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吳素蓉和鬱正明說了,她也不好反對,畢竟是基本的禮數。難蛹竊諏誦睦鎩?
鬱清歡拜訪完衆人,一看手錶,快中午了。
她快步往校門口走去,遠遠看到盛凌人的身影。
一陣時間不見,他似乎長了些肉,不再那麼單薄了。
鬱清歡放緩腳步,徐徐走到他身邊,發現他臉上有了些血色,不像在實驗室那麼蒼白。
真好。
他們都擺脫那個地獄了,會慢慢變好的。
盛凌人看到她,露出真心的笑容,眼底眉梢都是喜悅。
他打量她一眼——她穿着香檳色的連衣裙,紅色的風衣和高跟鞋……
他皺眉問:“怎麼穿這麼高的鞋?”
“有車,又不用我走多少路。”
“……還是小心點好。”他小聲說,知道自己沒什麼立場管她。
一輛汽車開過來,憨厚的司機下車,打開車門說:“大小姐,請上車。”
“麻煩了。”鬱清歡和氣地說,和盛凌人先後坐進汽車。
盛凌人不着痕跡地打量了一眼她的肚子。
坐好後,她放下包,扭頭看着他:“你頭髮怎麼還這樣啊?也不理理。”
“……你剪的。”他小聲說。
鬱清歡一愣,好笑地問:“我剪的你就要留着啊?要留一輩子不成?”
他沒說話,似乎真準備這麼幹。
鬱清歡無奈地想,要提升一下理髮技術了,說不定用得着。
盛凌人偷偷看向她,小心翼翼地問:“想吃什麼?”
鬱清歡打趣地問:“你請客?”
“當然。”
“對了,那個人的錢包,你還給人家了嗎?”
“讓警察帶回去了。”
“嗯。我們吃海鮮吧。”
盛凌人一愣:“可以吃海鮮嗎?”
“我想看看你剝蝦的技術。”
“呃……”好像不太會哎。在國外二十餘年,他總共也沒吃過幾回。
……
汽車停在豪華的海鮮酒樓前。
下車時,鬱清歡對司機說:“你回去吧,一會兒盛先生會送我回去。”
司機看了一眼盛凌人,濃濃地不放心。
鬱清歡忍不住一笑,和盛凌人往裡走。
盛凌人看到酒店名字前那個標誌,問:“這是你家的產業?”
“對啊。這頓我請你,算感謝。”
“感謝?”
她偏頭看着他:“你救了我啊。我家裡人都很感謝你,本來想一起請你吃頓飯的,不過我想……你更想單獨見我吧?”
“嗯……”盛凌人的心顫動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
鬱清歡一驚:“你……幹嘛?”
“我……”盛凌人見保安看過來,尷尬地放下手,摸了摸鼻子。
鬱清歡抿了抿脣,繼續往裡走。
進了包間後,她脫下風衣掛在衣帽架上,問:“你想吃什麼?”
“我隨意就好。”他目不轉睛地盯着她,似乎這樣纔可以緩解相思,“你應該比較瞭解,你做主吧。”
“好吧……”其實她也不太瞭解,都忘記了。
說是吃海鮮,鬱清歡卻只點了一個蝦和一個魚湯,其他的都不沾海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