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對於白晨雲的突然現身,法尊也是一陣莫名其妙。這一次攻打嵇家大軍法尊可是準備了好久,十大片主,數十萬隊伍,噬血魔尊,幾乎全部被他調了過來。
甚至他都準備動用都天神煞珠了,只是萬沒想到白晨雲會突然出現。
“可惜現在都天神煞珠的魔力還不足以對付她。”法尊不知道白晨雲此次根本就沒有攜帶乾坤日月葫。若是他們一舉蜂擁而上,他擋住白晨雲,嵇家八萬人馬定難阻擋他的數十萬獸人大軍。
嵇家八萬大軍也許會在這一丈之間就被擊潰。
只是他不敢賭,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況,若是自己被拖住,都天神煞珠就不能吸收嵇家大軍的神魂,如此一來,只恐又如攻打嵇家在未知之地的營寨一般,損失太大。
如此一來,他才當機立斷下令撤退。
“法尊大人,人帶來了。”
便在這時,右使者左森帶着兩人擡着一副簡易的單架走了過來。
“查清楚是什麼人了嗎?”法尊看着嵇莫失問道。
“不清楚。”左森回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老傢伙修爲之高不在我等之下。”
“真是天助我也。”
法尊暗自慶幸,右手一翻便拿出都天神煞珠。
“法尊大人。”左使者楊龍說道:“老傢伙已然重傷垂死,還被人斬去一條手臂。此時吸收他的神魂,只怕會要了他的命。”
“楊左使說的不錯。”左森附合說道:“要不過些日子,等他傷好一些在說。”
“糊塗。”
法尊大人說道:“此人能從白衣女子手中逃脫,修爲之高又豈是我等可以駕馭得了的。若是讓他傷欲復原。誰人能治得了他。”
兩位使者默然無語。
“放心,我不會讓他就這麼般死了的。”法尊說道:“如此高手,正是不可多得的人材,本尊求還求不來,又哪裡會讓他這般就死。不過若是不受本尊控制,豈不是給自己另樹強敵。”
都天神煞珠黑煙翻滾,法尊單手做一豎,無數神魂便向嵇莫**上鑽去。
呼!
過了片刻,法尊並指微收,黑煙翻滾而回。嵇莫失的身體悄悄顫抖一下,眉頭微皺。
“好了,我辦吸取他少量的神魂。現在你們可以爲他療傷了,待他傷勢好些,本尊會在次吸收他的神魂,諒他到時也不能反抗。”
“是。”左森答應一聲,便帶着嵇莫失下去救治。
“法尊大人。”
楊龍說道:“接下來我們還要攻擊嵇家嗎,依在下之見,倒不如另選別處。”
“楊左使說的不錯。”
法尊說道:“先前選擇攻擊嵇家,原因是嵇家勢力最弱,未知之地一戰又損失數名族中高手。與其他三家一比起來,實力懸殊。不過,既然那們白衣女子既然在嵇家。那麼此事就當另論了。”
“法尊大人,你看白衣女子會不會只是恰巧出現在嵇家大軍之中而以。”楊龍說道:“也許此時她已經離去。”
“你的意思是說,這只是一種巧命。”
法尊大人眉頭微簇。
“屬下懷疑,很有這種可能。”楊龍說道:“也許她只是追殺剛纔那位老傢伙纔來到此處的。”
“嗯。”法尊點頭說道:“的確有道理。”
“那麼,我們是否在殺個回馬槍。”楊龍建議道:“白衣女子一走,嵇家衆人也定不會想到我們又殺回去。”
“如此一來,我們定能將他們一舉殲滅。”
法尊大人陷入沉思,想了很久,搖了搖頭說道:“你如何能確定白衣女子已經走了,此時此刻,她又能去哪裡?就算她離開,肯定也走得不遠,以她的修爲定然能在極短的時間之內趕回。這是在冒險,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頓了頓,法尊接着說道:“換一個對象,四大家族之中還有哪一家相對弱一些。”
“申家和葉家相對來說都比較弱一些。”
楊龍說道:“不過葉家跟姜家的關係比較近,依在下之見,攻擊申家比較合適。”
法尊搖了搖頭,說道:“我卻不這麼認爲。你想,白衣女子既然在嵇家,據我們的情報得知,申家和嵇家是姻親也是盟友關係。而且萬虎口離嵇家大別谷也只有數百里地。”
“若是我們選擇攻打申家,那麼嵇家必然前去迎救。若是他們求懇白衣女子出手。那麼,我們必難成功。”
