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芸一聽,就想從小寒的身上滑脫,哪知小寒抱得更緊了,笑道:“芸兒老婆放心,嘿嘿,咱們選的衣服寬大得很,別人瞧不出來的,咱們再玩一會,哈哈!”
“色鬼哥哥真是膽大包大啊,芸兒,你準備丟臉啊,沒準,人家會把你們當成姦夫**的,哈哈,今天有樂子可瞧了!真想看芸兒丫頭丟人的樣子~”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林雪芸一聽,臉更紅了,想反對太平公主,已無話可說,想拒絕小寒,卻又不敢,窘得整張臉都埋在小寒懷裡了,頭,不敢再擡起來了。
那馬蹄聲越來越近了,只見一團紅色在塵土中飛揚,雖然嬌豔,卻難免令人遺憾;小寒心頭不痛快了,叫道:“前面的人停下,只准慢行,不準快速,聽見沒有?”
沒想到,那馬更快了,似乎故意給他賭氣似的!看來,那人顯然脾氣也大,不吃他這一套,想給她們來個下馬威似的。
小寒的臉色更難看了,不覺隨手揮去,只見一棵樹已被他招倒,向那團紅影落去。
那人被迫勒住馬繮,嬌呼:“什麼人如此大膽,膽敢攔住本小姐的去路?不想活了,是不是?”看來,那人的氣勢並不低,有點釘子相碰的意思。
小寒並不回話,冷笑一聲,才道:“小東西,你那麼快乾什麼?你弄那麼多灰塵幹什麼?想讓咱們吃灰塵是不是?不懂道理的小丫頭,你最好給我滾下來道歉,否則,本公子非打得你屁股開花不可!”
顯然,雖然在塵土飛揚之中,他也瞧清了那是個小姑娘,至於容貌如何,尚未看清,但他向來討厭這種大小姐似的女孩子,心頭很不舒服,有點上火了!
那丫頭一呆: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教訓自己,一向,都是她教訓別人,幾時聽見有人敢教訓她?難道,這人失心瘋了不成?誰敢對江南慕容家的小姐無禮?
可,她的臉上並沒有記得慕容小姐的字,況且,即使寫了,只怕小寒也照樣教訓不誤!
那丫頭怒了,立刻催馬跳過障礙,衝過來說:“誰敢造次?姑奶奶是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快,給我閃開,否則,本小姐這就打你個屁滾尿流!”
“什麼大小姐?我看你就是小丫頭片子,還大小姐;算了,算了,看你樣子還不錯,你先請吧,本人就不爲難你了,快滾!”小寒只瞧了一下,就打算讓她先行了。
哪知那丫頭一聽,頓時不高興了:一向以來,她向來愛打誰打誰,愛罵誰罵誰,何曾有人敢如此對她?這人難道不想活了?
“小子,你是誰,敢在本小姐面前如此說話?小心本姑娘抽你!”她已看清了小寒的臉,竟不由得一呆。
這時,太平公主已從車裡出來了,一瞧:這小丫頭的模樣還不錯,比之自己固然有所不及,但姿色嘛,只怕還在紫嫣之上,不如,再替寒哥哥收下吧,多個美女總是好的,由她侍候自己一定更爽快;看寒哥哥征服她肯定是最好的享受!
所以,太平公主打定主意了,不放過她了,笑了:“這丫頭還不錯,哥哥,收了吧,讓她立刻侍候你,嘿嘿,可別告訴我,哥哥沒本事收伏她哈;要不要妹妹幫你?”她已拿話諷刺小寒了,顯然,要他立刻降伏她。
“小事一樁,妹妹喜歡?好,這就叫她先侍候你,這丫頭吧,年紀跟霜霜差不多,身材吧,也和霜霜差不多,姿色比霜霜好看一點點,就是欠教訓!好吧,讓她先做你的小丫頭,侍候你爽快了,哥才玩兒她!”小寒一聽,就知道太平公主的意思了。
太平公主笑了,滿臉春色地說:“好,哥哥加油,本公主就看哥哥的本事了;小丫頭,最好別亂動,否則,咱們就讓寒哥哥在馬背上辦了你!小東西,規矩點,再亂說一個字,本公主馬上割了你的舌頭!”
她雖然在說笑,可已露出來劍意,一種說不出來的寒意已向那丫頭流去。
那丫頭又一呆,自出道以來,她還從未遇到過如此事情,這男的不說了,懷抱美女,不知在玩兒什麼;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是一副視天下如無物的神態,好像她註定就是他們的私有財產似的,甚至,已將自己視爲她們的玩物了,這是什麼人?
“我是江南慕容家的,聽見沒有?江南第一世家,懂嗎?快滾開!”那丫頭還是說話了,企圖以慕容世家的名頭震住眼前二人,尤其,那女的!
哪知太平公主一聽,頭都沒擡,繼續和小寒打哈哈:“慕容世家,什麼玩意兒?哥哥知道嗎?是不是有錢人家?還是搞什麼土特產的?哥哥,我一無所知!”
