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觴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咬着牙關問,“我再問你一遍,那個男人是誰?”
聞言,許嫣然根本不予理會。她只露出一個垂死之際的淡然表情,挑釁地看着寒觴。
誰讓他選擇了黎莎這個賤人,她得不到他,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她死了,後面還有人繼續跟他們鬥,何樂而不爲呢?
她只是給寒玥賠命而已,無關任何人。
旋即她又將視線落在了黎莎的身上,嫉妒而又怨恨的目光對着她上下肆意掃蕩。
她身上的這套珠寶,是寒觴給她的吧!
原本以爲寒觴給她買的那套上千萬的鑽石首飾已經是價值連城了。
可和她身上的這套稀世珍寶的粉鑽比起來,她手上的一個戒指都比她一套還要貴幾倍。
許嫣然覺得刺眼,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樣子如同瘋婦。
“寒觴,你果然是偏心,偏愛啊!”
衆人像是看鬼一樣的眼神看着她,這女人死到臨頭都不知道收斂。
寒觴冷哼了一聲,他牽起黎莎的手,對她糾正道,“你錯了,這不是偏心,偏愛。而是專心,摯愛!”
一句話把許嫣然再次打擊的力透紙背。
她死死的睜着眼睛看着黎莎再次的不甘心了起來。
她被這種虛榮、嫉妒和不甘折磨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可是她有錯嗎?想過自己想要的奢靡生活有錯嗎?
反正,她覺得自己沒錯!
黎莎和寒觴十指緊扣,她在寒觴身邊站的筆直,她眉目冷峻,也不甘示弱的同意樣看着她。
片刻,許嫣然譏笑的看着黎莎諷刺說,“黎莎,是我一直都小瞧了你的忍耐力,其實你纔是最有心機蟄伏最久的那個人。”
聞言,苗婉君氣憤的站了起來,“你這個惡毒女人憑什麼這麼說我女兒?像你這樣心思歹毒的人還說別人有心機,還真是可笑。”
穆雅厭惡的剜了她一眼,“就是!人家寒玥對你那麼好,把你帶到家裡同吃同睡當成姐妹,你都能反過來殺了人家,誰有你心思歹毒,心機深沉?你少污衊我姐。”
面對罵聲許嫣然沒有理會穆雅,而是不屑的看向苗婉君,譏笑道,“不要把你的女兒說的就跟聖潔的白蓮花一樣,她若是沒有野心,也不會心腸寸斷的離開寒觴之後還把他的孩子生下來。離開寒觴還生下孩子幹嘛?不就預謀着有一天用孩子套住寒觴嗎?”
穆雅噁心的看了她一眼,心說,你不是還拿着孩子說事?”
許嫣然的臉無比的猙獰,她又看向苗婉君恨怯怯的道,“她都離開了那麼久了,生了之後她就迫不及待的抱着孩子出現在寒觴的面前了。這一大一小的,把寒觴的魂都給勾沒了。她這麼做,還不是拿着孩子當賭注。賭寒觴捨不得她們,讓寒觴拋棄我,把她們接進家門嗎?她聖潔嗎?”
苗婉君撇過臉直接就坐下,也不搭理她了。跟瘋狗講理,她還怕被咬呢。
說到這裡,許嫣然揚着眉毛諷刺的眼神看向黎莎,“不過,恭喜你啊,你還是賭贏了。藉着孩子上位,寒太太的位置,最終還是你得到了。”
黎莎不屑的嗤了一聲,她才懶得理會這個不可理喻的瘋女人。
借孩子上位,她也不想想自己說的是誰?
誰和那個男人鬼混時,還意圖懷孕,藉着孩子當上寒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