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玉以前在武學院學武的時候,也在縣裡待了不少年,對縣裡的頭頭道道耳聽目染的知道很多。
聚福酒樓幾乎每天都有熱鬧看。
一些人染上賭癮賠光了家產,還賣兒賣女的來過一把賭癮。這還不算,有的人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這種人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聽蕭景玉這麼說,李木槿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跟着他打算從路的一側繞過去,可是等走到人羣那裡的時候,突然傳開一道淒厲的喊聲。
李木槿擡頭一看,正看到幾個熟人。
“把架子車放在一邊,咱們在這裡看一會兒。”
李木槿看到裡面的人了,蕭景玉自然也看到了。只不過他看着那裡面的人,是看了好幾眼才認出來的。畢竟幾年未見,他有些眼生。
蕭景玉聽了李木槿的話,把架子車推到一條街角牆邊。擔心有人把架子車給推走,他把車子上的小筐拿了下來,然後雙手一提就把架子車給推了起來,架到了牆上。
蕭景玉做完這些,等走到李木槿的身邊,兩人並未急着往裡面去,反倒是站在人羣外面看着裡面的情況。
等看清了裡面的情況,李木槿和蕭景玉只覺得有些冤家路窄。
那抓着楊青山逼迫魏氏還錢的人,正是他們倆想要報仇的喬勁鬆和喬勁柏兩人。
“還錢,我們家哪裡還有錢啊?兩位大哥能不能行行好,寬限我們家兩天,就兩天,等我們一籌到錢,立馬跟你們送過來。”
魏氏哭喪着一張臉蹲坐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祈求着喬勁鬆和喬勁柏兩人,那模樣就差沒有跟人家跪下磕頭了。
家裡的錢早就被楊青山給賭完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她上哪兒弄錢還債啊?魏氏雖這麼說,但完全是權宜之計,只是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罷了!
喬勁鬆和喬勁柏自然也知道她的想法,楊青山已經在賭坊了賭博半年多了,輸了不下百兩銀子,就他那點兒家底估計早就給掏空了。
不僅如此,他到現在已經欠了賭坊五十兩銀子,要不然文老闆也不會叫他們來把楊青山給抓起來。
知道魏氏沒錢,喬勁柏看向她輕嗤一聲,賊眉鼠眼低頭湊近魏氏,伸手把她的下巴給勾了起來,“嘖嘖,年紀都這麼大了,還這麼細皮嫩肉,比回春坊裡的小櫻摸起來都舒服。”
“魏芸,只要你陪大爺我一個晚上,大爺我就寬限你兩天怎麼樣?”
說着,喬勁柏咂咂嘴,眼神色眯眯的在魏芸身上掃了掃。等話一落音,見魏芸神情激動,喬勁柏仰起頭哈哈笑了兩聲。
就像一個成功捉弄了他人的大壞蛋!
這邊魏芸臉色晦暗不明,不敢再開口,那邊喬勁柏又繼續威脅道:“你好好考慮考慮,要不然楊青山的手就……”
喬勁柏說着,伸手打了個響指,然後把楊青山摁到在地的幾個人中,有一個揚起了手中斧頭。
斧頭正對着楊青山的右手掌,試做要砍。
而被破布堵着嘴的楊青山嚇得瞬間渾身打顫,被人摁着,掙扎着,眼角的淚都出來了。不過視線一直看向魏氏,嘴裡哼哼着,也不知道說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