難看!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上官婉兒說。
小寒想了想,才說:“讓老師去代州吧,幫我管好三河鎮,嘿嘿,我會給父皇母后說的,委屈他老人家了;婉兒,這也許是上官老師最好的結局了!”
“啊!”上官婉兒聽了,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那豈非是解救祖父了?顯然,寒哥哥在經營三河鎮了!
太平公主聽了,卻高興得手舞足蹈,大笑說:“好好好,我終於明白了,好,就讓上官老師去代州,不過,婉兒,不要說破;待老師離京時咱們再給他老人家送行,哈哈!”
她也明白了,原來:三河鎮纔是小寒最嚮往的地方,讓上官儀去代州,無論官職如何,必然是她們最後的退路,也許,那才萬無一失!
“刺史估計不會讓老師做了,司馬呢,老師又不會,只有讓他做文案了,希望老師不要嫌太小了!”小寒遺憾地說。
上官婉兒感激地吻他一下,才說:“這已是最好的結果了,寒哥哥真是仁慈啊,只不知母后會不會答應?”
“婉兒放心,由寒哥哥提出來,我推波助瀾,應該不成問題,只希望上官老師安分守己,別中了徐敬業的圈套就好了!”太平公主應付地說。
小寒想了想,才說:“不如我們派楊炯和老師一起去,楊炯可作刺史或司馬,讓他管教老師,嘿嘿!”
言下之意,已將西北一隅變成他們的自留地兒了!
“對對對,讓楊炯去,再找幾個武士陪着,應該可以保護好老師了;婉兒,如何,感受到寒哥哥的愛意了嗎?好好侍候好我寒哥哥哈!”太平公主聞言大喜。
上官婉兒嫵媚一笑:“奴婢知道了,一定侍候好公主殿下和相公的!”那媚態,又讓小寒動心,親了幾下,才罷手!
已到上官家門口了,他們的熱聊才結束,又是會心一笑,小寒下車後,將她們一一抱了下來,又親了一下,才進了上官家。
上官儀早就在家裡等着了,見他們來了,心情大爽,待他們拜請完畢,就迫不及待地要將小寒拉進書房,美其名曰“學習”,實則,他又有大事要說了。
“上官老師,我寒哥哥茶都沒品,你就拉他讀書啊,哈哈,是不是太急了點啊?”太平公主不覺提醒他了,怕這老夫子又不知所謂了。
上官儀尷尬了,就說:“婉兒,將小寒王子的茶端進來,我今天教小寒王子品茶!”說得連他自己都不信,只引得衆人一片哈哈大笑。
誰都知道,只怕又要讓小寒出來整頓朝綱了,這老夫子,就這德性,一根筋拴着日月,怕是改不了了!
來到書房,上官婉兒已端茶上來,說:“那,祖父,寒哥哥,你們好好聊,婉兒就不打撓了,寒哥哥請!”說完,上官婉兒就撤了。
見婉兒走了,上官儀頓時放鬆下來;他知道婉兒是皇后武媚孃的心腹,很多話從來不敢在她面前吐露,卻也不得不佩服他這個孫女,因爲她的見解經常就是武媚孃的主張;他欣賞,卻又不得不嘆息:婉兒就是把雙刃劍!
“小寒王子一來,朝中局勢頓時大爲緩和,對於小寒王子的才華,老朽佩服之至;只不知王子有何打算,一定要回突厥嗎?”上官儀神采飛揚地說。
的確,自小寒來了之後,頗得聖心,也深獲諸大臣喜歡;別說皇上皇后喜歡得不得了,就是衆臣也沒有不服的;尤其,小寒和太平公主教訓魯王程咬金的那一幕,更讓羣臣佩服得五體投地;因爲,幾乎沒有人沒吃過那老兒的虧!可在小寒、太平公主面前,那老兒吃了大虧不說,還乖乖地聽他們調遣,這讓羣臣大開眼界,連那個朝中的“後起之秀”狄仁傑也佩服得不得了;可見,小寒深得朝上朝下的歡心。
而處理災民一事,更見他宅心仁厚,他和太平公主一起處理政務來,可謂珠聯壁合,再加上婉兒的精心調度,以及衆小侯的傾力相助,將一場看似大禍的危機竟化解於無形;這連朝中重臣都自嘆不如,認爲天下就該小寒這樣的人來治理,人們的心又蠢蠢欲動了。
小寒聽了,趕緊謙虛說:“老師過獎了,這都是太平和婉兒的功勞,小寒只是從旁協助而已;老師,說實話,太平和婉兒纔是我大唐之福啊;她們兩個我都喜歡得不得了,哈哈,可惜,我不能娶太平,否則,那纔是豔福不淺呢!”
小寒故意打岔,他真不想聽老夫子的高論,因爲,那是座大山,他根本不想去撐的大山!
果然,一提到她們,上官儀也不禁大讚:“是啊,是啊,王子說得是,可也是王子的**不是?尤其是太平,近來長進不少,簡直一日千里,令人刮目相看!”
“我就喜歡她們兩個,嘿嘿,簡直是我的掌中之寶了,這麼說,大人不反對吧?”小寒繼續忽悠他。
“不會不會,只是,她們畢竟是女兒家嘛,這大唐的天下,還得咱們說了算;尤其是你小寒大人說了算!”上官儀幾句話就把話題轉回來了。
小寒笑了,品了口茶,好一會兒,才說:“老師此言差矣,太平和婉兒都巾幗不讓鬚眉,見識何等高超,我不說,老師也感覺得到;爲什麼呢?因爲她們從小跟隨皇后娘娘,所以,有模學樣,無論氣度、學識都不在任何朝臣之下,如果她們願意協助朝廷理政,又有何不可呢?女人管理天下又有何不可呢?老師何必如此拘泥於那些陳舊破爛的觀念呢?”
小寒也不打埋伏了,直接點出來主題,甚至,將武媚孃的夢想都幾乎說出來了;一下,聽得上官儀的頭馬上大了!
他這是怎麼呢?難道,只滿足於那個有名無實的逍遙王?他可是李唐的王子啊,太宗的孫子啊,怎麼如此說話呢?
可,又不好反駁,再說,太平公主、上官婉兒的才華,衆朝臣已心服口服了,要反駁小寒的觀點,又談何容易?
“只是,這自古以來就是男人治理天下嘛,小寒王子的才華,更在太平公主、上官婉兒之上,甚至,在皇后娘娘之上,你爲什麼不出來整頓朝綱呢?如此,則天下心服,百姓之福,王子何必退做那個有名無實的逍遙王呢?”上官儀終於說出來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