申家怎麼也想不到,白晨雲只是在嵇家大軍中現身便讓他們免去一次滅頂之災。
“依尊主之見。”楊龍說道:“是要攻擊葉家。”
“沒錯。”
法尊大人說道:“明日暫且不動,我料那白衣女子也不敢貿然衝進我數十萬大軍之中。”
“等到晚上,大軍開拔,我們秘密轉移去三山口方向,三日之後,全軍出去,給他們突然一擊。”
“妙計,果然是妙計。”
楊龍附合說道:“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不會猜到我們會突然秘密轉移。突然一擊,葉家定然一片大亂。不過-”
沉思一番,楊龍在次拱手說道:“爲保萬全,屬下以爲我們可在這裡留下數千之衆。讓他們大聲鼓譟,來吸引四大家族的探子。如此一來,他們定然不會知道我們大軍已經秘密轉移。”
“楊左使果然是老謀深算。”
法尊讚道:“也好,令人造一副法尊大旗,就把它安置在此處。”
“法尊大人高見。”楊龍拱手讚歎。
兩日之後,在各種靈藥的醫治下又有右使者左森以靈力輸治,嵇莫失的傷勢已然好轉。
這一晚,法尊在次前來,以都天神煞珠吸食嵇莫失的神魂。如此一來,嵇莫失一半神魂已然被法尊控制,完全淪爲法尊的傀儡。
被吸了血的變異獸人本就唳氣深種,兇殘噬血,神智模糊。按理說,他便是變異獸人之中噬血魔尊一脈。
只是法尊擁有無尚魔氣,在都天神煞珠之下就連噬血魔尊都變成法尊的傀儡,嵇莫失又如何逃脫這種厄運。
“吩咐下去,大軍早些休息。明日凌晨全面攻擊大胡口。”
法尊說道:“此一役全軍出動,魔尊和這位老傢伙也會一併參戰。本尊也會帶左右二使出戰。”
“此一戰必能一舉拿下擊潰葉家大軍。”
“法尊聖明。”
數十位片主,包括江去病在內,同時出聲附合。
“好了,你們早些佈置下去。切記萬莫走漏風聲,否則你們知道下場。”法尊在次叮囑說道。
“是。”數十位片主,拱手退出。
他們和噬血魔尊自不相同,是屬於神智清醒並沒有被變異獸吸過血的,或者被變異獸人咬過也沒有喪失理智的修真者。相同的是他們的神魂都被都天神煞珠吸食過,都是法尊的傀儡。
大胡口,葉家八萬大軍駐紮於此,軍帳連綿數十里。一處軍帳之內,一位公子哥模樣的人手拿一副酒壺,神情憂慮。
“二弟,你沒事吧。”葉白影不明白一向沒心沒肺的二弟爲何鬱鬱寡歡。
聽白聽喝一口酒說道:“大哥,我右眼皮一直在跳,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啊?”
“狗屁。”葉白影沒好氣道:“眼皮跳能說明什麼?”
葉珍珠也是一陣簇眉,冷哼道:“二哥,你不惹麻煩就是好事了。”
“真的,我的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葉白聽說道:“我上次眼皮這麼跳的時候就被老爹莫名其妙的狠k一頓。”
“切。”兄妹倆又是一陣白眼。葉珍珠揭穿道:“那次是因爲你偷了老爹的玉如意送給姜家的姑娘,別以爲我們不知道。”
“嘿嘿---”葉白聽傻笑道:“這個你們也知道啊。不過,這一次可是真的,我右眼從昨天就一直在跳,一直跳到現在。”
“那你預測到將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啊?”葉珍珠笑道。
“不成,我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去。可能是變異獸人族有會有動靜。”葉白聽又喝了一口酒,說走當真就出了大帳。
“二弟,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可別胡鬧啊。”
“我知道,不用你管。”葉白聽回了一句。
“三妹,你去看着他。若是他要胡鬧,你就好好k他一頓。把他帶回來。我在k他頓,然後在把他交給爹爹處置。”
“呵呵-”葉珍珠起身白了一眼,說道:“大哥,我也不是好人。”說着便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