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大這是爲何?”劉文彥傻眼了。似乎不明白江濤爲何要傷他。
“還裝,”江濤冷哼一聲,“真正的劉文彥是不會受了本王一腳還可以活命的。”
“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劉文彥’也不在裝了,但是還沒有化作原型,依舊使用劉文彥的外貌問道:“我自認擅長變化模仿之術,若是變成那個人,就是那個人無疑。就算殿下有破妄神通,修爲沒有突破練神返虛,也不可能發現。不知龍五殿下是如何識破的。”
“你的變化之術是厲害!”江濤看了他一眼,“本王確實沒有看出來,只不過感覺你有嫌疑,便決定殺了你罷了。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就招了。哈哈……”說着還得意的笑了起來。
但是‘劉文彥’聽了江濤的話之後,原本受傷的身體居然經受不了刺激,噴出一口鮮血。
看這假劉文彥吐出一口鮮血,江濤也不禁露出意外的眼神。
就算本王識破了你的伎倆,也不用這麼激動吧!
其實,江濤哪裡知道,這人的修煉之道就是變化之道,本來他對自己的本事極爲自信,如今被江濤看出一絲破綻就代表着他的道路有缺,自信心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再加上江濤的那一腳也不輕,所以才口吐鮮血。
其實這傢伙的變化之道確實很強,江濤並沒有看出任何破綻。
之所以知道是因爲劉文彥被生死簿控制,與江濤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聯繫。
這種聯繫隨着江濤修爲的提高,已經越發的明顯了。
江濤剛回來見到劉文彥的時候,就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在加上姝巳說四周有陣法的痕跡,便稍加改動,並提前召喚出自己在夢世界的兵馬,提前在此地埋伏好。
“真的劉文彥在哪裡?”江濤上前兩步,直視這假劉文彥的雙眼,嚴肅的問道。
“死了!”這假劉文彥咳嗦兩聲,吐出一口血沫子,“我在他身邊模仿了一段日子,在替換他的時候,就把他的身軀給焚燬了。”
“那他的魂魄呢?”江濤繼續問道。
“那魂魄在焚燬的時候,不知爲何居然自動消糜,”說着,假劉文彥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知道了,你就是通過那個人的魂魄知道我的,你手上有他的主魂對不對。”
江濤沒有理會這人的話語,而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原來自己的感覺是對的,本那個生死簿控制的人會有一部分魂魄保留在生死簿上。
當那個人死亡之後,似乎可以利用生死簿上面的魂魄復活。
看來這生死簿似乎也不是一件簡單的法寶啊!
不過眼下卻不是研究的時候,先把眼前這些各大勢力的人拿下再說。
“是你們自己投降,還是本王親自動手?”江濤身子緩緩升空,身邊的龍鱗不斷的在四周飛舞。
乍一看和電視劇裡反派的出場方式一樣。
如今江濤確實佔據了絕對優勢,內有江濤和姝巳,外有一百多名練氣化神包圍,這些人裡除非有什麼特殊的底牌,否則一個都跑不了。
“族弟,今日之事純熟誤會,我等握手言和如何?”這時,白烈站出來,充當和事老道:“在場的都是大家公子,族弟總不可能都把他們給殺了。不如來個不打不相識,我等也記得族弟的人情如何。”
這白烈算是看出來了,江濤是早就知道他們的計劃。
只是當時他們覺得己方強大無比,怎麼算也不會輸給江濤,所以就算被察覺也有恃無恐。但是沒有想到,還沒有與江濤過上幾招,就已經損失了半數人手。
如今江濤已經把水月世界的手下召喚來了,想要贏是難上加難。
“握手言和?”江濤不屑的重複一句,“來到我的地盤,惹了事還想走?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給朕拿下這夥妖人,靈丹妙藥,法寶功法,甚至是煉神丹,朕也決不吝嗇。”
最後一句話是對自家的手下們說的。
當了兩年皇帝,和數十年妖王的江濤深知,說其他大空話只能騙騙見識少,智商不高的人或者妖,想要他們出力,最好的辦法還是真真正正的好處。
這些年江濤在夢世界掌控的地盤和人口資源都廣闊無比,又下功夫治理一番。本身已經屬於富的流油的階級,所以對手下一向大方。
果然,這些人一聽有好處,除了那個天才水雲之外,全都眼冒綠光。沒辦法,江濤拋出的誘餌實在是太誘人了。
別的不說,那煉神丹顧名思義,就是幫助煉氣化神突破練神返虛的丹藥。
雖然他們深知,就算是藉助煉神丹也只能增加兩成的勝算,但是成爲練神返虛的機會,不要說是兩成,就算是半成也值得他們去拼命了。
二話不說,這些夢世界的手下紛紛掏出兵器法寶,身上法力波動也強烈起來,看向這些煉神丹……不,是敵方的煉氣化神,紛紛準備出手,氣勢洶洶的壓向他們。
“等一下!”就在這時,一個看起來道貌岸然,留着山羊鬍子的中年修士突然大聲說道,“龍五殿下,我等無意與你爲敵,但是你既然咄咄逼人,就不要怪我等不講情面了。”
“來到我的地盤撒野,居然還說本王咄咄逼人。”江濤冷笑一聲,“殺了他們。”說完帶頭就要向前衝。
“江濤,你看看他們是誰?”見江濤就要殺來,這山羊鬍突然大聲喊道。
並且從寬大的袖口甩出幾個小人,這小人迎風就長,不一會便成爲常人大小,被山羊鬍控制着漂浮在半空中。
“先別動手,把他們給朕圍起來。”江濤見到幾人,立刻阻止道。
這幾人不是別人,正是江爸江媽以及大哥江海,還有侄女江雯雯。
這山羊鬍最後喊江濤現實世界的名字,也是爲了提醒江濤不要忘了自己在凡俗的親人。
被一百多名煉氣化神圍着,這些敵對的三十多名煉氣化神自發的圍成一個小圈子,組成一個防禦陣型。
其中,控制着江濤家人的山羊鬍子上前說道:“江濤,難道你連自己的親人都不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