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成爲一個幕僚,這是王方做夢也是想不到的事情,王方從來便是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爲袁崇煥手中的幕僚。
走在路上,想到這些心中便是異常的激動。
“這或許是一個開始,是自己的一個開始。”
這天的夜晚王方便是又接到袁崇煥的邀請,王方知道這一次去見他的其他幕僚,畢竟袁崇煥身爲一方大將,手下肯定會有着不少的謀士。
王方一一和他們見面,其中有一個人吸引住了王方的注意力。
“年紀約莫六旬的老者,長着花白的鬍鬚,穿着一身道袍,雙眼微微眯起,不時的有一道精芒閃過,而他正用那雙眼睛盯着王方,在他的眼神之中,王方感覺到自己無所遁形,好像自己所有的秘密在他的目光之下都會顯現出來,這種感覺讓王方心中非常的不爽,王方非常討厭這種眼神。
守住心神,對着那花白老者微微一笑。
老者也是微微一愣,沒有想到王方居然在這樣快的時間裡面便是擺脫了自己的威壓,望向王方的目光不禁又變化了一些,對於袁崇煥新招進來的幕僚,他也是聽說過了原因,是因爲一張地形圖而進來的,那張地圖自己也是看過,確實也是有着非常多的過人之處,如果行軍打仗能夠有這樣精確的地圖,對於軍隊來說無疑是有着巨大的好處。故而對於招他爲幕僚也是沒有多說,畢竟他有一方纔華,能夠爲戰爭的勝利作出貢獻。
但是他想要進來,自己定然也是要好好的觀察一番他。
“這位是青柳居士,乃是四方有名的有德有才之士。”袁崇煥神色恭敬的對着花白老者點了點頭,隨後對着王方說道。
見到袁崇煥的神情,王方雙眸不禁微微一眯,看袁崇煥這神情,估計這青柳居士在袁崇煥的心中地位也是頗高,要不然也是不會對他如此的客氣。至於青柳居士的大名,不是王方孤陋寡聞,而是王方確實也是沒有聽說過。
“王方見過青柳居士!”
青柳居士對着王方微微一笑:“以後大家都是同僚,一起爲抗擊後金努力,無需客氣,無需客氣。”話語很是和藹,猶如春天的一股暖風,溫暖着人的身心。
“一定!一定!”王方得知他的地位之後,對他哪能不客氣。因爲在剛纔自己聽到了一些謀士的談話,從他們的談話之中王方推斷出,此人乃是幕僚第一人,深得袁崇煥的信任,抗擊後金的許多方法都是出自於他之手。
面對這樣的人物,王方哪敢不客氣異常。
袁崇煥坐在主位上面,看着王方和青柳居士交談不禁微微點了點頭。
許久袁崇煥指着另外一個人說道:
“這位乃是有名的名士,乾禾先生,先生精通乾坤八卦,天地五儀,對於山川地貌,風雨變化深有研究,和你有着許多共同之處,以後少不了你們會有相互合作的地方。”
聽到袁崇煥的話語,王方便是知道這位乾禾先生乃是精通地理的人物,於是急忙拱手道:
“見過乾禾先生!”
乾禾頓時大笑道:“客氣了,客氣了,你我本是專研地理之人,我也是看了你所繪製的地形圖,繪製方法之獨特,繪製之清楚,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真是乃一奇才也,等酒席結束之後,不是可否賞臉去我府邸喝酒,我可是有着一罈十八年的陳年女兒紅哦。
乾禾之所以這樣的熱情,那還是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地形圖,他本是一個四處雲遊之人,見識頗廣,平時喜歡記錄沿途所經歷的各種各樣的山川地貌,可是當看到王方記錄的地圖之後,乾禾便是深深的感覺到自己以前的方法其中居然存在那麼多的缺陷,和王方的那個地形圖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地上一個天上,二者之間的差距猶如雲泥一般。
當時乾禾便是心動,想要和這王方好好的交談一下這方面的學問,現在見到王方本人,當然是毫不猶豫的發出邀請。
“看,乾禾先生見王方你那地形圖心動了,想要用酒把你給騙回去好好好的敲詐一翻呢,王方你可是千萬不要上當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乾禾還真是捨得下本錢啊,居然是一罈十八年的女兒紅啊,真是有口福啊,平時怎麼就不見你捨得拿出來,真是小氣啊。”一位年紀約莫三十的幕僚頓時大笑道。
此人的名字王方到也是知道,他叫做,肖克,精通作戰謀略,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謀士。
衆人聽見那肖克的話語,頓時便是大笑了起來,嚷道:
“沒錯,你這乾禾平時就是到藏拙,有這樣的好酒也是不拿出來,王方你可是不要上當,就算是要去,起碼也是要兩壇纔是可以。”
“對,兩壇!”
隨着衆人的大笑之聲氣氛頓時一下子便也是活躍了起來,沒有先前的那種拘謹。
www¸ тт kan¸ ¢ Ο 乾禾聽到他們的話,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隨即笑眯眯的對着王方說道:“王方兄弟千萬不要聽他們的胡說八道,我雖然想向你請教關於那一方面的學問,但可並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
王方不禁笑道:“文人之間相互交流那是常事,你就準備好好酒,到時候我就怕的酒不夠。”
乾禾聽到這話不禁大笑道:“好,關於酒這方面兄弟你儘管放心,到時候你要喝多少便是有多少,最怕的便是到時候你一碗下去便醉的不知東南西北。”
“放心,到時候醉的肯定不是我。”
“那可是說不定。”
說完這句話二人相視一眼頓時便是大笑了起來。
酒席上面,王方有一句每一句的和着這些謀士好好的交談着,天南地北的談論着,這個時候王方很是明顯的發現,袁崇煥的謀士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他們無一不是在某一方面有着特長。
而王方在這羣人裡面便是最爲平常的一個,甚至還是處於中下之間,不過王方相信隨着自己能力的體現,自己定然是能夠在這衆多的謀士之中獲得一席之地。
酒席直到很晚才退去。
袁將軍早就在酒席進行到中間的時候便已經離開,任由王方和衆多的謀士交談,王方搖着腦袋,感覺到腦袋昏昏沉沉的,重心也是非常的不穩,搖晃着便是要離開,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王方,王方回頭一看,這不正是那乾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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