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嚇了一跳,太后也是扶着自己的胸口,冷冰冰地看着牀上虛弱的陳青青:“把這個不祥之人給哀家關進牢中去!等到把那個怪物處理了,再解決這個人!”
醒來的陳青青還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便聽得太后要把自己關進牢中,也是嚇得幾乎哭了出來:“太后饒命,太后饒命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求太后做主啊!”
給身旁的嬤嬤使了個眼色,那嬤嬤便接過襁褓,將那孩子往陳青青的面前扔了去。孩子落在陳青青的身上,襁褓也從他的身上滑落,嚇得陳青青驚聲尖叫了起來:“啊——鬼啊——”
與此同時,那孩子也被陳青青踢落在地,卻讓葉子依看着有些難過。這一切都不是這個孩子的錯,卻偏偏他連眼睛都不曾睜開看看這世界。用襁褓蓋住了那孩子,葉子依便扶了太后往外走。
走出房門之後,皇上看着太后的臉色,也是心下一凜:“母后的臉色怎麼這般難堪?出了什麼事了?”
說着,他就想往房中走。不過到底還是被太后拉住了:“別去……她生了一個怪物下來……不祥之兆。要迅速召集國師和住持商議,如何處理這個女人和她生下來的怪胎。”
“怪胎”這個詞,也讓羽常鎏愣了愣,而後面色越發不妙。大酉開過至今,還從未有過生產怪物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此便出現了一樁,豈能叫人不害怕不心驚?
讓人先帶了太后下去,羽常鎏再度轉過頭,目光在羽穆珩和羽穆罄身上游走:“你們和朕說實話,那怪胎到底是誰的種?!若是再敢有絲毫隱瞞,朕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確認那孩子的父親很重要,只要認定那孩子的父親是誰,那麼那個人就再也沒有了登上太子之位的一日。那人會被視爲不祥之人,或是放逐外國,或是幽禁終身,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羽穆珩率先跪了下去,坦坦蕩蕩地直視着羽常鎏:“不管父皇要用什麼方法,哪怕滴血驗親也好,那不是兒臣的孩子。兒臣的孩子只有阿晗,請父皇明察。”
面對羽穆珩的坦蕩,羽穆罄的解釋就顯得蒼白無力了起來:“那……那也可能不是兒臣的孩子。畢竟這個女人水性楊花,或許那怪胎根本就不是我們羽家的孩子,請父皇明察!”
其實葉子依倒是覺得,很有可能是因爲這個陳青青和羽穆罄有血緣關係,纔會如此。不過就是大家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而他們兩本身也不知道,只不過害了一個孩子而已。
召了房中的大夫來,羽常鎏仔仔細細地問了能不能做滴血驗親。這孩子雖然是怪胎,但是還是有血液的,所以做滴血並不是什麼難事。
一碗清水被端了上來,羽穆罄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以平復自己緊張的心情。
而羽穆珩仍舊是坦坦蕩蕩地割破手指往碗裡滴了一滴血,兩滴血液並沒有相融,證明他們二人不是父子關係。
輪到羽穆罄之後,他顫顫巍巍地滴了一滴血進那碗裡,而碗中的兩滴血液也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昭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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