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說定了!”
“以後上下學,你都不用再跟着我們了。”
葉楠說完,這纔打開了中控。
“對不起,秦先生。”
李伯看了秦浩一眼,有些爲難的說道。
聞言,秦浩笑着搖搖頭:“沒什麼,正好我也要熟悉一下這座城市,而且大小姐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讓大家知道了我的身份,肯定會對大小姐的生活產生困擾。”
自從知道自己以後每個月擁有五萬月薪之後,秦浩也是開始接受起了自己近身保鏢的職責。
一言一行之間,全部都是在爲葉楠考慮。
聽見他的這番話,葉楠的臉頰有些發燙,但是她還是對李伯說道:“李伯,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李伯點點頭,隨後打開車門,進入了駕駛室。
點火,發動。
就在車子都開出去十幾米外的距離之後,秦浩依舊揮着手,樣子十分殷勤。
可是隨後,他臉上的笑意卻是瞬間凝固。
尼瑪!
老子忘記問要坐幾路車回去了!
秦浩風中凌亂着,剛準備追上去,卻發現自己已經連勞斯萊斯的車屁股都看不見了。
“老大,你快看,大嫂的車已經走了!”
街道另一邊,躲在暗處觀察情況的張大炮忽然說道。
聞言,李承安眼中立刻閃過一絲狠戾,視線看去,果然發現葉楠的車子消失不見,只剩下秦浩一個人站在學校門口徘徊。
“看這樣子,大嫂應該是拒絕了這小子。”王城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就憑大嫂的眼光,怎麼可能會看得上這個窮鄉僻壤出來的野小子。”張大炮斜了他一眼,鄙夷的說道。
“你們兩個廢話少說,準備動手!”李承安擼起袖管,狠狠說道,“今天一定要讓這個小子進醫院,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個人擔!”
“表哥,瞧你這話說得,我們三個可不是怕事的人!”李福臉上浮現一抹獰笑,雙手握在一起,骨節捏得啪啪啪作響。
“那就好,上吧!”
說完,李承安便是帶着李福三人,氣勢洶洶的朝着秦浩走去。
現在已經臨近傍晚,學校裡的學生和老師都已經走光,街道上行人也十分稀少。
秦浩站在校門口,一時間有些無奈。
他來魔都不久,對這裡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去。
就在秦浩徘徊之際,他眼角的餘光忽然看見了對面走過來的李承安四人。
這幾個小子想要幹什麼?
秦浩先是一愣,隨後看到李承安四人皆是表情不善之後,心裡面也是快速反應了過來。
這幾個傢伙,原來是找場子來了。
呵呵。
秦浩笑了笑,絲毫不以爲意。
論打架的話,他長這麼大還真沒有怕過誰。
尤其是像李承安這樣的公子哥,身體早就已經被酒色掏空,就算再來二十個,也不會是秦浩的對手。
“小子,你的膽子挺肥啊!”
“剛剛轉學過來第一天,竟然就敢跟老子搶女人!”
李承安帶着三個小弟走過來,趾高氣揚,指着秦浩劈頭蓋臉就是一通亂罵。
搶女人?
難道說,這小子不是爲了上午的事情過來尋仇的?
秦浩一時間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哥們兒心真大,被自己一掌拍得險些癱瘓之後,不回去好好休息,居然還特地跑到學校來找自己爭風吃醋。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學校不準打架!”
就在這說話的間隙,已經有身着制服的保安從保衛處裡面跑了出來。
“這裡沒有你什麼事,趕緊給老子滾!”
李承安的老爸是校董,平日裡在學校橫行慣了,哪裡會在乎區區一個小保安,立刻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過去。
保安看見是李承安之後,嚇得脖子一縮,趕緊又跑回了保衛處。
見此一幕,秦浩更是無語。
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這個保安來與沒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
“我們老大在問你話呢,你耳朵聾了!”
張大炮將手中的菸屁股丟掉,瞪着眼睛,擡手就是一巴掌朝着秦浩的臉甩過去。
動作之流暢,很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張大炮的手勁很大,以前跟着李承安欺負同學的時候,有過一巴掌將別人的後槽牙抽飛的壯舉。
雖然沒有徐青青她哥那麼震撼,直接抽掉別人一嘴牙,但是也足以令他成爲李承安手下的頭號打手。
看見張大炮出手之後,李承安心中冷笑,彷彿已經看見秦浩半邊臉高高腫起,然後跪在自己腳邊苦苦哀求的場景。
啪!
一聲脆響過後,李承安期待的場景卻是沒有出現。
眼前這一幕,讓四人都有些難以置信。
張大炮一巴掌抽出之後,秦浩左手向上輕輕一探,便是拿捏住了他的手腕,令張大炮的手再難落下一寸。
張大炮瞪大着眼睛,心中十分意外。
他嘗試着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然而卻無奈的發現,秦浩的左手就像是一把大鐵鉗,牢牢控制住了他的右手。
張大炮又是加大了一些力氣,但是結果仍然一樣。
“大炮,你在搞什麼東西,快點給老子抽他啊!”李承安皺了皺眉,不滿的咒罵說道。
聞言,滿臉憋紅的張大炮吭哧說道:“老,老大,我的力氣沒他大,我的手抽不出來啊!”
“草!”
“我們一起上!”
說完,李承安等人一起朝着秦浩衝去。
秦浩咧咧嘴,並沒有被他們給嚇到。隨後他的舉動,又是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秦浩左手發力,竟然硬生生抓着張大炮當成棍子掄了起來!
張大炮的臉色瞬間煞白,隨後他就感覺在跟坐過山車一樣,身體被掄動橫掃,李承安和李福兩個人躲避不及,直接被抽飛!
啪!啪!
接連兩道響聲過後,李承安和李福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尤其是李承安,在他白皙的臉頰上甚至還留下了一個鞋印,看上去十分可笑。
“怎麼樣?”
秦浩放下了張大炮,但是並沒有鬆開手。
“什麼,什麼怎麼樣……”
張大炮現在已經被嚇傻了,根本不知道秦浩問他這句話的意思。
“就是剛纔那種飛起來的感覺啊,是不是很爽,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秦浩說着說着,竟然是笑了起來。
笑容溫暖,就跟多年不見的老友重逢一般親切。
然而這笑容在張大炮看來,卻無疑比島國的鬼片還要恐怖!
一陣涼風吹過,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