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硫酸,嬌妻太兇猛,五度言情
楚可可直接拉過椅子,坐在介子微的身邊,盯着晚晴,忽然笑了起來,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她。
“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微,我不會是認錯了吧?她會是我們皇城的小公主嗎?”
晚晴沒有說話,只是端起水優雅地喝了一口,不想去理睬楚可可這樣有些不正常的女人。
“是晚晴,你們雖然不經常見面,也不該認不出。”
“我只是沒有想到,小公主會去和我的未婚夫約會,搶別人的男人。”
楚可可撇嘴說了一句,嗅到飯菜的味道,又感覺到有些噁心起來。
她眼珠轉動,忽然在心底有了另外一個計劃。
“可可,你過分了。”
介子微冷聲說了一句,皺眉看了她一眼:“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我爲什麼不能到這裡來?”
楚可可不滿地問了一句,伸手挽住介子微的手臂:“微,你是我的未婚夫,我過來找你有什麼不可以?”
“那是以前。”
介子微甩開楚可可的手:“可可,你該回家去了,伯父和伯母都在找你。”
“微,你什麼意思?晚晴,我知道都是你在搞鬼!”
楚可可說着站了起來,激動地伸手指着晚晴的鼻子:“你好歹有個小公主的稱呼呢,別以爲你就是真正的公主了,可以到處去勾引別人的男人。也不看看你的樣子,我的男人也是能……”
一條溼巾塞進楚可可的嘴裡。
介子微用溼巾堵住了楚可可的嘴,一把將她推開。
“別在這裡發瘋,你做過什麼你心裡最清楚,你沒有資格在這裡說什麼。給你一個機會,立即離開!”
楚可可一把掏出嘴裡的溼巾:“微,你不敢讓我說出來是吧?你要維護她?”
“晚晴是我女朋友。”
介子微冷笑,用譏諷的眼神看着楚可可:“你有你的男朋友,你的生活和所愛,我們之間早已經結束。”
“你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有過其他的男朋友?晚晴,你這個賤人,都是你的錯!”
楚可可激動起來,忽然一把從包裡掏出一個瓶子,對着晚晴的臉上潑了過去。
“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一輩子都不敢……”
介子微一個邁步,用自己的胸膛擋住了晚晴,楚可可瓶子裡面的液體,全部噴在他的胸膛上。
他擡手擋住自己的臉,一腳踢了出去。
“啊……”
楚可可尖叫一聲,忽然撲了過來,一把將桌子掀翻,酒菜的湯水,飛濺到各處都是,落在介子微的身上。
介子微一動不動,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晚晴,隨即腳尖一挑,一把椅子飛起,重重地落在楚可可的身上。
“噗通……”
楚可可跌倒在地上。
胸口火燒火燎一般的劇痛起來,肉眼可見,衣服迅速地破爛消失,介子微的胸膛上,出現了一個個被燒出來的孔洞,不停地擴大。
他一把拉起晚晴,直接幾步到了飯店的一個魚缸面前,用一個大碗從魚缸中舀起水,向胸膛上倒了下去。
晚晴也急忙迅速地用飯碗不停地從魚缸裡面舀起水,倒在介子微的胸膛上。
雲朵朵霍然站了起來,看到介子微受傷,她要跑過去。
一隻手按住她的肩頭:“雲朵,今天你是看戲的。”
“子愷,你沒有說過會有這樣的戲碼。”
“咳咳……”
豐子愷有些尷尬,仍然不肯放手:“不會有大事的。”
“子愷,別對我說這是一個意外,連你也不知道。”
“只是苦肉計,不然怎麼會引起那位的注意不滿?稀釋過的,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傷,更不會有性命危險。”
一句話沒有說完,豐子愷忽然覺得有兩道利劍般的目光,刺入他的身體。
擡眼,果然看到介子微犀利的狼眼冒出幽幽光芒,盯了他一眼。
“我們先去醫院。”
一股股的白色煙霧,在介子微的胸膛上升騰,劇痛蔓延着,隨着水流,傷口繼續擴大。
介子微舉起一根手指,對豐子愷點了一下,隨即點頭拉着晚晴,向飯店的門外疾步走了過去。
“帶走拘押起來。”
有人已經將還想繼續瘋狂的楚可可制住,她手裡的瓶子落在地上,地面冒起一縷縷的白色煙霧,轉眼間就燒出一塊明顯的痕跡出來,觸目驚心。
“硫酸!”
雲朵朵狠狠地把指甲插入到豐子愷的手背中,瞪視他問了一句。
“稀釋過的,淡定親愛的。”
“豐子愷!”
