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蹄子,你竟然……”敢打我。
馬氏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突然就覺得頭皮一疼,緊接着人已經跌倒在地。臉上捱了兩巴掌,她纔看清是誰打她。
一下子就火了,瞪着李木槿就要反抗,話還沒有說完,一巴掌就扇過來。
“竟然敢打你是不是?打你,怎麼了?想想你以前是怎麼打我的?想想以前是怎麼打我的?”
李木槿骨子裡就不是什麼好人,要不是不想惹上什麼是非,她現在就把馬氏的頭給扭下來當球踢了。
尤其是受到原身記憶的影響,她要是沒記錯,在老李家這個馬氏沒少把她摁倒在地打她。
李木槿喝了兩天的靈泉水,格外的有勁,幾巴掌就把馬氏的臉給扇腫了,還神奇的沒有留印子,更不要說出血了。
不過被她扇過的臉是真疼,光看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馬氏就知道了。
“你……”瘋了!
望着被打成豬頭的馬氏,再看了一眼瘋狂到骨子裡的李木槿,遲遲才反應過來一向強勢的王氏連話都不會說了。
尤其是望着李木槿那一雙發紅的眼睛,她還嚥了一口口水!
此刻在李木槿面前,多年的張揚跋扈已經成爲了浮雲,王氏看向李木槿,道:“花姐說你厲鬼上了身,沒想到還真是,前天你掉進水塘裡,救上來本是沒氣了,醒了之後又掉進河裡,還在裡面憋了那麼長的氣。”
“我說你是長了多大能耐,原來是被鬼上身了,我看你該是被抓起來,去去你身上的晦氣。”
王氏說這一句話,平平淡淡的,不過卻是井井有條,只要知道前天發生了什麼事的,被她一提醒便開始小聲對着李木槿指指點點。
還有那些不怕事的,扯着嗓子嚎道:“王老婆子,聽你這麼說,想想還真是,這醜丫頭突然變化這麼大,連自家二嬸都敢打,肯定是鬼上身了。我看你還是讓花姐把她抓起來去去邪,要是實在不行,就跟族長說,把她直接燒死算了。”
“昨天花姐還不是說她是掃把星嗎?”
開口附和王氏的是一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婦女,姓張,張家橋村嫁過來的,平日裡倒不怎麼和李家往來,不過此人卻極信鬼神這道。
前天李木槿發生那事,她在場,仔細想想確實跟王氏現在所說的如出一轍。
“放你孃的狗屁,我打她是她活該,我李木槿忍了老李家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分家分出來了,他們老李家還不想讓我好過。”
“各位大爺大娘大叔大嬸們,我李木槿今天也不怕你們笑話,你們看,你們看,我這身上的疤痕,可都是以前在老李家的時候,我奶和我這個二嬸給打的。”
“還有這手,全村人不管男的女的,你們誰能找出來一雙爛成這樣的手。大冬天的,河裡還結着冰,他們家爲了節省那麼一點柴火,打着我讓我去河邊洗衣服。我敲碎河裡的冰,還要洗十幾個人的衣服。”
“怎麼?我被淨身出戶了,想過兩天安穩日子,她們還這麼作踐我,這不是把我往死裡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