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天一早,伍衡陽從入定之中醒來,到是絕對渾身氣爽,抻了個懶腰,渾身骨骼都是嘎嘣嘎嘣的響了一通,心情不錯,伍衡陽便是下了地,準備上外面找點吃的,雖然已經辟穀不用進食,但是他不愧爲白起的弟子,對於吃這一點,可是無比的執着了!
剛下了樓,伍衡陽便見客棧今日一樓的客人很少,隨便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伍衡陽便是交了夥計上菜!靠着窗子小風徐徐,吹起伍衡陽的一頭黑髮,一身黑衣半敞着胸膛,風流不羈倒更像個俠客而不像個修真者,這樣的伍衡陽無疑是吸引人的,不遠處的幾個穿着那派弟子服飾的幾個年輕女修看向伍衡陽這邊然後便低下頭相互笑了笑,伍衡陽當然有所感,卻並沒有理會,等夥計上了菜,便是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大堂的客人很少,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這一大早的很多人還沒起來,而這客棧實在很普通,不過是些修爲不高的修真者了纔會來這裡,而這靈食靈米的價格可是不低,所以一般修真者還真不會去吃,所以在有些人眼裡,伍衡陽變成了一個修爲一般四肢發達但很有錢的普通修真者了!
這樣一來,立刻便是有找麻煩的了!
話說剛纔那幾個向着伍衡陽看過來的女修轉過頭時都是臉上帶着羞意與笑意,伍衡陽無疑長的相當的英俊,要不然當初在靈獸深林也不會讓寒冰領主看上,此時自顧自的喝着靈酒自在不已,但那幾個女修身邊的男修們卻是有些不高興了!
其中一人長相也是不錯,但是稍顯文弱卻是沒有伍衡陽這樣的男子氣概,此時看着同座的幾個師妹臉上笑意盈盈,便很不是滋味,想來這幾天因爲有事一同出師門,自己便是對着幾個師妹百般討好,卻是始終沒得到什麼笑臉。し而師父的女兒則更是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此時卻和幾個師妹笑的高興,再看那邊,不過是個長得不錯的廢物。立刻這男人心中便是不爽起來!
這是他身邊的師弟看到他眼中的情緒,眼珠子一轉便是說道:“二師兄,你看咱們先來的,這夥計倒是先給對面那小子上了菜,是不是有些過分啊!”
二師兄一聽。眼睛便是一亮,讚賞的看了身邊這小子一眼,便是立刻大聲喊到:“夥計,夥計,給我過來!”
“喲,客官,來了來了,您有何吩咐?”夥計立刻顛顛的跑了過來,臉上帶着笑意,眼睛都是彎彎的!
二師兄一看。卻是冷了一張臉:“我問你,你這店裡是什麼意思,明明是我們先來的,怎麼有給別人先上菜的道理,難道是怕我們不給靈石不成?”眉毛一厲,本是清潤的聲音此時卻是無端地引人討厭!
夥計可是不敢說什麼,立刻便是陪着笑臉:“喲,客官您不知道,那位客人的菜比較好做,並不用什麼時間。而您的這些客人,點的菜也都麻煩些,我這就給您催催去,您請稍等!”
“催催個屁。我們這些人怎麼了,來你這吃是給你面子,知道我們是哪兒的嗎,我們可是青城派的內門弟子,要是招待不週小心你的腦袋!”旁邊那個剛纔給二師兄出主意的小子立刻便是大聲咆哮了起來,盛氣凌人。根本沒把面前的夥計當人看!”
“六師弟,你這是幹什麼啊,快讓人家下去吧!”整個客棧一樓的衆人都向這邊看了過來,其中一個女修立刻紅了臉,便是出聲制止道!
“三師姐,你別管,這明明是不把咱師門放在眼裡,就是欠教訓!”那個六師弟蠻橫的說道,真是沒給身邊這個師姐面子!那女修被噎了一聲,立刻氣的臉便是全紅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一旁年紀最小的女修立刻眉毛倒立:“六師弟,你這是什麼話,三師姐也不過是爲你好,趕緊讓人家下去,面的讓人家說我青城派的弟子沒有禮數蠻不講理!”話音一落,那個六師弟果然不再說話,這女修立刻轉過臉來,向着那夥計道了歉,又打賞了一塊下品靈石,才讓人下去了!