“嘎吱吱……”
雲朵朵狠狠磨牙,如果現在不是在飯店裡面,她一定會狠狠地咬豐子愷幾口。
“放開我。”
“你過去沒有用,放心,我用我的名譽保證,你的男人不會有事。”
“我要過去看看。”
“你覺得這個時候你過去,合適嗎?這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讓所有人看到他和公主的戀情,兩個人的感情不斷增進。最好的結果,就是公主也受傷了,可惜不重!”
豐子愷惋惜的語氣,讓雲朵朵擡腳狠狠踩在這惡魔的腳背上。
豐子愷一動不動,似乎他的腳是木頭,毫無知覺一般,不肯放開雲朵朵。
“晚晴,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搶奪別人男人的賤……”
晚晴聽到了楚可可惡毒的謾罵,微微回眸看了過去,看到有人用什麼東西堵住了楚可可的嘴,拖着她向外面走去。
是介子微的人,這個戲碼,也是之前安排好的。
唯一的意外,就是介子微不知道,惡魔豐子愷暗中增添了一個戲碼,讓楚可可拿出硫酸向晚晴的臉上去噴。
他惱火地想,這筆賬先給瘋子記下,就不該太過信任那個瘋子。
幸好他及時用身體擋住了那些硫酸,要不然晚晴的臉……
“晚晴,你怎麼樣?”
他用擔憂的目光看向晚晴,乾淨無暇的臉上,沒有一絲傷痕,顯然因爲他的阻擋,沒有一滴硫酸落在晚晴的臉上。
“沒有事情就好。”
介子微笑着說了一句,擡手想去擦拭掉晚晴額頭的汗水,想起他的手上都是水,半路停頓在空中。
晚晴擡手握住介子微的手,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對介子微翻了一個白眼。
這個男人,胸口都要千瘡百孔了,一片血肉模糊,居然還能笑出來,他有神經嗎?
急速打開車門,把介子微塞了進去,車子超速行駛,直奔最近的一家醫院。
“我沒有大事,你不用着急。”
“我有大事行吧?”
晚晴狠狠說了一句,車子的速度更快,什麼交通規則,都被她扔到腦後。
腿上火燒火燎的劇痛着,她抿緊脣不說話,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腿上有着幾處孔洞,是被飛濺的硫酸落在褲子上,滲入到褲子裡面,傷到了肌膚。
剛纔她只是悄然把水灑落在褲子上,沒有說出來。
“晚晴,你受傷了?”
介子微緊張起來:“你什麼地方受傷了?”
“閉嘴!”
晚晴呵斥了一句,車子飈出風一樣的速度,她擔心的不是自己腿上的小傷,不過是幾滴硫酸,頂多留下幾處微弱的疤痕,她所擔心的,是介子微胸前的傷痕。
“嘎吱……”
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擺尾,甩進了醫院的大門,進入一個停車位。
所有的人都用驚訝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定是幻覺,他們看到了傳說中的漂移嗎?
車門打開,一個平凡的女子,拖着一個有着一張禍國殃民俊臉的男人,直接進入醫院的大門。
那個男人的俊顏上帶着淡淡笑意,胸前一片恐怖的傷痕,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早已經有醫生等候在門口,看到兩個人進來,急忙帶着兩個人進入診室,迅速爲介子微處理傷口。
“你給我在這裡老實點,我去洗手間。”
晚晴轉身準備離開,手腕被介子微一把抓住:“你受傷了,別不好意思,一起處理吧,我看到了。”
狼幽幽的目光,盯住晚晴褲子上幾處不是很明顯的小洞,從洞裡面露出白皙的顏色。
“把你的賊眼拿走。”
晚晴瞪視介子微說了一句,還是被這隻精明的狼發現了。
她是準備用這個藉口,去隔壁的診室悄悄處理傷口的。
“怕我看?我轉過身去可以吧?”
介子微笑着轉過身,似乎醫生正在處理的傷口,不是他的胸膛,沒有痛神經一樣。
晚晴無奈,只能脫掉了褲子,露出雙腿上的傷口,讓醫生一起處理。
醫生急忙給晚晴處理傷口,幸好他們預先有準備,知道兩位大人物要過來,所以人手都準備好了。
“咔咔咔……”
有人用照相機拍攝下來兩個人身上的傷口,晚晴擡眼瞪了那個男人一眼,連介子微都轉過身去沒有看她的腿,這個男人的眼睛,在看着什麼地方?
男人收到了晚晴的目光,急忙轉身,表示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很無辜的好吧?
他只是奉命留下證據!
晚晴腿上的傷痕不多,也不嚴重,很快就處理包紮好,院長大人早已經屁顛屁顛地拎着一條嶄新的褲子,恭候在門外,不敢親自送進來,畢竟他是一個男人。
一個女護士把褲子送了進來:“這是我們院長特地剛纔出去,給您買回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合身,您試試。”
晚晴無語,不過是一條運動褲,有什麼合身不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