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麒駿失魂落魄的回到別墅以後,將自己關進房間整整一天。
西風擔憂極了,站在門外也是一天,一個大男人抓耳撓腮的來回踱步,他拿不定主意。
他不知道,是否應該告知宮家老宅那邊,讓夫人知情。
但他又不敢自作主張,畢竟今天的事情真的挺亂,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萬一來了再添亂,讓宮麒駿豈不是更煩。
果然,只要遇見那個女人就沒有好事,西風現在是煩死那個女人了,簡直是主僕兩人的噩夢。
宮麒駿將自己扔進大牀裡,整整一天不吃不喝。
帶着血跡的外套,被他扔在地上。
他癡癡的盯着天花板,茫然着不知所措。
從白天到晚上,不知該如何,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彌補。
寒玥的死因讓他深受重擊,而這個重擊還是如此的淒涼悲痛,他兩年了卻什麼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人渣。
那個黑衣女人呢?她叫什麼名字?
雖然是被寒觴設計了,但他確實是跟她睡了。
這次不管兩人發生沒發生什麼,他都決定要對她負責一輩子,不管她是賊也好,什麼也罷,他都決意一定會給她一個說法,只要她醒來,他絕不允許,悲劇再上演第二次,讓他背上兩條無辜少女的命,他的心負擔不起。
處在黑暗裡的宮麒駿,開始慢慢回神。
逝者已矣已成追憶,其他的事,已經過去了,無法再挽回。
不管寒觴怎樣報復隨他高興,只要他解氣。
至於那個女人,一定要將她帶回來,寒觴已經挑明她不是寒玥,那她現在對他也沒有任何價值,何況,這個黑衣女人本就是他要找的人,於情於理他沒有多少理由不放人。
想罷宮麒駿立即起身,刻不容緩。
迅速的換洗過後,簡單的用了餐,帶着保鏢和自己的家庭醫生們火速趕去了醫院。
因爲他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又是要大打出手。
所以,他要做足一切準備。
半個小時後,宮麒駿一行人趕到醫院。
寒觴的手下在外面,看見宮麒駿帶那麼多人,頗有滋事嫌疑。
不容置喙,立馬攔下。
兩撥人在外面對峙起來,場面僵持住。
一波不讓進,一波不走,誰也不肯退讓。
宮麒駿死死瞪着那個,與他交過手的龍剛。
被攔站在外面許久,已經開始有發飆的跡象,龍剛見狀只好回去稟告寒觴。
……
醫院裡許嫣然發睏的不行,眯着漂亮的眸子,小鳥依人的依偎着寒觴,靠在他暖闊的懷中。
那又涼又硬的長椅坐的她腰痠背疼,柔媚臉上染着一絲不爽,寒觴讓她回去,她卻執意不肯回酒店。
非要留下陪他,無非就是給寒觴在施壓讓他於心不忍,跟着她離開。
還有就是她要聽着那女人的狀況,最好是再也醒不過來。
龍剛走來,見寒觴懷裡的女人睡着,便刻意降低了音調,跟他彙報了外面的情況。
寒觴在醫院整整一天也是水米未進,脣瓣乾澀着,有些翹起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