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慢用,關於我的女人,只要我喜歡就行,至於你們喜不喜歡那就不是我的事了,顧書記,先失陪了。”
顧江濤被他氣得臉都紅了,只能氣憤的看着他離開,剛纔不該在他面前提私生子的,可是,就算隨便挑了一個女人,至少挑一個身家清白的,而不是一個坐過牢,甚至還帶着孩子的女人,這絕對是他接受不了的。
“小寒……”
“哥。”
夏蘭和顧非凡想留住他,但是顧非寒覺得自己回來這裡根本就是錯。
“老公,你看,小寒難得回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夏蘭真心希望顧非寒可以搬回來住,畢竟當初是她對不住樑心靖。
離開顧家大宅,喬風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按下接聽鍵,一邊將車子駛離顧家,“找到沒?”
“少爺,找到了,在市一醫院。”喬風直接回報。
醫院?他的心不由得緊了一下,“她出什麼事了?”
“少爺,以寧小姐沒事,是她兒子出了車禍。”喬風還沒說完,電話那端只聽到嘟嘟的聲音,他嘆了口氣,難道少爺這次是來真的嗎?他在他身邊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那麼緊張一個女人。
該死的,她昨晚出現在夜歌,難道是因爲天賜的原因嗎?車子一直飛速駛向醫院,知道天賜出了車禍,他的心也不由自主跟着痛了起來,那是一種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感情,彷彿天賜就是他兒子似的。
何以寧剛從樓下買來早餐,正準備關上電梯門,一個大掌伸了進來,“請等一下。”
四目相望,兩人頓時愣了一下,在何以寧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顧非寒的身體已經鑽了進來,電梯門也跟着合了起來。
狹窄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何以寧下意識退到後面的角落,眼睛也沒有勇氣看他,只是奇怪他怎麼會出現在醫院?是生病了嗎?還是來這裡找她算賬的?
顧非寒上下打量着她,看她縮在角落裡的樣子,他有那麼的可怕嗎?
“何以寧,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解釋,嫖客與妓女之間還需要解釋的嗎?不過昨晚慶幸是他,換了別的男人,恐怕她也沒有這麼容易脫身。
“你要什麼解釋?昨晚之間的事,我們兩清了。”他要人,她要錢,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嗎?她擰着眉頭仔細的想。
顧非寒聽了她的話,冷冷笑了笑,“何以寧,一千萬一次,沒這麼便宜的事情。”
她咬了咬下脣,夜歌的規距她也不太知道,但有一點她是知道的,就是絕對不能得罪客人,“顧先生,請問你有什麼地方不滿意的?一次性說完好了。”
她還真把他當成恩客了,該死的,正準備給她好好教訓一番,電梯叮的響了一聲,何以寧側過身子,從他旁邊走了出來。
誰知顧非寒居然跟在她後面,甚至還跟進了病房,她不禁擔心起來,這廝不會在孩子前面說些什麼吧?
只見恩恩看到他出現,立即飛撲了過來,“顧叔叔,你怎麼來了?恩恩好想你。”顧非寒順勢將她抱了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何以寧有些無語,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是父女,不禁有些不悅,“恩恩,下來,別影響哥哥的休息……”
天賜動完手術,最快也要24小時才能醒來,如今,傷那麼嚴重的他需要安靜的環境好好休息。
顧非寒抱着天恩走了過去,無視何以寧的眼神,看着天賜傷得那麼嚴重,眉頭緊緊皺了皺,“誰幹的?司機捉到了嗎?”
何以寧搖了搖頭,警方需要已經記錄在案了,“沒捉到,那個殺千萬的司機居然撞了天賜之後就便離開了。”何以寧說這話的時候,手緊緊握在一起。
“這事交給我,捉到那個司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還好腿保住了,否則那人就算死十次也不夠,居然還敢撞了人之後就逃了。
這又關他什麼事?何以寧擺下早餐,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談一談,這裡是醫院,就算秋後算賬,也不能影響天賜。
“顧先生,能出去跟你談一談嗎?”她不知道顧非寒來這裡的真正目的,萬幸天賜已經做完了手術,錢已經交給醫院了,就算他真的來這要錢,她也不會用那麼提心吊膽。
顧非寒把天恩抱到大腿上,翻開何以寧剛纔買來的早餐,“恩恩,餓了吧?等哥哥好了以後,顧叔叔天天帶你們去吃好的,好不好?”
天恩很想說好的,但看着何以寧的臉色,又不敢說好,“媽媽,你也餓了,給你。”
從昨晚開始,一直就沒有吃過東西,她倒不擔心自己,只是天恩,昨晚才暈了過去,真的不能再出事了,一次幾乎就要了她的命。
“恩恩,先吃點粥,以後就算媽媽不在身邊,你也要按時吃飯,聽到沒?”何以寧把皮蛋瘦肉推到她面前,“小心燙。”
“媽媽,我知道了,我保證以後都聽話的。”天恩說得很認真,這次給她教訓實在太大了,萬一哥哥的腿好不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腿給哥哥。
顧非寒把天恩放了下來,摸了摸她的頭,“恩恩,顧叔叔先出去一下,你在這裡乖乖等我回來。”
何以寧看着顧非寒走了出去,連忙跟了出去,追上他的腳步,“顧非寒,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顧非寒停下了腿步,他還能有什麼目的?如果不是喜歡她,她真以爲他顧非寒有那麼多的時候陪她折騰?
“你這腦袋給我停止想那些有的沒的,記住,我是你的買主,在我沒有厭煩之前,你都是我的女人,明白沒?”說完,顧非寒便走進了電梯,也不理她愣在那裡。
他的女人?顧非寒這個神經病大清早來醫院發什麼神經?她不禁拿出電話,打了給易素秋。
“以寧,你兒子現在情況怎麼樣?昨晚還順利吧?”易素秋也準備給她打電話,沒想到她就打過來了。
“易姐,已經動完手術了,只是,夜歌裡有沒有規定要陪客人睡多久的?”她拿着電話小聲的說,生怕讓人知道。
“以寧,昨晚出錢買下你的人,是市委書記顧江濤的兒子,他是不是認識你?”否則怎麼會出這麼高的價格?
市委書記的兒子?她一直就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但是沒想到是高官的兒子。
“易姐,恐怕我沒那麼快可以回去工作,天賜的腿要完成康復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何以寧有些內疚,突然就這樣不回去,半島酒店的要求又那麼高,真是難爲易素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