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日本人這是在要挾我們。”李鴻章親自來求見萌總裁。
萌總裁笑道:“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到現在纔看清楚日本人?我私下對你說,遲早要讓日本完!”
李鴻章一驚,這是頭等的國家大事了,他驚訝之餘,也感到萌總裁對自己的信任,更是心中暖暖的,不敢回答,急忙點個頭,意思是知道了。
萌總裁笑道:“老師,這是我第一次跟人說這個話,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你心裡有數就行了。”
李鴻章急忙點頭:“是,皇上。”
“對日本,還是拖,只要我們解決了朝鮮的問題,主動權就在我們手裡,我們佔着長崎,他們想什麼時候打仗,我們都奉陪。”李鴻章笑道:“下次日本人再來找我,我就不見了,讓丁日昌去跟他們談。給我們爭取緩衝的時間。”
萌總裁笑道:“可以。那就這麼辦吧。”
“皇上,另外還有一件麻煩的事情。李昰應的態度一直不明確,我們是不是?”李鴻章的話沒有說完,不太好說,因爲李昰應是萌總裁的岳父了。
萌總裁一擡手,“你不用跟我說,想怎麼辦都可以,關鍵時刻,可以直接讓統計局抓人。”
李鴻章點點頭,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只要不殺掉,怎麼玩都可以,李鴻章就是要萌總裁的一個明確態度,“皇上,知道了。”
“不過,我認爲,最好是讓他們蹦達幾天,再多消耗一些朝鮮人。”萌總裁笑道:“沒有了人,自然也就老實了,對了,你告訴朝鮮警備司令部,剿匪不要停下來。”
李鴻章瞪大了眼睛,萌總裁一邊要讓朝鮮人自己幹起來,一邊還要繼續剿匪?這樣,外交的難度很大啊。
“明白,皇上。”李鴻章答應道。
萌總裁笑着站起身,拉着李鴻章,親熱的走着,“走,咱倆去散散步,也別老是繃着了,你也該放鬆點兒。”
李鴻章笑道:“我是天生的勞碌命,越是忙,心裡越是開心呢,我最怕就是閒下來。”
“丈夫隻手把吳鉤,意氣高於百尺樓。一萬年來誰著史?八千里外覓封侯。定將捷足隨途驥,那有閒情逐水鷗!笑指瀘溝橋畔月,幾人從此到瀛洲?”萌總裁呵呵一笑,“老師,你現在已經在瀛洲了。”
呃。
李鴻章見皇帝仍然會吟哦他這首詩,暗暗得意,也有點慚愧,“皇上,這詩是我年輕的時候寫的,玩笑之言。”
“意境很好,我喜歡。”萌總裁笑道。
雖然當時日本資本主義還主要處於轉賣歐美商品的階段,但是,無論是歐美商品或是日本商品,這種資本主義商品一經流入朝鮮,都起到了破壞朝鮮封建經濟的重炮作用,從而使一直依附於自給自足封建經濟的朝鮮人民的生活日趨貧困。
同時,日本還很快地壟斷了朝鮮的對外出口。
日本以不等價的交換方式,從朝鮮大量進口農產品和礦產品,明顯地帶有資源掠奪的性質。
朝鮮不僅成爲日本和西方工業品的銷售市場,而業成爲日本的主要農產品和工業原料的產地。
同時,朝鮮開國及其經濟納入世界資本主義市場,客觀上刺激了朝鮮民族工商的發展。
開港後,朝鮮的商業發展迅速,商業資本的積累增加很快。
於是,朝鮮出現了一批有名的鉅商,朝鮮社會中以商人爲主體的市民階層不斷擴大,傳統的封建社會近一步解體。
朝鮮經濟與國際市場相聯繫,擴大了人們的視野和信息量,促進了沉睡的人們逐漸覺醒,朝鮮人的民族意識開始形成。
朝鮮政府開始爭取修改不平等朝日條約的免稅貿易條款,以維護朝鮮的關稅自主權。
