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在收拾院子,我就把房間裡收拾了一下,當我清理櫃子的時候,竟然發現櫃子裡裡還有七八千塊錢,看來是我媽或是二叔留下的。今天正好是安莊集,我得去集市上買點東西,除了買些吃的之外,還得跟王穎和婉兒買些衣服,現在是秋天了,她倆都還穿着夏天的衣服,雖然她倆不覺得冷,可是時令變了,被人看見也不合適。
簡答的吃了點早餐,正要出去找地方借個自行車去集市,大門就開了,鄰居孫大娘走了進來。
“大川回來了啊!我看門開了,還以爲是誰呢?”孫大娘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孫大娘上了年紀,跟我媽關係不錯。
“大娘,回來住幾天。”我說道。
“哎吆喂,這是誰啊?侄媳婦啊!”孫大娘看見婉兒,眼睛增加了亮度,踮着腳朝婉兒走了過來。
“大娘,她是我女朋友,算不得侄媳婦。”我急忙解釋道。
“這閨女長得,真是俊啊!哪裡人啊?孩子。”孫大娘走到婉兒跟前,仔細的端詳着,上了年級的農村人都這樣,熱情。
“婉兒,這是大娘,從小對我一直很照顧的。”我朝婉兒解釋道。
“大娘,我是縣城的。”婉兒熱情的說道。
“閨女,我還有事先回家了,一會跟大川去我家玩啊!”孫大娘再看一眼婉兒,一臉的愛慕慈祥,踮着腳走了。
看孫大娘出去了,我囑咐婉兒幾句,儘量不要出去,雖然她的肉身不怕什麼,可是外面畢竟不安全,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婉兒點頭答應,說我不在家她那裡也不去,要想出去也是我領着一起去。
走出來,看着熟悉的街道,感覺回來真好。只是自覺不自覺的想起我二叔跟我媽!想他們,頭疼,不想他們,忍不住。心裡挺難受的。
出門右拐再右拐,來到李小飛的家裡。李小飛是我的發小,一起從小學讀到初中,他考上莒縣五中,我輟學了。後來他考上一所爛學校,學了半年就回來了。女朋友懷孕了,鬧的滿城風雨的就不讀書了。
在家的時候,我倆經常在一起玩,今天我來找他,就是想向他借輛自行車,去鎮上買東西。
李小飛看見我,愣了一下,過來就在我的肩膀上捶了一拳;“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啊?”
我呵呵一笑;“這不是回來了麼?”
“還走不?”
“暫時不走了,過了年再說吧。”我真是這麼想的,現在王穎還沒好,等她好了,好好的安頓一下,如果她倆想住在這裡,我就不走了。我不再走陰,但是我有的是力氣,種地也能養活我自己,反正她們都不用吃飯,我只要把我的自己的喂的白白胖胖就行了。
聽說我要借自行車去鎮上,李小飛拍着我的肩膀說道。“騎什麼自行車啊!咱有摩托車,我們一起去。”
李小飛把摩托車推出來,打火加油門,我們就朝安莊鎮而來,我坐在他的身後,秋日的日光照在身上,微風吹過,有些冷了。路邊是火紅的高粱,玉米已經成熟,還有花生地瓜什麼的,基本都到了收穫的時候了。放眼望去,一片美麗的景象,我想我回來就對了,鄉風淳樸,與世無爭,這不正是我想要的。
到了鎮上,我給王穎和婉兒從頭到腳買了兩身衣服,農村不是市裡,衣服相對便宜一些。
李小飛疑惑的看着我;“川哥,你買這麼多女人衣服做什麼啊?”
“還能做什麼?穿啊!”
“誰穿啊?”
“你嫂子穿啊!”
“你小子不仗義啊!有老婆了我怎麼不知道?”李小飛又在我的肩膀上捶了一拳。
“你也沒問啊!”
“回家,我要看嫂子去。”李小飛眉飛色舞的,這哥們跟我很鐵,自然是關心我的這些事。
“不行啊!還得買生活用品呢!”
我倆正在聊天,一個人就站在我的跟前了。這個人我認識,正是黃家河村的老李,也就是李軍的哥哥,好像是叫李政來着,也就是他兒子配陰婚,我把王穎配給他了,才鬧出後面這些事來的。這個人雖然是農民,但是挺狂的,當時扇了二叔一巴掌,還訛了二叔好幾萬塊錢的,所以我對他一點好感也沒有。
“王俊的兒子,我總算是找到你了。”李政看見我,一下就把我的衣領給抓住了。
“放開我,什麼王俊的兒子,我爹叫王樑,王俊是我叔。”我把他抓着我衣領的手給扯開了。
“不管是你叔還是你爹,你們都要賠我錢,你們壞了我家的風水,我家現在連地裡的莊稼都不長了,我家的豬欄裡的兩頭豬也死了。”李政緊緊的抱住我的胳膊,生怕我跑了似的。
風水這事,破了也是真有可能,可是這怨不得我們。而且當時二叔也賠了他錢了。當時他要是別那麼狂,我二叔給破解一下,什麼問題都沒有,竟然訛我二叔。就我二叔那本事,破他家風水死兩頭豬那是便宜他了。我二叔要想弄死李政,就跟捏死個螞蟻似的。我也就是這麼想想,他家破不破風水還是另一碼事呢!
“李大叔,放開我行吧?我二叔當時給你賠償了,後來的事跟我們就沒關係了啊!”我不想發火,既然洗手跳出陰陽江湖,走陰那點事我也不摻和了。所以,我就是一個農民。與人和善。
“你二叔就是你,你就是你二叔,我去過你家好幾趟了,你們家裡沒人,你得給我家個說法,你再給我十萬塊錢,這事算是過去了,否則的話我就報官。”李政挺囂張的。
“李大叔,不要這樣好不好,有些事也不能怨我們,你家祖墳頭頂上有一條水溝,下雨自然會衝了你家祖墳,這是根本。”我這不是誑語,他家的祖墳確實不科學,我給他兒子配冥婚不當也只是個引子,即使我不給他家配冥婚,他家早晚也會出事。祖上沒埋好。
“我不管,你就得陪我,不行我就打110。”李政說着話就把電話拿了出來,還真就撥打了110。
我看勸不了他,也就不說話了,站在那裡。李小飛斜一眼李政;“爺們,別沒事找事啊!”
“沒你什麼事?我們是正事,你閃開。”李政生怕我跑了似的,坐在那裡,抱着我的腿。
“你放開不?”李小飛變得不高興了。
“小飛,沒事的,他不是打110了麼!就讓警察來處理吧。”我懶得跟這種人計較,報警就報警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全當玩了。
周圍趕集的人都圍上來看熱鬧了,七嘴八舌的。
幾分鐘過後,一輛安着*的普桑就開了過來,上面下來兩個小警察把我們就給帶到警局了。詢問了情況,最後不分青紅皁白的每人罰款500,說是傳播封建迷信。不尊重自然科學規律,我無可奈何交錢。
有時候,愚昧的不是粗人,而恰恰是那些有知識的人。他們有自己奉行的科學的宇宙觀,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七大平行空間,我自然不會給他們解釋,解釋也沒有,他們不會信這些。
人類,一些事情是科學根本就解釋不了的。但是在我看來,卻輕而易舉的就能搞明白。
從警局出來,李政惡狠狠的看着我說道;“王俊的兒子,你給我等着,我跟你沒完,你要是不給我拿十萬塊來,我把你家給拆了。”
李小飛憤憤然;“你也就是吹牛,有本事你就試試。”
“你看我敢不敢?最好回家就準備錢。”李政不敢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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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都沒看李政,拉着李小飛;“別生氣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