這時二師兄一直在旁邊看着,見到六師弟被訓斥也沒說話,只等着那女修讓夥計下去了,纔開口道:“小師妹,這出門前師父便叫我們照顧好你,今天六師弟也不過是說了幾句公道話你又何必生氣呢!”
女修看了面前笑呵呵的男人一眼,長長的睫毛向下一眨便是擋住了眼中的厭煩,反倒是聲音平平的說道:“知道師兄師姐們關愛,今日是我話說重失了分寸,還請師兄不要和我一般計較!”
看着女孩服了軟,這二師兄可是心中樂的不行,立刻便是說道:“都是一個師門的說什麼客氣話,來來忘了吧,可不要爲了外人傷了自家和氣!”
立刻幾個其他師妹便是笑着開了幾個玩笑幾個人一樂這事兒,便算是翻過去了,而伍衡陽此時可沒理會自己是不是引起紛爭的原因,美美的吃了一頓飯,手邊的大刀一擡從新背到了背後,便是叫來夥計服了飯錢,等結了賬,便是大步的走出客棧離開了!
那個小師妹有些不捨的看着伍衡陽離去,咬了咬嘴脣,卻是低下了頭!
伍衡陽走在了這個小鎮的街道上,此時不少商販已經站滿了街道兩邊開始叫賣各種商品,別看這修真界人人都能修煉,但是這些沒什麼功法的普通修真者除了壽命比較高,也就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了,照樣要爲了要爲了生計奔波,在說這些都是不能辟穀之人,吃喝拉撒睡一樣不能少,就算是爲了一塊下品靈石打起來也沒什麼奇怪的,伍衡陽從小便時生活在這樣的世界之中,父母不明,自小受了不知道多少苦,要不是一個老修者收養,說不定還會淪爲街上乞兒,可好在天資不錯,卻因爲缺少路費耽誤了大宗招收弟子的時機,這便是長到了二十多歲,又有過一番奇遇。才能在聚賢會上大放異彩最後進了青雲宗,可惜當初收養自己的老修者早就駕鶴西去,連讓他報答的機會都沒有!
慢慢走在街上,不知怎的心中便是想起了這些。立刻裂開嘴角笑了笑,伍衡陽覺得自從冰玉不明原因的離開青雲宗之後,自己好像就總是胡思亂想,正在心中苦笑,卻是突然眉頭一皺。沒有回過神,卻感受到了昨天跟蹤自己的拿到氣息有跟在了自己的身後!
正讓伍衡陽有些納悶,要說爲了錢財,自己衣着普通,也不至於讓人這麼惦記,到說身份,自己又不是那小師妹冷凌天,既不尊貴又不特殊,這身後之人怎麼就如此的執着?
心中納悶,伍衡陽卻還是向着小鎮外的深林走了過去。那裡本就有小路通往下一個小鎮,在那裡甩了身後之人也很不錯!
打定了注意,伍衡陽便是沒有異常的慢慢走着,等出了小鎮的邊緣,直接便向着那小鎮外面的深林去了!
這修真界和凡人界可是不一樣,面積大,但人口相對於陸地面積來說卻是太少了,所以人們總是依附當地的門派慢慢的演變成一個個小鎮,雖然規模不大,但勉強能平安度日。所以這每個小鎮的外面,畢竟就是山水森林了,到了晚上,說不定在這林子裡還能見到些小的靈獸。但是妖物那是別想了,有小鎮的地方絕對沒有妖物,只有那些不見人煙的深山老林纔有妖物修行說以這深林中有小路通往下一個小鎮,也就沒有什麼奇怪的!
伍衡陽一進到森林,身影便是越發的飄忽起來,連閃幾下。便是猴子般在深林之中來回穿梭,不到片刻便是失去了蹤影,這讓跟在他身後進到深林的人便是立刻傻了眼,鼻子嗅了嗅也未找到,卻是有些苦惱的繼續向前跑去了,沒多遠,身影一閃,居然化成了一隻兔子靈活的鑽入草叢便是不見了!
此時隱身在一顆蒼天巨樹上的伍衡陽立刻眯了眯眸子,還真是奇怪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居然是隻妖修?
這還沒從樹上跳下來,便又有人來了,伍衡陽立刻不敢妄動,隱去全身的氣息,便是見到一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看不清男女的傢伙摸了進來,竟然徑直就向剛纔那兔子妖修離開的方向追過去了!
