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年牢牢抓着她的手腕,臉色陰沉了幾分,不悅的說:“你發什麼瘋?尚簡是我收購的企業,我身爲最高執行人,能不能來看還要你說?”
“薄修年,你就是一個渣男!”陸妃兒狠狠罵着,怒瞪着他:“腳踏兩隻船當陳世美很爽是不是?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竟然還覺得你人不錯!”
“好好說話!”薄修年沉着臉。
他怎麼就是渣男了,踩着哪兩條船了?
陸妃兒冷冷笑着,使勁掙脫他的手,扭身往外走去:“呵呵呵,當誰稀罕你薄少爺出手救人一樣,沒你幫忙,我也能把鹿兒救出來!”
薄修年眼神一緊,長腿邁了過去,又將她拽住:“你說什麼,簡璐怎麼了?”
“簡璐怎麼了?”陸妃兒回頭瞟了他一眼,譏諷的笑着:“鹿兒因爲故意殺人被人陷害送進監獄,是連審都沒審,直接壓去北部的北安監獄!”
“我想找您薄少幫幫忙,您的好兄弟卻說你在出差,讓我不要打擾。薄少您這出差可真爽呢,美女二十四小時陪伴,怪不得不能去打擾哦!”
夾槍帶炮的說辭讓薄修年臉色更冷了。
撲捉到一些關鍵詞後,薄修年擡眼看着陸妃兒,確認一般的問道:“你說,簡璐被抓去了監獄是嗎?她難道不是去澳大利亞了?”
話音剛落的時候,喬北和顧瑾安就趕來了。
陸妃兒泛着冷意的眼眸瞥了喬北一眼,甩開他往外走去:“你自己去問吧!”
顧瑾安頭疼。
早知道薄修年要來尚簡的話,他就不該讓陸妃兒來了。
見薄修年佇立在那不說話,喬北往他那走了幾步,硬着頭皮說道:“大哥,咱不要在這站着了,去上面坐吧。”
“阿北。”望着陸妃兒逐漸從旋轉玻璃門消失的背影,薄修年狹長的眼眸眯的更緊了,隨口問道:“簡璐被送進監獄了?”
顧瑾安搶在喬北前面開口,沉靜的說道:“簡璐刺傷了白微微,想逃跑時卻被警察逮住了,第二天送去了北部那邊。”
“是你囑咐安娜不要將這事告訴我嗎?”薄修年好脾氣的問。
顧瑾沉默了一下,點頭。
幾乎就是他點頭的同時,一股恐怖的勁風朝他門面襲來,驚得旁邊的喬北直接擋了過去,咬着牙承受薄修年的那一拳。
“大哥,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事不該管。”喬北額頭沁出細汗,感覺整條手臂都麻的疼:“簡璐自己犯的錯,就該她自己負責處理。”
薄修年扯了扯脣,冷笑着:“我以前就跟你們說過,無論是什麼事,絕對不能拿謊言來遮掩,你們當我的話是耳邊風?”
他怒是因爲顧瑾安竟然唆使安娜對自己說謊!
喬北和顧瑾安都沉默着。
“瑾安你還是留在顧玄那裡幫忙,我不叫就別擅自回來。”薄修年冷冷說,轉身直接離開:“至於阿北你,老實在尚簡呆着!”
“大哥!”顧瑾安出聲,似乎知道薄修年想要去哪:“白微微既然能讓人把簡璐送去北部,身後的人肯定不好對付,我們犯不着和他們扛上。”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憑什麼要他們去救?
薄修年回頭瞟了顧瑾安一眼,譏笑着:“我的人還輪不到他們來定生死,既然敢扯着我的底線玩,那就得承受所有的未知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