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着這般好事?這蠢女人真是個白癡,既然你拿不下,本少主就笑納了!”
仁王雁的狂笑在這空中迴盪,那些聖子聖女們看他要走的樣子,都紛紛鬆了口氣。可誰知仁王雁突然祭出十幾個牢籠,這些牢籠閃爍着銀光,竟然的一套高級魔器!
“都給我進去!”
牢籠祭出後變作一人大小,那些聖子聖女沒有辦法,只能迎着頭皮進去那狹小的牢籠內。仁王雁隨即將這些牢籠丟到天上,無數鐵鏈將之捆綁在一起。他騰空而起,如同放風箏一樣,將那些鐵鏈抓在手中。
“本少主累了,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再殺兩人。”
那些聖子聖女一陣騷動,他們平日地位顯赫,從未被人向牲畜一樣對待過。這一路之上,仁王雁拿出一個骰子,隨便一丟後便選定了一名倒黴蛋,收起刀落將至劈成兩半。
半個時辰後,他終於到了目的地,那奧頓家的女子正在前方等着他。
“這女人怎麼一臉疲憊,穿的還如此風騷。”仁王雁皺起眉頭,他生怕這蠢女人勾引自己的三叔,這對他仁王家的名譽有所損害。
“這裡就是你說的聖水所在地?”仁王雁對其問道。
“嗯。”奧頓家的女子並未說什麼,她正想着如何暗示仁王雁,讓其警覺起來。
仁王雁向前走了幾步,果然感受到了濃烈的聖水氣味,這裡好像有着什麼東西將那聖水遮擋起來了。他的雙目放出光芒,這聖水氣息如此濃郁,那絕對不會少了。
他正要去仔細探查,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那女子說道:“身爲一個寡婦,竟然如此穿着,成何體統。以後離我三叔遠點,我三叔不可能看得起你這樣的貨色!”
這說辭相當不客氣,赤裸裸的對那女子進行了羞辱。
那女子頓時懵了,處於對仁王軒的崇拜,她本能對仁王家的人產生好感,可是完全想不到這第一少主的仁王雁竟然這般說話。
“記號你的身份,你不過是奧頓家的打手罷了,是奧頓家犧牲資源助你登上魔靈,便是你應該效忠的主人,不要想着抱上我三叔的大腿來擺脫奧頓家!”仁王雁這般說道。
“你在說什麼?本姑娘何曾招惹過你!”這女子被噴的有些發懵。
“招惹我三叔便如同招惹本少主!你以後最好識相一些。”仁王雁一臉不屑,說罷他又轉向身後落地的那幾個牢籠。
“剛剛輪到誰了?對了,是你這個死胖子!”仁王雁長劍祭出,陰森的看向金竹聖子。
“別過來,本聖子家財萬貫,你若放了我,這些錢都歸你!無論是我身上的,還是我埋藏在府中的都給你!”金竹聖子立即說道。
“呵呵,本少主不缺錢。”仁王雁手中的長劍亮起光芒,他正打算一劍劈出。可是就在這時異變發生了,一道漆黑的刀刃憑空出現,霹靂一般的掃向仁王雁。
仁王雁反應飛快,即便被偷襲卻依舊有着反抗之力。長劍凌空轉變方向,一劍劈出將那漆黑的刀刃斬碎。不過他的身體也是倒退幾步,墨仁的冥神弒天斬絕不是那麼容易接下的,他的手臂不停的顫抖着,虎口也裂開了一點。
他來不及修整,一道碗口粗的射線爆射而來,戮仙魔光速度快的超過音速,根本躲閃不及。仁王雁甚至來不及提起劍抵擋,他硬生生受了這一擊,他的肩膀被戮仙魔光打出一道血痕。
“那裡的宵小,給我滾出來!”仁王雁大怒,可是他根本找不到敵人的目標,無從下手,只能用墨仁將自身全部包裹住,時刻準備着使用殺招。
仁王雁的準備還未充分,墨仁再度衝了出來,人還未到天極弒神拳的恐怖勁道差點將仁王雁撕碎。
“是你!不可能,這是什麼力量?”仁王雁驚的說不出話來,上次見到墨仁不過是稍微有點手段的低境界小子而已,若不是有着陳饒幫襯,他能輕易將之擊殺。而現在的墨仁施展着如此恐怖的力量,竟然連他都無法阻擋!
天極弒神拳威力驚人,仁王雁的實力根本無法與這女子相比,根本沒有抵擋的力量,被恐怖的拳勁撕成了碎片。
那些聖子聖女看到如此強大而又可怕的墨仁,紛紛露出驚容,這些人一點被救的喜悅都沒有,因爲他們知道眼前這個傢伙纔是一頭真正的惡魔。
只有金竹聖子和那人慾聖女很是高興,二人大聲互換墨仁,墨仁一笑,隨即將二人的牢籠劈開。
“葉兄大恩,我記住了,這東西葉兄手下。”金竹聖子手中出現一個金色的盒子。
墨仁倒是沒有矯情,直接打開,這裡面竟然是一卷陣圖。這陣圖並非是銘文陣,而是上古時期那真正的殺陣陣圖。
上古陣法圖,其實一點價值都沒有。現在上古佈陣法早已失傳,銘文陣法已經成爲了主流,但二人不可同日而語,完全沒有參考意義。可是對於墨仁來說,這東西卻大有用處,墨仁的銘文造詣早已達到了頂點,想要再突破便需這些上古的東西做參考。
一旁的人慾聖女嬌笑着抱着墨仁的腰身,墨仁不用猜就知道她想要如何報答自己,立即施展身法全身而退。
“葉大哥此恩,妾身銘記於心,我人慾教的大門隨時爲葉大哥敞開。”人慾聖女也是認真的道。
墨仁隨意的擺了擺手,眼神淡漠的看了眼其他人,這些教國人曾經或多或少和他做過對,他自然不可能幫他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去吧,將那仁王軒引過來。”墨仁對那奧頓家的女子道。
“你不該殺他。”奧頓家的女子搖了搖頭,眼中帶着複雜對墨仁道,仁王雁對她的羞辱給予其極大的傷害。
她再次苦笑一聲道:“仁王軒在其身上有着標記,很快就會找上門來,你若是想活着,便不應如此自不量力,你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仁王大哥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