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遠的車程,加上司機先生一路上狂踩油門,不到10分就到了五星級的萬豪酒店。
……
總統套房內。
韓旭一路急忙趕到,進屋內一看也是傻了眼,着實嚇了一大跳。
一向連茶水都沒有給人端過的殷大少爺,現在正在笨拙的拿着毛巾給人擦着臉,且這還是一個女人。
“你傻站着幹什麼,還不快點進來,她在高燒!”殷天昊頭也不回道。
她身上的溫度好像是越來越高了,殷天昊壓下心裡那點焦急,蘇筱雅在他身邊的受罪的日子還沒有過呢。
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他纔不會叫她病情加重,然後如願的就這樣藉着理由瞞混過關。
“哎呀,怎麼燒這樣?”
韓旭走近一看,那像被煮過螃蟹一樣紅的臉頰,就知道牀上的蘇筱雅指定已經燒不省人事了。
作爲醫界的高才畢業生的他眼光自然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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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昊換了條手裡拿的毛巾,想了想道:“可能是淋了點雨”。
“那也不至於燒成這個樣子啊。”
着,韓旭找打到房間內備用的醫用箱,打開一看還好裡邊該用的都有,便隨手拿出一直退燒針出來。
“你幹什麼?”殷天昊黑着臉看着粗粗的針管問道。
殷天昊從小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活了20多年的他唯獨就怕一樣東西,那就是打針。
“打針啊。”韓旭不理殷天昊的明知故問,轉身剛走到牀邊就要掀開被子。
“不行。”殷天昊直接擋了過去,看着尖尖的枕頭決絕的乾脆。
韓旭拿着針管解釋道:“昊,我知道你怕打針,躲遠點,又不是給你扎。”
“扎那裡?”殷天昊問。
他現在才反映過來韓旭是一個男醫生。
“當然屁股。”韓旭完,不耐煩的揮揮道:“昊,你幹什麼,快點起開,她在生病,一會把大腦燒壞就完蛋了。”
“燒壞了,你也不能扎屁股。”殷天昊站在那裡一點走開的意思都沒。想到蘇筱雅被一個男人看到她的屁股,他就不舒服。
“我是一個醫生,不是一個色狼,我有醫生道德的好不好,殷大少爺。”
韓旭滿臉黑線,他是出國太久了嗎,還是殷天昊這個傢伙轉了性,現在對女人都這麼在乎了,不由好奇的多了眼牀上直露出一個腦袋的蘇筱雅,奈何只是看到一個側臉。
“我來。”殷天昊回頭看了眼牀上緊皺着秀眉的蘇筱雅,現在再叫來醫生顯然不夠耽誤事情的了。
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那就先吃點退燒藥,我馬上給我的學長打個電話叫他幫忙找一個女醫生過來。”韓旭無奈道。
也希望這個女人有着小強頑強打不倒的精神,希望不要燒出來別的病纔好。
他剛從國外畢業回來,這個傢伙都沒有說給他接風,就一個電話給叫了過來,給一個女人看病,看來還真是重色輕友的傢伙。
……
第二天,雨後放晴的天空清澈湛藍,金燦燦的陽光照進屋內,也照在了牀上睡着正熟打着點滴嬌小的人兒身上。
蘇筱雅緩緩的正開雙眼,入眼的正在緩緩滴着藥的吊瓶,和房頂是吊掛着豪華的水晶燈。
蘇筱雅環視了下四周,陌生的環境,這裡彷彿是酒店。
現在已經接近中午,確切的說蘇筱雅是被餓醒的,從昨天晚上就沒有吃東西直到現在,現在胃部早已抗議的陣陣抽痛了。
雖然現在她的身子還是有點熱,但是卻是恢復了不少的清醒。
昨晚的畫面在大腦裡紛紛涌了上來,蘇筱雅只記得自己最後身體高燒熱的不行,迷迷糊糊中不醒人世的昏睡了過去。
“你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
順着華麗低沉的男音望過去,殷昊天一身白色的運動套裝站在窗前,身後的陽光太過耀眼,以至於使他整個人籠罩在光環之內。
加之身上那分渾然天成的尊貴之氣,使人錯以爲眼前就一尊如神美而神聖的天使。
但是,蘇筱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一個披着華美人皮的人渣。
“我不餓,我生病了,我要請病假回家休息。”
蘇筱雅咬脣扭過頭不去看殷天昊,便去伸手去拔針頭,她現在就是想立刻、馬上的離開這裡,遠離這個衣冠禽獸。
殷天昊難得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道:“點滴打完,桌子上有熬好的粥,喝完你就可以走了。”
蘇筱雅哪管那麼多,直接拔掉枕頭,任憑鮮紅的血液珠冒了出來,一起身才發現身上一絲不掛。
身上還留下昨日殷天昊在她身上留下的斑斑點點的‘草莓印’。
蘇筱雅驚叫一聲急忙縮回質感良好絲質的蟬絲被窩裡,臉色漲紅,大聲道:“把我衣服換給我。”難怪這個人渣這麼好說話,這樣她要怎麼回家,裸奔着回去嗎?