“我也沒聽說過,哈哈,只不過世家子弟嘛,一向都無能無知無恥,像東方亮,就是這種貨色,瞧這個小丫頭,肯定也是個沒本事的,就只會拿大話蒙人而已;不過,這樣子看起來有點爽快了,玩起來有月兒八成的魅力,一會兒,太平好好欣賞欣賞她的姿態;看看比之月兒如何?”小寒得意地說。
顯然,已視她爲胯下之臣了,甚至,她已在自己身下承歡了!
那丫頭一聽,更怒了:“你們是誰,怎麼如此沒規矩?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切,小東西,我寒哥哥已看上你了,最好,乖乖地脫光了,讓他玩!否則,本公主絕不饒你;你神氣什麼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知道嗎?你只不過是咱們的奴婢而已;再不乖,我打你屁股開花,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那丫頭一聽,沉默了,她隱隱覺得這幾人不簡單了:可,她們是誰呢?
小寒笑了,不覺看了她一眼,才說:“這丫頭本事不大,眼光倒不錯,她穿紅衣服還真有點好看;妹妹,有空咱們也給你置辦一身紅衣服,你穿戴起來肯定比這丫頭好看得多,嘿嘿,哥有點想瞧我的太平穿紅衣服了!”說完,不覺舔了舔嘴脣,顯然,已在幻想太平公主魅力無限的樣子了,像恨不得立刻就讓她在自己懷裡嫵媚承歡似的。
“好嘛,哥哥喜歡,咱們有機會就弄幾套,我穿給哥哥看;芸兒就免了,她穿肯定不好看,懷孕了嘛;梅兒姐姐必須穿,咱們一起穿得哥哥瞧!”太平公主一瞧小寒的樣子,更得意了,顯然心知肚明他在想什麼,心中的歡喜自是無法用語言形容。
那丫頭已在喃喃自語:“公主?太平?難道,閣下竟是太平公主?”她雖是江湖人物,可也聽說過太平公主,尤其,這名字已是武林之中一顆冉冉升起的星星。
太平公主一聽,得意了,大笑:“哥哥,還是我比你有知名度,嘿嘿,這丫頭居然知道我;哈哈,太平終於把我的色鬼哥哥比下去了,爽,哥哥,晚上要敬我三杯哈!”
“是啦,你作主,不但要敬你酒,還要把你弄得死去活來,爽個夠,今晚,就這丫頭和你主要侍候本王子了;哈哈,小丫頭,你還沒告訴咱們你是誰呢!”小寒已在嘲笑她了。
見那小丫頭臉上已開始恐懼,有點手足無措了,那張臉開始在點白了,眼睛已迷茫了,小寒頓時高興了。
果然,那丫頭終於低下頭了,立刻下馬,參拜太平公主:“奴婢慕容惜花參拜太平公主殿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平公主更高興了,看來,這丫頭挺懂事兒的,就笑了:“過來,讓本公主看清你的容貌,夠不夠資格侍候我哥哥!”
“啊!”那慕容惜花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卻不敢違命,只得上前,聽她的指示。
太平公主越來越爽了,伸出右手擡起她的臉,愉快地點評:“嗯,這雙眼睛有梅兒的樣子,這臉蛋嘛,竟有點像本公主,和我的蓮兒丫頭差不多,至於這鼻子,比芸兒姐姐也不遜色,至於這櫻桃小嘴也有點意思;嗯,不錯,可以了,可以做我哥哥的侍妾了;記住,小丫頭,你只是侍妾,比丫頭高一級而已;好了,去拜見我哥哥逍遙王子吧,對了,他是你們的武林至尊,侍候他是你的福分,明白嗎?”
“啊!你是武林至尊?小寒王子?奴婢參見王子!”那慕容惜花已驚喜地叫道。
她本來就是來長安拜見太平公主和小寒王子的,可聽說她們不在長安,來了泰山比劍,這已是多日前的消息,她聽了,就趕往泰山了;本來,見兩人的希望不大,她只是抱着撞撞運氣的心態,何曾想,竟然給她遇到了!
小寒笑了,也看了她一眼,就同意了太平公主的意見,卻大方地說:“好嘛,我妹妹作主,好了,惜花丫頭,將我的芸兒老婆放到車上去,輪到你來侍候本王子了,小丫頭,願意嗎?不願意你可以自行離去,本王子絕不爲難你!”
“奴婢願意,謝謝王子殿下,奴婢會盡力侍候好王子殿下的!”那慕容惜花的雙睛已有了春意。
太平公主笑了,那雙眼睛已在說話了,顯然,要小寒立刻收了;小寒趕緊說:“那好,把芸兒送上車,你就來侍候本王子;嘿嘿,太平,不知道這是我在馬背玩的第幾個女人了?你數過沒有?”
“奴婢不知道,嘿嘿,哥哥,至少有八個了吧,不對,還有師父,應該九個了,算上這丫頭,第十個了!”太平公主得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