這怎麼個意思?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兔子妖修追着自己,但他卻也被人跟蹤了?這是個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伍衡陽眉頭皺到了一起,卻是想不通其中的緣由,自己可是從來和妖修沒有什麼關係,更何況那妖修也被人跟蹤,不知怎麼心中有些不安,卻是找不到原因,伍衡陽此時有些鬱悶,立刻眼睛一眯,卻是突然跳下樹,反而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她就不信了,這回能找不到自己被跟蹤的原因,他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是在弄什麼鬼!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人的好奇心就這麼強,伍衡陽跟上去後,那個妖修找不到自己的目標,卻是急得不行,直接便是化成人身袖子一揮,一面水鏡便是出現在了面前!
漣漪散去,面前的水鏡變成了光滑平整的一面,上面的人影便也是清晰了起來:“尊主,屬下無能,把伍公子給跟丟了!”立刻那妖修便是低下頭很是小心地說道,就怕鏡子中的那人發怒!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在哪跟丟的?”立刻威嚴帶着怒氣的威嚴女聲傳來,伍衡陽在遠處一聽,便是覺得好耳熟啊!
“就,就在這林子裡,屬下明明是跟着進來的,偏偏在這裡伍公子就失去了蹤跡,怕是發現屬下了!”這妖修倒是可憐,沒想到自己小心翼翼的,卻居然能被那伍衡陽甩開兩次,這次尊主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了!
果然鏡子中安靜了幾秒,然後就聽到裡面那女人咬牙切齒很是恐怖的說道:“我要你有什麼用,你一個元嬰後期居然跟丟了元嬰中期,虧你本體還是個兔子,好了廢話少說,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把人給我找回來然後弄到靈獸深林來,要是再辦砸了,我就把你烤熟了下酒聽到沒有!”最後一句簡直就是咆哮者喊出來的,立刻嚇得那妖修便是眼淚汪汪的了,顫抖着小聲音說了聲“是”,那面水鏡便是立刻破裂從新化成了水蒸氣消失了!
這遠處的伍衡陽一聽靈獸深林,再想想那聲音,便是覺得自己在那裡聽過,幾秒之後一拍大腿,雖然沒有看到那水鏡上的影響,但是一聽生意不是那個難纏的寒冰領主又是誰?這麼想來這一直跟着自己的妖修便是她的人,可是,那另外一個黑衣人又是誰的手下?
還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在那裡惹了這一活人,不過怎麼想都是麻煩,此時伍衡陽也不想在這麼麻煩下去,直接看準了那兩夥人離開的方向,伍衡陽選擇和他們相反的方向便是撒歡兒的跑,小半天就這麼過去了,等出了一定的距離,伍衡陽便停了下來,然後找了一個方向繼續上路了!
此時他倒是瀟灑的跑了,卻不知那兩夥沒有找到他的人回去的下場有多倒黴了!
那個傻兔子徹底把人給跟丟了,寒冰領主雖然沒有把他烤了下酒,也是差點擰斷了他的一直耳朵,而那個黑衣人,卻是直接被他的主人一掌怕向了牆面石壁,又倒着跌了回來,渾身的骨頭一下子就碎掉了大半!
此時這黑衣人倒在地面上爬都爬不起來,他面前一藍衣人卻背手站立在他的面前,看着腳下掙扎的黑衣人便是開口道:“真是沒用,這點小事也辦不好,追後跟丟人的位置是哪裡?”
“是,是大陸西邊青城派管轄的小鎮的樹林!”黑衣人狠命的嚥下口中涌上來的鮮血,努力在藍衣人身邊跪好,便是開口說道!”
皺了皺眉頭,任誰也能看出藍衣人心情不好:“再給你件事,去探明通靈玉珏的下落,要是再辦不好,仔細你的小命!”
“是,主人!”黑衣人立刻回答道,頭也不敢擡的便是推出了石室,而這時,藍衣人眼中想起了什麼,卻是厲光一閃!
身後傳來石門關閉的聲音,藍衣人便是直接擡腳向着石室的一面牆壁走了過去,伸手扳動一直燭臺,牆壁大開,便是一見密室的入口露了出來!
藍衣人擡腳走了進去,便見整件密室居然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畫像,上是一身穿黑衣的女子,面容冷酷偏偏帶着又邪意,可是那藍衣人輕輕的撫摸着畫像,眼中卻是泛起溫柔!
用不了多久了,用不了多久,你便只屬於我了!
想到了深了,藍衣人笑了起來,其中盡是偏執瘋狂,偏偏又帶着深深的足以溺死人的溫柔,狀若瘋狂卻又帶着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