殷天昊從光線處走了出來,白色的運動套裝使整這個人乾淨,陽光了不少。
蘇筱雅暗罵再美的衣裝打扮也彌補不了他的人渣本性。
“先把粥喝了,要不其餘免談。”
“怎麼喝?”蘇筱雅把棉被往上身拉了拉,看着茶几上正在冒着熱氣的粥,如果不是剛纔聞到粥的香味,估計也不會餓醒。
“你身上那塊我沒看過,或者說那塊我沒有摸過。”殷天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姿態慵懶。
“你怎麼沒出上班?”話出口蘇筱雅才發覺不妥,她們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昨天他還在辦公室……
殷天昊只是看了眼粥碗,答非所問道 :“蘇小姐,粥要涼了。”
語氣陌生而客氣,他也想知道自己怎麼沒有去上班,見鬼的留下來。 wωw▪ ttk an▪ ¢ O
非要等到看到她醒了才放心。
蘇筱雅看了看那碗粥,可憐的胃兒也在拼命地喊着吃掉它,吃掉它,也顯然她要不是不乖乖的聽話,很難走出去這個屋裡。
所以她學聰明瞭,一下牀感覺有些頭重腳輕,赤着足踏在軟軟的地毯上,便慢慢的走近,卻聽見殷天昊一聲冷笑。
“原來蘇小姐,也不是什麼烈女。”這不是也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下了牀,或者說是‘人渣’面前。
蘇筱雅深呼吸一口氣,垂下去的手臂緊緊攥成拳頭,她就知道殷天昊這個混蛋,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剛纔表現的那麼紳士風度,原來是在這裡等着她呢。
“是,我一直在自喻清高而已。”
蘇筱雅輕輕一笑,又接着大方道:“我先去洗個澡”轉身換了個方向超洗手間走去,她也是剛剛想到,這麼高級的酒店內洗浴因該會有備用的睡衣,至少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嘭’的聲洗澡間的門被大力的關上,蘇筱雅靠着門的身體緩緩蹲了下來。
殷天昊你丫的被叫她蘇筱雅那天小人得志,否則她會叫他生死不如。
花灑打開,水的溫度冷熱正事宜,也緩解了下了心中憤怒,但是身上的吻痕卻怎麼也洗不到。
想到蘇全韜可能會擔心的給她電話,畢竟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在外住宿。
但是現在錢包和電話都落在了辦公室,她還要早點趕回家纔是。
和蘇筱雅想的一樣,真的有好幾套男女備用的睡衣。只是……
蘇筱雅用手指挑起其中一件的女士睡衣,這單薄的材質,少的可憐的布料,這哪是睡衣?
蘇筱雅像碰到瘟疫般一下甩開那個性感的睡衣。
情趣,真他媽的太情趣了,連重點部位都遮擋不住,穿了純碎和沒有穿一個樣子。
選擇一件男士的睡袍套上,雖然大了很多,袖口一卷,雖然很古怪,但是最起碼不該露的地方一樣沒露。
殷天昊見她穿着男士睡袍出來,挑了眉,就知道她會這樣做。
把叫來的餐點擺放好,他叫她過來吃飯。
工作已經被耽擱了不少,吃完飯,殷天昊便回了公司。
轉眼間就到了S大開學的日子了,可是面前的文案還是一堆接着一堆,蘇筱雅忍不住將眼神投到一旁工作俊逸男人身上。
他這是要幹什麼,還不想放人嗎?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一個月,早就想飛奔到學校的懷抱,脫離他這個惡魔了。
“總裁,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學校去?”她將做好的文案規整放在殷天昊辦公桌前,恭敬又誠懇地問道。
殷天昊擡頭悠悠看了她一眼,頰邊的笑若有似無,“回學校?”
蘇筱雅望着他的眼,正色道:“總裁答應過我的,只要這個月我好好做,就讓我回學校去。”
粗壯的大手拂過嘴角,他笑,“且不說我有沒有答應你,就憑着一個月來你的表現,你認爲我憑什麼要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