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偵探死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了,現在孫家突然接到了,李貞泰生前寄過來的一些文件,裡面有關於衛理路和衛家一些交易的情況,孫爺爺看到以後很是震驚。
裡面有衛理路在瑞士的時候住的詳細地址以及衛理路在S市是除了衛家別墅以外還有的另外一個住處裡面可能藏有大量衛理路和衛家交易的一些情況,這些情況都是衛理年所不知道的。
孫總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挑撥衛家人的機會,一個可以讓爲娘被自己所用的一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孫總馬上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的秘書,跟秘書說明天立馬找人寄出這個快遞,寄到衛理年的辦公室,讓衛理年接收,然後通知我就可以了。
秘書接過快遞,已經是被孫總密封好了的,秘書突然感覺到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看着孫總不想說話的樣子,秘書也就沒有多問,照着孫總的吩咐打算明天一早把它寄了出去。
這邊衛理年在安頓好了何雨樂的事情以後,感覺自己要進一步跟蘇繼環接觸一下。
就在爲衛理年打算讓秘書安排自己跟蘇繼環還吃飯的時候,秘書突然告訴衛理年,蘇繼環今天打電話來問明天有沒有空,要請衛理年一起吃飯。
衛理年突然有點兒楞了,本來是自己應該去蘇繼環的,蘇繼環還一直避着自己纔對,怎麼蘇繼環自己反而送上門來了呢?
衛理年想着想着覺得這個事情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衛理路現在已經回來了,這個見面是衛理路安排授意蘇繼環這麼做的。
衛理年笑了,看來這個飯是不吃不行了,要是不吃還不知道衛理路以後的招數到底都有什麼呢。於是衛理年就告訴秘書可以明天晚上安排在s大酒店,兩個人一起吃晚飯。
晚上何雨樂回來,一路上嘴巴里面唱着歌,衛理年看到何雨樂這麼開心,自己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好了起來。
飯桌上何雨樂告訴了衛理年自己的計劃,衛理年很開心何雨樂又再次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每天晚上都去繆斯喝酒。
何雨樂對着衛理年做了一個鬼臉,心中暗自吐槽,哪裡是自己想要去苛求自己,就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力而已,只不過這個方法可能笨了一點。
按說衛理年這麼一個聰明人,應該可以感受得到何雨樂的心意,但是衛理年就偏偏沒有感受到,不知道是天意還是人意。
第二天一早,衛理年到了辦公室也都在想着今天晚上和蘇繼環的見面,自己應該主動地套一些什麼樣子的話出來。
衛理年的屁股還沒有坐熱的時候,辦公室裡面又來了一份快遞。
寄出的地方孫氏集團,收件人是衛理年,裡面是一摞厚厚的材料。
衛理年用小刀割開,看到裡面全是關於衛理路的資料,一時之間有些震驚,馬上把秘書叫過來,問剛剛送來材料的人是誰。
秘書告訴衛理年,就是平常送快遞的快遞公司的
工作人員。衛理年覺得這其中一定有鬼,然後就讓秘書去調查。
走之前衛理年又對秘書說:“你順便去查一下這個快遞的寄出地址,一有消息馬上告訴我,務必在今天中午吃飯之前把這些都調查出來”。
秘書接到衛理年的指令馬上就出去了,衛理年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開始慢慢的翻看着這些材料。
衛理年越看越感到震驚,震驚自己居然被衛理路騙了這麼久,連衛理路在s市還有一套房產都不知道。
上面除了衛理路的房產信息,還有衛理路這些年在瑞士讀書的一些資料,包括衛理路和蘇繼華的關係上面都寫的一清二楚。
衛理年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了,畢竟這些資料太詳細了,還是衛理年一直想要知道的,這些事情怎麼會有人就在自己這麼迫切地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剛好把資料寄給自己,至於寄出方是誰,爲什麼要把東西寄給衛理年,寄給衛理年又有什麼目的,衛理年自己也不知道。
衛理年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調查上面這些資料的真實信息,先從S市的房產入手。
衛理年再次把秘書叫了過來,給了秘書一個地址,讓秘書去查這個房產的主人,“查一下這個房子的主人,即使沒有人,我也要知道這個房子多久沒有人住過了,如果有人的話要知道住的人是誰,沒有人的話必須要想辦法進去”。
衛理年剛說完,秘書就懂了衛理年的意思。
秘書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地址,擡起頭對衛理年說:“好的老闆,我明白了”。
衛理年又再次囑咐秘書,“這件事情你必須要在今天晚上我和書記還吃飯之前全部都辦妥纔可以”。
“對了,還有一件,你馬上覈實一下資料上面說的衛理路和蘇繼環關係的資料,我今天晚上可能需要用到”。
秘書出去了以後,衛理年是徹底的癱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衛理年坐在椅子上想,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這麼緊張過了,好像上一次自己這麼愁苦的時候還是知道何雨樂是橋本雅子女兒的時候。
衛理年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又點燃了一支菸,讓自己完全處於一種放空的狀態,摒棄掉所有的個人思緒重新的去梳理了一下這些事情。
衛理年思前想後,想弄明白究竟是誰會將這份資料寄給自己。
這個人肯定對衛式集團非常瞭解,所以纔會調查的這麼清楚,又或者說是對衛氏集團十分的感興趣,“難道...是我們公司的競爭對手?”
