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欣然答應的聲音。
“……啥。”
“不是要脫了衣服躺牀上嗎,我答應你啊,只要到時候你別沒出息的落荒而逃就行。”君禮傾施施然的說,然後傳來砰的一聲。
以靜注意力瞬間被轉移,有點狐疑:“什麼聲音。”
君禮傾哦了一聲簡單的答:“韓字楓。”
以靜:“……”
所以他在你就當着他的面說這個!!!
臉皮咋能這麼厚的求教!
可是輸人不輸陣,她利索的道,“誰逃誰是豬!”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什麼叫秒後悔,大概就是這種掛了電話後就把自己的腦袋重重的磕在桌子上還絲毫不知道疼的。
郭真冬無比憐愛的坐在她對面摸摸她的腦袋說乖,“有什麼想不開的告訴學長,幹嘛和自己腦袋過不去,瞧着磕的都快成小青龍了。”
以靜幽幽的看了眼學長,然後報復的撲向了何歡:“學姐,我這幾天要和你吃飯。”
何歡欣然答應的說好啊。
然後二女生走開。
郭真冬就笑不出來了,不,小學妹,我錯了,你快回來!!!
而N市那邊。
寶能的辦公室裡,韓字楓站在門口覺得自己的腿都有點不利索了,一張臉寫滿了懷疑和大寫的震驚的:“禮,你剛纔是在和女人打電話是吧?”
君禮傾瞥了他一眼一副你噁心誰的表情。
韓字楓一看默認了,心裡就更震驚了:“你這萬年冰山光棍有女人了,誰啊,我見過嗎?居然居然還這麼開方的……OMG!我還以爲你好的是暮小妹妹那一口呢,看來是我搞錯了不過也好,那麼嫩的草你要吃的下去感覺就有點太那啥了。”
“那麼嫩的草啃的下去不是說明我牙口好嗎。”君禮傾啪的把簽好的文件合上,輕淡淡地說。
“…是可以證明牙口好,可不是太那啥了嗎?”韓字楓抓抓腦袋的表示:“就是良心過不去啊。”
君禮傾一雙桃花眸清淡如水,從容無比的反問道:“會嗎?”
良心過不去?
想着那天吻了暮小靜時候的味道,他心裡只會蠢蠢欲動的再嘗試一遍。
過不去,不存在的。
韓字楓毫無所覺得用力點頭說那必須會的啊:“你想想你和暮小妹妹差了六歲啊,她才十八還是十九來的,你這要好下口也太可怕了,之前我還替你擔心來的,不過現在看來不用擔心了,甚好甚好。”他一副老媽子操心的表情。
如果叫商場的合作伙伴看到一定驚掉了眼睛。
畢竟韓字楓出現在公衆場合的時候端的那張臉比誰都要來的老成酷厲。
旁邊的秘書也差點忍俊不住的要笑,然後用好奇的語氣試探的開口:“君少,能好奇的打聽一下,對方是我們認識的嗎?”
韓字楓也好奇。
君禮傾手裡的筆轉了轉,看了秘書一眼,就在秘書琢磨是不是要放棄打探時,男人桃花眸微揚的說,“認識。”
韓字楓腦子裡立馬過濾了一遍身邊的女孩子,顧子的姐姐?那還有誰?……溫蘭?孫佳,還是那個姚什麼靈的?他腦子裡過濾了一遍又全都拍掉,還要再想時去可怕的發現君禮傾身邊的女人轉的不少,可能與他親近的來的,簡直少的不正常。
五根手指數下來吧……
吧嗒的,還剩四根,而那剩下的一個唯一能想出來的還是暮以靜。
韓字楓覺得簡直了耐不住心裡的八卦之心到處問知道禮傾的對象是誰不,浩子和顧子是都知道啊,可他們能說嗎?不能的。
本來這事就是孫浩引出來的才害的以靜需要犧牲,孫浩是這麼想的,加上將來可能離婚,所以他覺得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是不會說的。
其他人也不是嘴巴不牢固的。
於是禮傾結了婚的事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
元旦的過去也預示着年底的到來,人們的腳步不自覺得加緊了步伐,郭真冬這邊也再度接到了NOM負責人的聯繫,對方希望能騰出時間再見一面,他同意了,不過提了個要求:“我希望能帶上一個人。”
“是你與歡小姐上次提到的那位小姐麼,OK,沒問題的。”負責人一口同意並且也很期待見一見暮以靜,定下時間後他就安排人去訂機票。
NOM總部,掛了電話後的負責人一臉凝重的,他的員工不解的問:“巴賀先生你是在煩惱嗎?”
巴賀深吸了口氣,走到鏡子前整了整自己的領帶說,“之前我不是說了那個美食美客幕後還有一位老闆嗎?方纔郭同學那邊主動提出了要見面。”
“就是先生你之前說的那位老謀深算的?”那員工一臉驚詫,開始想像着這位暮以靜老闆得是多大的歲數了,恩,一定很老了。
“一家點心店能在三年內脫穎而出發展到國外,背後的老闆肯定沒那麼簡單,之前見到那兩個孩子拒絕了我的請求時我就這樣覺得了。”巴賀無比認真的說,“不過這次一定要爭取請求到得到他們的同意,畢竟這次要出席的盛宴是皇室盛宴,關乎我國面子,我想……對方的負責人如果是老謀深算應該也是擁有一顆愛國的心,不會拒絕才是。”他講的斬釘截鐵。
然而……
等一個星期後。
省大開始放假,在G省的餐廳裡巴賀拿着報紙端坐在沙發上看國內的新聞正百無聊賴時,郭真冬和何歡就先後進來了,他看到,忙忙的起身,接着目光鎖住了倆孩子的後邊,隱約還可見到一個人影,心裡激動無比的。
來了來了……
那家店躲在幕後策劃的老闆。
恩,一定是和自己一樣長的溫文儒雅有才華的中年男子。他心裡剛這麼想着,就看到了何歡忽然轉頭與身後的人說句什麼,然後這一側身也把身後的人也曝光了出來,呃?
小女孩,一個很有氣質的美少女,然後的,這位美少女走到了近前的,伸手:“巴賀先生是吧,久仰大名,我是暮以靜。”
巴賀:“……”
他傻眼了。
呆呆的不動。
以靜略有不解的,好奇的摸摸自己的臉:“巴賀先生你見過我嗎?爲什麼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