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浮生......?”沉吟片刻:“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隨即一臉狐疑的看向身後準備悄悄溜上二樓的墨浮生,最終確定了目標。
保鏢們瞬間會意,立馬一擁而上,好像怕墨浮生突然變成蜜蜂飛出別墅一般,其中好有幾個平日裡閒的沒事幹的大塊頭手裡掂着扳手鐵錘,似乎就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一樣。
領頭的一個赤手空拳,但絲毫不讓人懷疑他有能力幹掉墨浮生的黑衣保鏢,猙聲道:“竟然還敢送上門來啊?小子!”
“叔叔們,這是個誤會,我是清白的!”
“清白?”在“人牆”外的梅大管家擦了擦眼角的淚,看得出她對夏紫嵐的感情很真摯,有點像是母親對女兒的一種呵護,如今聽到自己的“女兒”被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搞大了肚子,平日裡賢良淑德的梅雪也有點黑化的傾向:“先閹了再說!”
“什麼?!”
還沒有從梅大管家的突然轉變中回過神來,墨浮生就被十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撲倒了,時不時的傳來一聲“呵!”“哈!”其中有人非常過分的說了一句“先打殘那裡呢?”
只不過更過分的還在後面呢,只聽有一個可能和梅管家有什麼不可告人關係的保鏢(至少墨浮生是這麼認爲),只聽他高喊一聲:“先從小丁丁開始吧!”
“我要見夏先生,我是清白的!”被人圍毆的墨浮生同學實在是沒想到這羣保鏢的執行力這麼強,還沒擺開架勢,就被十幾個壯漢圍攻,雖說自己從小習武練劍,身體素質比同齡人超出很多,成爲修士之後更是可以嘗試着用自己的元氣接下子彈,但是被如此圍毆還是非常憋屈的,尤其是加入地衛盟之後,自己不能將權能者的力量展現在世人面前。
此時也只能憑藉自己的靈活避開要害,儘量做到將傷害降到最低,時不時的反擊一下也只是如同撓癢癢一樣,畢竟不是敵人,墨浮生根本不可能下死手,只能嘗試着以理服人了:“還有,我有證據證明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證據?”聽完墨浮生的話之後,梅雪嗤笑一聲,似乎覺得墨浮生就是在逃避現實,是不肯承擔責任的負心漢,身上不停冒出名爲“怨念”的黑氣:“夏先生豈是你這種人想見就能見的?先閹了再說!”
說完,給身旁那個手提電鋸的大塊頭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動手。
“什麼聲音這麼吵......”
就在這時候,樓梯上忽然傳來一道極爲悅耳的聲音。
一身居家服的夏紫嵐看到自己家中的保鏢在“欺負”自己的心上人,立馬就不幹了:“你們、你們!你們快放開我男人!”不得不說,即便是生氣,身爲校花的她依舊是美麗動人。
“......我男人”
樓下的保鏢們一聽這話全都愣住了,隨即便開始了新一輪慘無人道的蹂 躪。
“大小姐居然愛上這種臭小子,太可恨了!給我打!!”
那貌似是保鏢頭子的中年男子一聽這話以後,幾乎是含着淚的揮下拳頭。而被一羣黑衣保鏢揍的體無完膚的墨浮生對此也只能表示“打人別打臉,打臉傷自尊”。
然而還沒等從人牆裡爬出去,接下來夏紫嵐的一句話簡直是將他往火坑裡推。
“雖然他又窮又沒工作,只能撿破爛養活我,但我已經同意嫁給他了!”
“這種廢物竟然還想和大小姐結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打死他!”
而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好戲“的梅管家則是轉過身,來到電話機前打起了電話:“老爺,紫嵐小姐在學校出了點事情......”
“人受傷了麼?”一道溫醇的男中音在電話那頭響了起來。
“額......那倒沒有。”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梅管家終於將心裡的話講了出來:“您真的不回來看一看麼?”
“沒什麼事就不要再打來了。”男中音依舊好聽,不過卻是失去了耐心:“好了,就這樣吧......”
剛剛脫離苦海的墨浮生一聽到對面疑似夏紫嵐的父親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女兒不管不顧不說,還養了一羣惡僕,滿心不爽的他也不管夏紫嵐如何的哀求,一把奪過話筒:“喂,你確定不回來麼?老子讓你女兒懷孕了哦!”
回答他的只有一陣忙音。
“嘟嘟——”
比起夏紫嵐的一臉羞澀和訝異,還有梅管家的刮目相看(應該是刮目相看吧?)那一羣剛剛還在痛扁墨浮生的黑衣保鏢卻是一臉欽佩的看向他,其中有那個領頭的更是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少年有種!”
說完便回過頭吩咐手下:“快去準備點酒菜,不要讓這位少年壯士餓着上路。”
那位拎着電鋸,隨時等候梅管家命令的保鏢也一改之前的木楞,以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表情看向他,補充道:“我家主人是真的有特種部隊的。”
“......不是吧?”
墨浮生提着話筒,一臉苦逼的回過頭朝保鏢隊伍吼道:“你們怎麼不早說啊!!!”
想起剛纔話筒裡的那陣忙音,墨浮生只覺得自己早上好像忘記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