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北可不敢再誇他嘴甜了,免得又被抓住親個不停。
她將相冊往後翻,看到了池明初接風宴上的合影。
當時她因爲穿平價晚禮服被嘲諷,是他穿着同一個牌子到場,無形中幫她解了圍。
指尖落在照片中他們的禮服上。
一黑一白,像情侶款。
記得她去買禮服那天,在商場偶遇了他,他們一起給雪球挑選玩具,旺財也是在那天到他們身邊的。
說不定他看到了她買的禮服款式。
“那次,你是不是故意跟我穿情侶款啊?”
顧延川撓了撓後腦勺:“是,是啊。”
盛北北斜睨顧延川一眼。
果然如此。
她當時竟然以爲是巧合。
這傻瓜的小心思還真是可愛呢。
“我,我看到你從禮服店出來,就進去問有沒有情侶款。”顧延川這是在暗戳戳向衆人宣示他的主權呢。
可惜,當時好像沒人看出來這是情侶款。
他都毫不掩飾自己對小姑娘的在意了,池家竟然還那般苛待小姑娘,甚至污衊她是假千金。
真是匪夷所思啊。
“傻瓜。”盛北北心裡像吃了蜜餞似的,甜得不像話。
幸好她及時察覺到了彼此的心意,沒讓這傻瓜等太久。
她繼續翻看相冊,和小傻瓜一起回憶相識五年多所經歷的事情。
想到他將蕭二爺送的花丟了,說什麼也要連夜買更多的花給她,盛北北不禁失笑。
連紀小棟、夏安安這些小孩子的醋也吃。
和姐妹們出去逛街他都要不放心地跟上。
還反反覆覆叮囑不要搭理季宥禮。
“傻瓜,你醋勁怎麼這麼大啊?”盛北北好笑不已,再次擡手捏了捏他的俊臉。
顧延川也曉得自己的佔有慾是有些強,見不得小姑娘身邊有其他人,同性也不可以。
他已經很努力地在剋制自己了。
偶爾可能會表現出來,希望不要嚇到她啊。
顧延川眼底閃過一絲緊張:“小北,你,你不要生氣啊。”
“我不生氣啊。”盛北北捏他的力道變得輕柔,摩挲着他的臉頰,“我知道你很愛很愛我。”
這傻瓜佔有慾是很強,醋勁也很大,還有着令人心悸的偏執和瘋狂,可他從來都沒有逼迫過她。
頂多就是想方設法黏着她,可憐兮兮地求抱抱求關注。
爲什麼要生他的氣呢?
“我也很愛很愛你啊。”盛北北凝視着他的眼眸,“要是你身邊有其他女人,我也會吃醋的。”
顧延川趕忙表決心:“我身邊只會有你,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都只有你。”
“我也是,我只做你一個人的妻子。”
聽到她這麼說,顧延川只覺得自己的心正在被慢慢地填滿。
小姑娘就要成爲他的妻子了。
真好啊。
但,小姑娘沒滿22歲,還未好好享受青春。
“小北,這麼早和我結婚,你會感到遺憾嗎?要是你想再等幾年的話,我可以……”
“不遺憾啊。”盛北北伸出纖細的手指,抵在他的脣上,“只要那個人是你,我就願意。”
盛北北知道婚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它代表着角色的轉化,告別過去被父母保護的自己,承擔起家庭的責任。
“我會和你一起共度風雨。”
聞言,顧延川感動到無以復加,死死地抱着心愛的姑娘,鄭重承諾:“我絕對不會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小北,我會愛你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