同時,日本政治上對朝鮮的影響在步步加強。
例如日本通過開展邀請朝鮮紳士訪問團和招待修信使外交,在朝鮮社會上層培植親日勢力,派遣日本軍人訓練朝鮮新式軍隊——別技軍,以控制朝鮮的軍隊等等。
所有這些措施,都在於增加朝鮮政府各權力機構的親日傾向。
但實際上,日本以奴役朝鮮爲目的的政治外交與經濟擴張,只能促進朝鮮社會的民族精神,助長朝野中有識之土努力尋找排除日本威脅、爭取民族獨立的途徑。
作爲高宗十七年日本開展朝鮮修信使招待外交對象之一的金弘集,則扮演了引導朝鮮國王走向了“以夷制夷”的外交道路,給朝鮮政治外交史以很大影響。
爲解決日韓間仁川開港、禁輸米穀與改正海關稅則等懸而未決的問題,禮曹參議金弘集率領朝鮮使團離開漢城,抵達東京對日交涉。
交涉失敗之後,曾多次訪問中國駐日公使館,與華國駐日公使何如璋、公使參贊官黃遵憲就國際大勢、朝鮮的外交政策諸問題進行了廣泛的交談。
之後,何如璋命黃遭憲撰寫了《朝鮮策略》一書送給金弘集。
但時金弘集對黃遵憲的見解產生了強烈共鳴,認爲朝鮮的鎖國制度既然已被打破,就不能迴避與歐美列強開始國交;而且列強的利害也未必—致,痛感朝鮮爲本國的和平和利益計,必須確立適當的外交政策。
金弘集立即將《朝鮮策略》和自己撰寫的《修信使記錄》上呈高宗,建議聯合列強對抗俄國。
高宗爲此事召見了重臣,以領議政李最應、左議政金炳國爲首的內閣重臣們全無異議,一致認爲依目前國際情勢判斷,朝鮮孤立已不可能,決定以通交、柔遠的方針對付列強。
朝鮮政府派密使東渡日本,請清駐日公使何如璋出面斡旋,與美國通交。
何如璋遂訪問了美國公使平安,並向美國公使“出示了將由朝鮮提交美國的條約草案”。
但是,由於平安沒有得到華盛頓的授權,末接受何如障的提議。
日本人見外交不管用,軍事輔助外交的反擊就開始了。
日本人的辦法很簡單,讓一些小的秘密軍隊,僞裝成華軍,到處殺人。
殺外國人,殺幕府的支持者,把黑鍋都往萌總裁頭上砸。
“現在各方面的態度怎麼樣?尤其是各國使館的態度?”伊藤博文問森有禮。
森有禮笑道:“伊藤君,你是在試水溫呢?”
伊藤博文笑道:“沒有錯,因爲日本再也沒有辦法用政治手段試探軒悅萌的態度了!這個時候,我們的軍隊必須挺身而出了,他不出動,我們就激怒他們!尤其是要激怒幕府,幕府最近也風平浪靜。”
“那你有考慮過國際影響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誰也不是傻子。”森有禮苦笑一下。
“那又怎麼樣?”伊藤博文有點憤怒了,“我們大日本帝國,不能一直讓人這樣在家門口欺負!”
“關鍵是天皇陛下能同意你這麼做嗎?”森有禮擔心道,也有點憤怒了。
“不用陛下承擔任何責任,如果出了事,我伊藤博文一個人以死謝罪。”伊藤博文斬釘截鐵道。
“那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森有禮嘆口氣,“這個外交大臣,我做不了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伊藤博文怒道。
森有禮沒有說話,忌憚伊藤博文在內閣的權勢。
兩個人不歡而散。
在日本政府內部,其實也是兩種不同態度。
要是真的算起來,其實伊藤博文也算是妥協派,和森有禮是一樣的,只是,伊藤博文有點忍無可忍了,大部分的日本內閣高官,是贊成跟華軍正面打一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