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上啊?”大家笑道。
虎子見大家笑,害羞地躲到龔墨懷裡。
盛南軒把東西撿起來,摸摸他頭上的帽子:“再來!”
龔墨親親他的小臉蛋:“給爸爸拿一樣東西,乖。”
虎子看了看盛南軒,盯着桌上的東西,伸手抓了個笛子——
“咦?”鬱清流奇怪,“你們家誰有音樂細胞。”
啪!
虎子將笛子扔在地上,在一堆東西中看了看,抓起一枚印章遞給盛南軒。
盛南軒眉一挑,伸手接過,在他臉上親了親:“乖~再來!”
印章代表權利,這是要當官的節奏!
虎子動了動身子,糾結地看着一堆東西,拿起一把尺子。
“嘖~”鬱清流說,“不當官也差不遠了!”
“麻麻……”虎子回頭,望着龔墨。
龔墨說:“再來一次好不好?”
“麻麻……”虎子埋在他胸前,滿腔幽怨。
這麼多人看着他,他好不習慣啊~
“乖乖,再來一次。”龔墨推開他。
他不情不願地看着茶几上的東西,隨手抓了一根權杖——那是玩具裡的東西,做成權杖的樣子,上面鑲着“寶石”,閃閃發亮。
盛南軒驚歎:“你這是要統治國家啊!”
尺子代表法律,但印章和權杖都代表了權利。
權杖象徵的是至高無上的皇權,華國沒有皇室了,權力最大的是總統。
要是抓週真的能預測將來,小傢伙不當總統也差不多了。
鬱清流說:“看樣子你兒子是當總統的人才!”
“粑粑!”虎子伸手把權杖遞給盛南軒。
盛南軒一愣,一把將他抱起來:“你叫我了?”
“唔……”虎子一臉不耐,生氣地將權杖扔在他身上,轉身去找媽媽。
盛南軒將權杖扔到一邊,抱着他使勁親了一口:“乖兒子!再叫一聲!”
“嗚……麻麻!”虎子不耐煩地扭着。
盛南軒鬱悶:“你怎麼就這麼嫌棄你爹呢?”
龔墨摸了摸虎子的頭,虎子一下子就安靜了。
“乖,再叫爸爸。”她笑道。
虎子扭頭看着盛南軒,盛南軒期待地看着他。
他一下子將臉埋到盛南軒胸口,害羞起來。
大家大笑。
盛南軒託着他屁股,在他背上輕輕地拍了兩下:“會叫就好了,爸爸不急。”
龔墨側目:到底是誰天天趴在被子上幽怨的?真是口是心非!
第二天一早,田橙回國,龔白自然陪她回去,鬱心然就隨龔白一起。
他們三個都走了,鬱清流也不好意思多留。
臨走前,他問盛南軒:“過年不回去?”
“嗯。”
“還是抽空回去一趟吧。”鬱清流一嘆,“老人家怪想你們的。”
盛南軒一頓:“除夕肯定沒辦法,正月裡再說吧。”
“那行。”鬱清流知道,在他心裡和龔墨有關的人更重要,也不強求。
半個多月後就是華國的新年,意大利也有很多華國人,到華國人聚居的地方也很熱鬧。
不過單蓉懷着孩子、虎子又這麼小,大家就沒出門,怕人太多擠到他們。
反正一家人團聚了,在一起比什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