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不可能傻到每次都讓人偷襲我吧,要不然也太折辱我各種格鬥術黑帶的名聲了。
我抓住對方的拳頭,稍微用了點力氣,對方就因胳膊被我擰的轉了圈,太疼而喊了出來。
但我並未因此就放開他,馬飛在一旁看得爽了,就偷偷捂着嘴笑了一聲。
我微笑着對對方說:“這位大哥,我們陌路相逢,無冤無仇,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上來就打人呢?”
“去你媽的,快放開老子!”對方雖然已經被我控制,但是嘴上還是一副不饒人的樣子。
我笑着看着他,手上又加了點勁兒,對方立刻痛得嗷嗷大叫:“你們……你們這羣白眼狼……看不見我被人……挾持了嗎?還不趕緊救我?想什麼呢……啊!”
我實在是聽他說話聽得我麻煩了,因此爲了讓他快點閉嘴,我直接把他的胳膊擰得力氣大了點,讓他嚐點兒顏色,然後就放開了他。
“你……”那人被我鬆開之後,痛不欲生,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我和馬飛相視一笑,等着他後面的話。
這時候,那個人的一堆小弟們才紛紛圍上去,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問他:“大哥,你沒事吧……”
“滾,一羣沒用的東西。”那人抖了抖胳膊,大概是恢復了些,自己站直了,撥開他的小弟們,又和我們針鋒相對。
我看了看他,故意問道:“這位大哥,你好像還有個小弟擋我道了,能不能麻煩你開開金口,讓他起來一下,別在我車前面曬太陽了?”
“你他媽放什麼屁呢?”對方顯然是被我的話氣得不輕,“明明是你撞了我的人,你哪來的臉跟我說這些話?”
看來對方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馬飛和我交換了一下眼神,我能看出來他想借助他父親的名聲來幫忙,但我覺得沒有必要,只是個碰瓷兒的而已,不至於這麼大動干戈,所以我暫時讓馬飛再忍一忍再說。
馬飛猶豫了一下,還是聽了我的話,上前跟對方交涉:“哎,大哥,你說話可要負責任啊。剛纔我們這邊的方向是綠燈,你們是紅燈,首先你們闖紅燈就不對。再說了,我兄弟絕對是沒撞到你的人,不信,看監控錄像啊?”
“看什麼監控錄像?直接看行車記錄儀不就知道了!”
我和馬飛愣了一下,對方直接點名行車記錄儀的事情,看來是早就注意到我們了,之所以專門找我們碰瓷兒,也不是沒原因的。
見我和馬飛猶豫,對方立刻見縫插針地說道:“怎麼,不敢?不敢就說明你們有問題!”
“誰說我們不敢了?”馬飛中了他的招,我連忙拉住馬飛想阻止他,但是爲時已晚。
我小聲對馬飛說道:“咱們哪有行車記錄儀給他們看啊!”
馬飛這時候也才反應過來,懊悔的說道:“哎呀,坤哥,我忘了!我剛纔一聽他們說我不甘,我就有點着急,一着急,我就……哎呀,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坤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無語的望着馬飛,馬飛也趕緊想補救辦法。
“敢?那好,我們現在就看!要是你們的問題,
“這樣吧,我也不多要,你們看看我這小弟,讓你們都撞成這樣了,一片血,你們給兩萬塊錢醫療費,精神損失費什麼的,就走吧。”
“我看你們剛纔一路飆車,看着就像有事兒的,大家誰都別耽誤誰的時間,是吧。”對方的老大洋洋得意地看着我們,大概是看我們年紀小好欺負,所以才這麼說的。
我一聽,他主動提出要賠償,正合我意,這下我就有理由叫警察了,畢竟警察在處理事故當中還是比較公平公正的。
但是馬飛這時候又着急了:“兩萬?你獅子大開口啊?”說着就要上去動手打人了。
我連忙拉住馬飛,給對方賠笑道:“大哥,我們也不着急辦什麼事兒去,剛纔開得快,純屬是因爲高興,再說我也沒超速,其實也沒多快,是吧。”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着急走,所以這事兒咱們要不然就報警吧?警察來了,說讓我賠多少我就賠多少,這樣對您也公平,是吧?馬飛,去把手機拿出來,給警察叔叔打個電話。”
果然,那人做賊心虛,一聽我要報警,立刻阻止我們,還讓他的小弟把門堵上,不讓馬飛開門拿手機。
那人笑着看了看我,說道:“這樣吧,看你們也是學生,沒多少錢,給五千你就走吧。”
沒想到警察的面子是真足啊,提一句,這折扣力度還挺大。不過我並不滿足於此。
“那怎麼行?怎麼能讓你吃虧呢?”我堅持要報警,對方大概是失去耐心了,直接暴露出他們的真實面目,讓我們趕緊給錢,不給錢就不肯放我們走。
我覺得這時候再不借用一下馬忠的名聲,可能我們今天就真的走不了了。
於是我給了馬飛一個眼神,馬飛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對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那幫人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反正你今天不給錢就別想走!”對方也很不客氣。
馬忠和我相視一笑,然後說道:“那你們認識馬忠嗎?”
“馬忠?是那個勢力很大的馬忠嗎?”對方聽到這個名字,顯然有些畏懼,隨後又有些疑惑,“怎麼,你認識?”
我笑了笑:“他們何止認識!他叫馬飛,你猜猜他們是什麼關係?”
“馬忠是你爸?!”對方立刻瞪大了眼睛,隨後又恢復理智,強作鎮定的分析道:“不對,我怎麼知道你叫什麼?說不定你是隨便編的!再說了,就算你真的姓馬,也不一定就非得是馬忠的兒子吧?”
Wшw☢ ttκá n☢ CO
“這還不簡單,”馬忠一把搶過對方的手機,“我給我爸打個電話不就結了?”
“你……”對方顯然有些害怕了,但是也不想就此認輸,所以依舊還強裝鎮定。
我看着他們這無知的樣子,真的爲他們感到一絲絲的悲哀,一會兒他們就不
知道是該怎麼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