不對啊,那爲什麼又要將這份資料寄給我呢?他大可利用這份資料對我們公司大做文章啊,他現在吧這些東西寄給我,肯定是另有所圖!
想到這裡,衛理年站起了身,拿着紅酒走到了窗邊,望着辦公室窗外車水馬龍的城市,抿了一口酒,陷入了沉思...
“莫非是...?”
但是衛理年就是衛理年。在抽完煙喝完酒以後,衛理
年的思緒也就再次的冷靜了下來,衛理年想着這麼重要的資料,現在到了自己的手上,對方一定會想辦法讓自己知道對方是誰的,因爲對方好像想要利用自己。
衛理年跟秘書說,最近約自己的人一定要全部注意,尤其是自己平常的敵人或者是重點的客戶,約衛理年自己的事,一定要告訴自己,最後還囑咐了秘書一定要注意孫家那邊的動向。
衛理年已經忙得連飯都忘了吃了,是何雨樂給衛理年打電話,問今天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的時候,衛理年才突然反應過來。
衛理年這個時候還有情緒去和何雨樂一起打趣,衛理年對何雨樂說道:“你怎麼今天中午想起來找我吃飯了不和你的同事們一起吃飯去聯絡感情嗎?”
何雨樂突然有點尷尬地說,同事們好像因爲自己的身份原因,也不是很願意跟自己一起吃飯,如果衛理年要是不跟自己吃飯的話,自己就只能一個人去吃飯了。
衛理年聽到這裡就笑了,然後跟何雨樂說,
“那你稍等一會兒吧,我一會兒去你公司樓底下接你,我們中午一起去吃飯。”
何雨樂,就像是衛理年生活中的一個港灣,雖然這個港灣有的時候也會有一些風浪,但是沒有比這裡更讓衛理年感到溫暖而又安心的地方。
衛理年今天中午給和娛樂訂了一個西餐廳。
中午在西餐廳見面的時候,衛理年問何雨樂,還記不記得當時那個金融投資公司的蘇繼環。
何雨樂回憶了一下,然後想了起來,確實是有這麼一個人,當時自己因爲何氏集團的股份還去找過他。
“怎麼了?我記得這個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何雨樂問衛理年。
“跟你說的這個人現在已經成爲了,衛氏集團的一個股東,正式進入衛氏集團的股東大會了。”
何雨樂聽到以後並沒有感到震驚,畢竟這個人就是靠私下收購集團股份爲生的。
“我可以理解,他現在進入集團,然後呢?”
“今天晚上她說請我去吃飯,而且是她提出來的要求,你不覺得這個提議很奇怪嗎?她本來就是一個在私底下收購股份的不能見光的一個人,現在卻死死地往我的槍口上撞,你覺得她這麼找我吃飯是什麼意思?”
何雨樂覺得聽得衛理年的話,感覺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何雨樂問衛理年。
“我不知道,但是我今天晚上肯定要跟他吃飯了,她具體是什麼想法,我覺得我們不久的將來就知道了,你最近在你那邊也盯一下,看看她會不會也想要同時進入何氏集團。”
何雨樂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中午,兩個人正在吃飯的時候,秘書發來的信息說衛理年要她查的資料有了消息,現在她那邊有了新的情況。
何雨樂看着正在吃飯的衛理年,突然就變了臉色,就問他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