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4年11月8號,日本人在戌時又開始攻打金州城,此時城內的全部百姓和大概15000人的兵勇已經朝旅順方向轉移了,剩下的大概10000兵勇在城裡和日本人做着殊死搏鬥,日本人包圍了四個城門,就着炮火的壓制展開強攻。仗打到中午時就逐漸有日本人開始爬上城樓西門了,然後城樓上的守軍又卯足了勁提着大刀片子,在槍上上了刺刀和日本人展開肉搏戰把他們又趕下了城樓。到了申時,日本人居然還沒有撤兵的意思,反而有更多的援軍殺了上來,應該是本留守花園口的人馬來增援了。趙士戰一看這陣勢,知道日本人這次是鐵了心要速戰速決了,於是立馬組織了城內的所有兵士除去留兩個營斷後其他人都從南門突圍往旅順方向去,這時咱們的10000人已經陣亡了快2000人,還不算受傷的那部分,而日本人大概也損失了1000人。
咱埋伏在小樹林裡的人馬很快得知了城裡的情況,大夥在這天寒地凍的遼東,在野外硬扛了一晚,凍傷不少,還凍死了兩個小夥伴,心裡那個怨氣啊都憋了一肚子,全都盼着這日本人趕緊的追過來,然後咱打個過癮。營千總命令將咱出城時帶的十來壺酒發給各位兵士一人抿上一口,暖暖身子,準備打日本人個措手不及。
大概兩刻鐘後我們埋伏的這幫人就從林子裡看見陸續跑過的自己人了,等到半個時辰時,終於等到小日本的追兵過來了,這羣傢伙顯得有些急不可待了,看架勢恨不得一口就將咱突圍的人全部吃掉。我和呂頌他們幾個對視着笑了笑,心裡都在想這次不打你個小日本哭爹喊娘,咱不算嘉定府出來的。
等到日本人追擊隊伍的尾巴到咱視線範圍時,我們約摸了一下,大概經過了2000來人的敵軍,這時就該咱表現了。只見咱們這邊是營千總喊了句打,12門野炮就開始發作,而4挺加特林機槍被迅速的擡到了路口,堵住了他們的退路,一時間炮聲轟鳴,槍聲大作,打的日本人有點找不到北。這些人是職業軍人沒錯,不過職業軍人他也是人,對不對?然後咱這邊又吹響了號角,趙士戰帶領着突圍的那部分兵,外加昨天假意撤出金州城奔往旅順方向的那15000兵,兵合到一處又折了回來,殺向日本人,換句話說咱們這次是將這大概2000日本人前後包圍住了,他插翅也難飛了。
這次是咱自九連城開打以來打的最痛快的一次,機槍掃射,野炮轟擊,步槍爆頭,等炮彈和機槍子彈用的差不多了,咱就提着大刀片子上去了。這次我和馬大臉,呂頌,李金鎖,雷館長他們幾個也一點不含糊,既然你小日本的什麼海軍陸戰隊要出來裝大尾巴狼,那咱就要和你好好掰扯掰扯,用炮用槍勝你不爽,咱還要來點搏鬥。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各自的對手,雷館長甚至刀都沒有用,哈的叫了一嗓子就奔着一個日本兵去了,然後一把抓住對方捅過來的刺刀,再一個碎石腿往那個日本人胸口踢了過去,只見那個日本兵吐了口血,往後退了幾步,接着雷館長就開始施展拳腳,三下五除二將那個日本兵打的飛了起來,崆峒拳術勢大力沉,至剛至猛。而我則提刀朝一個日本兵劈去,那個兵拼刺刀也有兩下子,雙手橫託着槍將我這一刀擋了下來,再往左一帶,我的刀便從他的身旁劃了過去,隨後他就開始反擊,用刺刀朝我胸口捅了過來,我輕輕往後一跳,落腳點剛好在他槍尖能捅到的半尺外,然後我左腿往後一蹬,右腿一發力刀刃往前直取他首級去了。這個日本兵也有兩下子,迅速的反應過來,身子往下一沉,我這一刀就斬下了他的軍帽和幾縷頭髮。我兩就這樣僵持了打了十來個回合,我突然心生一計,將刀朝他頭的位置一擲,他自然一歪頭躲過了,然後我趁機施展了輕功,躍到他跟前,用胳膊扣住了他的脖子,再一用勁便結果了他。整個伏擊戰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基本全殲了這批日本人,只有百來個日本人趁着咱機槍子彈打光時,狼狽的逃回了金州城。然後咱們自然是趁勝追擊,開始反攻金州城,不過當天很快就到了傍晚,且日本人很快反應過來,組織反擊。於是打到酉時三刻左右,咱就撤到了金州城外10公里處的王和鎮,這邊原本就是一個屯兵的地方,不過這次咱兩萬多人全到了這地,一時間顯得有些擁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