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正堂強笑的保持鎮定一邊目光勉強跟上了那個從人羣裡跑出的身影正要努力看清那人是誰時,年輕的女人卻猛的一個撲上來抓着他又打又抓的,讓他視線混亂也看不到那個人的身影了。
很快的,警察也到了現場,是來解救他陷於人羣中的,但解救方法卻是他被以涉嫌犯罪的名義帶走的。
姚正堂被帶走,姚家的老爺子都被驚動出來周旋無用,問着姚正剛他們倆兄弟最近得罪了什麼人,正堂是沒辦法全身而退了。
姚正剛至此才意識到這個事怕是背後有人推動,他感到從腳底發自內心的起了一股滔天怒火,太久了,太久沒吃過虧了!
“我會想辦法查的,背後到底是誰在推動,叫我知道了後!”他暗暗咬牙的,眼神彷彿毒蛇般的,他一定要那個人不得好死!敢讓他們姚家丟這麼大臉的人至今除了君家之外沒有一個能好好的全身而退的呢!
至於那些能全身而退的自然也不是姚家敢去惹的。
當姚家陷入滔天怒火併開始逐步從姚家曾經得罪過的人裡逐步排查找尋這次事件的暮後推手並在A市及下的鎮區都在關注這個新聞,這個事件卻接連的曝光出了姚正堂涉嫌詐捐,挪用公款,令手下放高利貸的人恐嚇逼死過人命數條等等多項罪名,這個昔日的大善人在公衆面前的形象頓時崩潰。
其罪行也令公衆目瞪口呆的。
包括以靜,她和大家在看新聞時也是沒想到這位大善人除了高利貸外基本不該乾的全部都牽扯了一丟,如果放成其他行業這會點那會點可以稱之爲小萬能,但姚正堂這種詐捐,欺騙,高利貸什麼陰暗的勾當都涉嫌一點那叫作死。
她算了算吧……
二十年以上牢獄基本是跑不掉了。
胖子幾近是膜拜的看着以靜。
以靜只一想就知道這膜拜的來源了,她說道:“學長你別這樣看我,雖然我也很想接受你的膜拜但不是我乾的。”
她只有最初在從那就個放高利貸的人嘴裡聽說了姚姓覺得接下來的事不會那麼簡單,故而提前教着那個年輕的阿姨如果真的想要討回公道用怎麼樣的路子可以更輕易更容易些而已,之後那些證據確實也是她花前僱傭偵探弄出來的,但其他的就和她無關了,她沒那麼大的力量去調查姚正堂背後一系列骯髒的事。
胖子啊了聲說說,“也是啊。”他覺得自己有些犯蠢了居然覺得小學妹厲害到扳倒了姚正堂,可是想想又是詐捐又是挪用公款的別說小學妹了就是他爸和歡子冬子的爸力量全部加起來都沒辦法的,有錢人吶,越有錢水就越深着哩。
真冬也知道以靜不可能做到,不然就太恐怖了,他嘖聲說,“這叫惡人自有惡報。”
以靜不信什麼惡人自有惡報,但是她想起陳婆婆說的話,老天爺的眼也不是一直閉着的。
胖子挺可惜了的說“哥難得幹了這麼一個驚天動地的事卻不能說,忽然之間就有些理解救世主的感受了,我拯救了這個世界可我卻不能說,真是一種好寂寞的事,不過學妹你請的偵探真厲害,居然能拍到姚正堂和高利貸的人接觸的照片。”
以靜:“……”她在心裡對學長的話重重的打了個叉,纔不是她請的偵探厲害呢,而是姚正堂的出現也間接觸發了她上輩子的記憶,上輩子姚正堂也是在很後很後的後來被揭發了詐捐還有高利貸一事的,然後新聞報道了那些證據也都是從百貨商店的密碼箱裡找到的,她就抱着試一試的心態讓偵探去了而已。
誰知道有錢人確實怪癖的很,那麼要命的證據不銷燬掉居然還藏在那。
真是頂白癡啊,以靜怪無語的想着她得從姚正堂身上吸取教訓,以後幹了什麼壞事都得瞬間消滅證據。
在姚正堂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後姚家的事也漸漸從市民的視線中淡去,畢竟不管這個事再大都是旁人家的事,最多都是指責幾句,對大多數人來說現在暴跌的股票還有房地纔是更值得他們關注的。
而正死命查找暮後推手的姚正剛也被姚家特意從省市過來的老爺子喊了過去。
老爺子對他說,“那幕後推手的事別再找了。”
姚正剛,“爸你有眉目了?”
老爺子說,“就是沒有才讓你別找了。”
姚正剛,“??”
老爺子本來想少說幾句但見大兒子眼中盛着陰霾一副不開竅的樣子受不了的猛的站起來快步到他面前拿腳猛的踹了姚正剛的膝蓋兩下罵道蠢貨蠢貨。
“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啊,能這樣不動聲色的利用輿論把我們姚家壓的這麼死的還讓正堂吃了這麼大的虧的並且你找了兩個星期都找不出來的,想一想就知道了啊!”
姚正剛捂着被踹的膝蓋聽說想一想就知道了就努力的去想可奈何腦子裡閃過一些人但這些人他都查過了沒有出手的可能,一把年紀的他不得不硬着頭皮的問說,“爸指的是哪個人?”他想啊,不管哪個人比他姚家再厲害多少隻要給他時間他總會叫那人嚐嚐苦頭的。
姚老爺子罵說蠢貨,蠢貨,“你只要動動腦筋想想這兩條,能這麼厲害的利用輿論,並且叫你一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出來的那肯定是頂厲害的人,那樣頂厲害的人背後肯定也有頂厲害的背景,姚家正出風口浪尖,你去查人家,萬一叫人知道了肯定想着你是打算報復,先下手爲強的再把你以前乾的那些事翻一翻,你是打算進去一起陪正堂嗎?”
“唉……”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但不管是誰,都別去查了,人家這次很明顯的是衝正堂這混小子來的,八成是得罪了什麼人,沒明着指着我們姚家來的,就別再去惹怒人家了,給姚家喘口氣的時間吧。”
姚正剛最近正陷進一團迷霧之中,聽了自己老爹的話覺得分析沒錯,那個讓他們吃了大虧的人卻又沒落下蛛絲馬跡的人一定是他們招惹不起的人。
這麼一想的,這個在A市縱橫了幾十載從沒被落過冷麪的男人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