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靜頓時就去看三嬸,眼含責怪的“難怪我剛纔到的時候三嬸要我不能信陳家的話,原來髒水的源頭在三嬸你的身上嗎?”
沒有人去怪以靜對長輩用責怪的語氣說話,畢竟換誰家的媽媽被這麼誣賴了還有親人的份誰敢保證能跟以靜一樣只是責怪而不是爆走。
“以靜這麼說的話,可不是…剛纔林麗你在人羣裡一直要我們別信陳家的話吧。”
“是有這麼回事,也勸了我我還覺得奇怪哩原來有這麼一出在裡頭哦。”
“暮三家的你這也太……”
暮三嬸感覺到大家看自己的目光頓時惡狠狠的看了眼樑家,她怪樑家的,樑家的還怪她呢,要不是她亂說話她哪裡會誤會現在還落得這下場一會回了家她的婆婆能和她有完?
這麼一想臉皮也直接撕破了,樑大家的惱上了地說,“林麗你別這麼看我,我沒賴你,平時你就嫉妒暮二房,嫉妒那鄭淑吟長得比你好看,有文化有知識鎮裡生的女兒也聰明伶俐,平常就愛說些酸話。”
以靜漂亮的眼眸微挑一副越聽越震驚說不能吧我不信,“樑嬸你可別把髒水全往我三嬸身上潑,我媽那麼好我三嬸能說我媽什麼壞話?”
樑家的看她的不信激得提高了嗓音嗷嗷着叫說,“乖丫你別不懂就是你媽太好了你三嬸纔會說酸話的,女人最愛爲難的就是女人了,嬸可以指天發誓要有一句說的是假的就遭天打雷劈,你三嬸在背後說你家的可多了,說你爸傻大個蠢的跟頭豬似的,被你媽哄的團團轉,說你媽跟個妖精似的打扮的花枝招展還學城裡人去卷什麼發,說你大哥一看就是張倒黴臉,說你二哥……”
她嘮嘮叨叨的爆出一大堆來,以靜聽完了直接你一副胡說的表情連連搖頭的:“石嬸,你聽她又在胡說了,我爸那是懂孝順疼我媽怎麼就叫被哄得團團轉了?我媽就算不打扮本來也好看,穿的也是和大家差不多的衣服,只是臉本來長的好看氣質佳所以看起來分外好看怎麼就成妖精了,我大哥那臉多好看啊,以後一定能給招個好嫂子回來怎麼就成倒黴臉呢,我二哥……”她慢慢的講完後對着樑家的全然就是一副你看你胡說的都扯破天了的表情。
熟知人性的街坊紛紛搖頭頓時覺得暮家這以靜太單純了,不知人性啊不知人性!
這麼單純日後也不知道得吃多少虧呢。
正感慨呢。
樑家的很激動地衝以靜說,“你這孩子咋這麼傻呢,我說的都是真話,你不知道你考上中校她家阿曉考砸了的時候還跟我說你是個克家的玩意,聰明有什麼用,聰明的娃兒都早逝,你將來也是個活不長的,還跑去問神婆作法要想辦法讓你生病呢!!”
大家譁然。
前邊說些壞話啊什麼的最多是小心眼脾性有問題,可弄到請神婆作法讓生病的話不管能不能成事這可是人品問題了,大家都忌諱的。
石嬸氣的渾身發抖。
以靜還好,她知道那個神婆就是個假神婆,就是真的做了法她也不覺得真的會害到自己,只是對於迷信並且不知道神婆是假神婆的三嬸來說所做的事都是用心險惡的,她心裡冷笑一聲,臉上的不信和漫不經心被她收起,她對樑婆說,“多謝了,如果不是伯母你我都不知道我三嬸在背後做了這樣多的好事。”
樑家的見她終於信了心底提着的那口氣也放下了,說謝就不用了你信了就好,還叮囑你回去可得跟你媽說防着你三嬸些,這女人忒惡毒。
以靜嘆了聲氣的看向三嬸在的方向一副難以言語的表情:“三嬸,雖然你和我爸爸媽媽關係不合,可我一直認真的把你當做長輩的,真沒想到……”
真沒想到什麼?
大家自行腦補了一番。
真沒想到三嬸是這樣的人。
真沒想到三嬸這麼惡毒……
虧我還以爲三嬸是好的,真是傷人心!
可憐這半大的孩子不知道心裡多單純的以爲這三嬸只是個心眼有些壞的長輩不會做什麼惡毒的事了,現在知道了心裡得很受衝擊吧?
大家對以靜抱以同情心的。
而暮三嬸早在樑大家的說出請神婆時臉色就一變,等她說完更是面呈青白之色,天啊,這事她做的很隱蔽就只有嫂子知道,這樑家的怎麼知道的!再聽到樑家說自己惡毒終於受不了的撲上去撕打樑家的,“樑家的你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陳家一看,麻利的閃到旁頭去。
樑家的失了壓制也不示弱:“我哪句胡說了,我哪句胡說了啊!你向着老天爺指出來啊,我要哪句胡說了我遭天打雷劈,你要敢說違心話你遭天打雷劈。”
石嬸叉着腰涼涼的說,“我看行,林麗,你看人都指天發誓了,要不,你也指天發誓一下?”不過她心裡打定了就是林麗真指天了她也不會信的。
不過暮三嬸也指不出來,更不敢指,因爲樑大家的說的確實都是她說過的,可是……她當時說的時候就酸幾句,到樑家的口裡就全成她不懷好意了。
她氣得不輕,就和樑大家的打起來,倆個女人徹底反目成仇,在衆目睽睽下互相爆着彼此之間不乾淨的事。
這鎮最不缺八卦的人,街坊聽了一耳朵,回頭就幫她們把事蹟添油加醋一下的宣揚出去了。
兩人是掐到了阿瑞單獨過來勸不住再返回去找暮奶奶過來,此時暮媽媽也被人從超市直接帶過來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暮奶奶喊她;“老二家的你快別乾站着了來幫忙啊。”
暮媽媽不想理三房的事但見婆婆拉的氣喘吁吁這把年紀了要出什麼事到時候坑的還是自家,於是就上去了,以靜剛要阻止,陳蘇搶先一步殷勤的說,“阿姨,你快別理她們了,這兩個女人說了你好多壞話哩,我給你說……”他如數都說出來。
一開始暮媽媽聽着不以爲然,這三弟妹從做妯娌起就好像得了哪天不說她一兩句壞話就會死的病?早見怪不怪了,等到陳蘇說暮三嬸請神婆作法那,她臉色就變了,回頭看女兒求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