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縱歌趕到怡紅院的時候,蘇蘇和程鳶其實也沒有進去多久。跟着蘇蘇的那個暗衛告訴楚縱歌蘇蘇的位置之後,楚縱歌派人要了蘇蘇旁邊的那間屋子。雖然屋子隔音效果挺好,但其實對於楚縱歌這種高手來說,想要聽還是聽的到的。
這邊蘇蘇把精神力附在紅娘的身上,便見紅娘徑直去了一個房間,裡面有一男一女。蘇蘇精神力的感知力也只有這麼多,所以只有自己等下去查探了。
程鳶便只見蘇蘇呆愣着,喊她也不不回答,有些擔心,正想着辦法便見蘇蘇醒過來了。而隔壁的楚縱歌也差點要破門而入了,便聽見蘇蘇的聲音:“沒什麼,不用擔心,我再想事情。”
而門外的楚縱歌還是推門而入,程鳶擡頭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而背對着門的蘇蘇聽着聲音,以爲是紅娘又回來,便直接問道:“怎麼又來了,可是花魁要出來了……”說着蘇蘇轉過身,看到的卻是楚縱歌,漸漸的沒有了聲音。
“嗯?又來了?看到我不高興?想見的又是誰?”楚縱歌進來後關上門,一步步走向蘇蘇問道,臉上平靜無波,讓人猜不透。
但是蘇蘇感覺到,楚縱歌有些生氣,她尷尬的說道:“額,問題有點多。我以爲是……那個紅娘……就是想看看花魁的樣子,額……”
“呵!”楚縱歌這次是走向了蘇蘇的對面坐下,看着蘇蘇說道:“想看?可以,我陪你。”
夾在中間程鳶纔是最尷尬的那個,看着他們夫妻二人的樣子,只想做一個隱形人,讓他們儘量的忽視她就好。
就在這樣有些詭異的氣氛中,紅娘纔是真正的來了,看着多出來的一人,她權當沒有看到,對着蘇蘇說道:“這位公子,花魁即將出現選人,您若是感興趣,請移步。”
“好,帶路!”蘇蘇也沒有問其他人,直接拍板道,她管他們去不去,現在她只想離開這個氛圍奇怪的地方。程鳶和楚縱歌卻也是隨後跟上,目的卻是不一樣的。
坐在靠窗的地方,蘇蘇看着下面的臺子,上面早已經站了一個身姿曼妙的身影,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還帶着面紗,讓人看不清模樣。但是能夠感覺到,面紗下面一定是一個絕色的女子!
“各位公子有禮了。”花魁蘇姑娘現在臺上開口到,聲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聲聲入耳放佛都是經過了春雨的洗禮一樣。聽起來很舒服,蘇蘇聽了也是一陣感嘆:“好好聽的聲音啊!”原諒她是個聲控?
下面卻也是一陣喧鬧,一個男人說道:“蘇姑娘今日又是什麼題目,拿出來給諸位看看啊!”
“是啊是啊!哥幾個都等不及了呢!”一個大腹便便一看不是貪污過度就是暴發戶的說道。
底下的衆人卻也是一陣符合,他們在這裡,很多人就沒有掩飾他們的本性。程鳶看着下面的人一臉的厭惡的表情,問道:“男人都這樣嗎?”
“不是,至少本王不一樣。”楚縱歌聞言沒有等蘇蘇開口便直接出來澄清。蘇蘇聞言也是看向楚縱歌說道:“男人本性如此,只不過凡事都有例外,還是有不少男人,嘖,像瑞王一樣,雖然沾花惹草,但是從來都是略過萬千繁華,不留一點顏色的人。”
下面的蘇姑娘此時卻是說道:“今日的題目,便是這枝花。”她話音剛落,便有不少侍女端了許多筆墨和紙放在桌子上,想要參與的人直接寫好,讓侍女收集起來,讓花魁評斷即可。
蘇蘇這邊也有人把筆墨紙硯呈上,蘇蘇繞過楚縱歌直接拿筆寫到:“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放下筆墨滿意的看着,不錯字沒有女子娟秀的模樣,帶走灑脫和鋒芒的意味。
楚縱歌便看着蘇蘇看的這句,臉有點黑,她這是真的打算去見那個花魁,這一句詩就像之前的葬花吟。估計那些所有詩人騷客也得自嘆不如吧,但是莫名的也有些驕傲,她家夫人果然與衆不同!
果不其然,蘇蘇的詩送給花魁的時候,她很快有了決斷。上臺笑吟吟的說道:“謝過各位爺的參與,奴家已經有了決斷。今日請蘇公子上去!”
“蘇公子,是不是蘇兄你啊!深藏不露啊,恭喜恭喜成爲蘇姑娘的入幕之賓。”有姓蘇公子的朋友,現在旁邊這樣說,但是衆人很快意識到,蘇公子,有幾個!
“蘇姑娘,請把魁首的詩誦讀一下,看看能否讓我等甘拜下風可好?”有人如此要求道,蘇姑娘也是準備好誦讀的。便在衆人面前打開讀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下面的人,聞言也是自嘆不如,都在問是否是自己認識的蘇公子寫的,下面的衆人卻都道不是。
而上面的花魁也已經換成了舞姬,翩翩起舞,蘇姑娘已不知去向。就是同一時刻,紅娘親自過來請蘇蘇說道:“恭喜公子成爲魁首!請公子跟紅娘走吧!”
蘇蘇看向紅娘,指了指身後的程鳶和楚縱歌洛道問道:“那他們怎麼辦?”
紅娘說道:“奴家自會安排好二位公子,讓他們盡興的!”
“不行!”
“不用了!”
蘇蘇和楚縱歌同時說道,蘇蘇聞言有些羞赧,而楚縱歌卻是開心了,蘇蘇這是在吃醋。他突然覺得心情舒暢了,便不打算和蘇蘇計較這件事情了。其實,事實是他計較也沒有什麼用處吧!
紅娘笑着說:“二位公子高興就好,公子,請跟紅娘走。”蘇蘇看着程鳶說道:“讓他送你先回去吧?”
“嗯。”程鳶點點頭,說道:“也好。勞煩了。”
“你先送程公子回去。”楚縱歌對着洛道說道,便回到原先的那個房間準備等着蘇蘇了。
而紅娘也帶着蘇蘇離去了,蘇蘇很興奮,他對那個蘇姑娘也是很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