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狼君 搶來的嬌妻很摳門
而黑風寵溺地看着把頭枕在自己隔壁上的水晶,心中一片溫暖。試問她怎麼會下得去手呢?水晶是自己從小到大都疼愛的人啊……
‘鬼霧’醫療隊一室。
陸濘又在做着**實驗,含笑看着板子上的一個渾身都顫抖着的男人,對他冷冷的說道:“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吧?當初陸震夫婦都是被你帶着人衝進去害死的,今天我也讓你嘗一嘗被**實驗一點點弄死的滋味,怎麼樣?”
“不要啊!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其實也很無辜的,而且……嗚嗚嗚……求求你了,放過我吧……”被捆綁住的那個人使勁的想要掙脫繩索,然而卻於事無補。
今天的陸濘眼眸中有種嗜血的衝動,而且他還帶着一種復仇的心裡,隱隱有些興奮地問道:“說吧,我妹妹是不是被你們弄進這裡面來了?”
這是一個犯了錯的‘鬼霧’高層人員,陸濘一直都在打着他的注意,只是一時之間都沒有親自動手。這次他休想再狡辯了,因爲陸濘手裡握着一些重要的證據。
“你妹妹?誰是你的妹妹?鬼醫,我是冤枉的,是麥兜不知道啊!”
“不知道?既然你們策劃了謀殺陸氏夫婦的事情,怎麼會不知道當初追捕一個小男孩和小女孩的事情呢?”顯然,陸濘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話,沉聲怒斥道。
那人惶恐的看了陸濘一眼,連忙求饒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有一個小姑娘曾經被帶進了這裡,她後來就又被人送走了。但那是不是你的女兒,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說什麼?!”陸濘沉聲怒道。他冷冷的看了看人一眼,拿着手術刀在他的臉上一晃,揶揄地說道,“說吧,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還有誰?”
“額……這個是不能說的,當初老大的父親還是我們的老大時,我們立下毒誓,不能透露出去彼此的消息,否則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啊--”還沒說完,陸濘手上的手術刀已經快速插到了那人的大腿上,頓時傳來一陣陣嚎叫聲。
陸濘有些不耐煩地捂着耳朵,鄙夷地說道:“啊呀,這件事情你只要透露一下就好啦,免得不但死無葬身之地,還死無全屍呢。”
“鬼醫,求求你了,不要再傷害我了。讓我回監牢裡呆着去啊,我寧願受牢災也不想在這裡承受……啊--”
陸濘玩得不亦樂乎,所以又繼續插上了,口裡還振振有詞地說道:“看來我今天又要動殺唸了,因爲有人擺着一副不怕死的模樣來給我看,我心情不大爽了。”說着,便有衝着那人的小腿插去。
“求求你了……不要再傷害我了……”那人害怕又惶恐的喊道,身心都受到了猛烈的打擊。
“說,當初知情的人都到哪裡去了?告訴我他們的名字。”陸濘挑眉看向他,比劃了一下手裡那染着血的手術刀,含笑說道,“不說的話我會繼續紮下去,如果說謊話的話,我說不定會一直氣惱,然後往你身上戳一千個傷口和剜一百個窟窿,讓你成爲‘千瘡百孔’這個詞的形象代言人。”
“啊……我說,我說……”又是一陣疼痛襲來,那人再也忍受不住了,對陸濘一陣陣點頭,尖叫着說道。
聞言,陸濘停下手裡的動作,眯起眼睛看向他,沉聲說道:“那就快些說,我會斟酌着給你減刑或者加刑的。”
那人踟躕了一下,還是對陸濘實話說道:“當初跟我們一起行動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要麼就是沒有直接參與過此事的。當初組織上是想邀請陸氏夫婦做我們的核彈發明家,但是沒想到遭到了拒絕。所以,老大就明我們把那兩個人都給殺死了。”
“那孩子呢?那個半路上被我丟失了的妹妹呢?”陸濘有些急切地問道。他彷彿感覺到真想就在自己眼前,要是不好好抓住的話,絕對就會錯過了。
“那孩子好像是被人給帶走了,是一個女人帶走的,之前並沒有怎麼見到過的一個女人,彷彿對任何事情都不關心。我確實不知道那女人是誰,不過鬼老大好像認識那個女人,你可以去問一問。”那人十分痛苦的說完,害怕地看向陸濘,對他不安地說道,“鬼醫,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啊--”
一句話沒說完,便直接一命嗚呼了。
陸濘嫌惡的把手裡的手術刀一扔,揶揄地看向滿臉驚恐的男人,對他驚恐卻又有些渙散的雙眸笑着說道:“你已經知道我的秘密了,難道以爲我會放過你嗎?”
他走向外面,決定找鬼詣去問個清楚。
兜兜轉轉這麼久,可靠的消息也找不到,真的是要把人給急死了。要是真的能夠找到妹妹,說不定還能大團圓呢……
可是,走到半路上時,陸濘忽然停下腳步,擡手向上推了推鏡框,覺得自己確實是太沖動了。
這件事情涉及到鬼詣的父親和當初的一些元老級人物來,如果陸濘說心裡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萬一鬼詣懷疑自己的動機,那他也就萬劫不復了……
陸濘轉過身去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管他們會不會說什麼,還是憑藉自己的能力去找人吧。既然知道陸萼被人送走了,那也算是有了眉目,至少在‘鬼霧’裡肯定找不到了。
他有些疲乏地躺在大牀上,眯起眼睛想着一些事情。
當初父母走得急,完全沒有給他們留下什麼遺言,但是他自己心裡清楚,父母一定是希望自己能夠把妹妹照顧長大,好好地把她給嫁出去……
可是,爸爸,媽,我連妹妹都找不到了,又去哪裡給妹妹幸福呢?
坐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水晶的心情有些沮喪。她每走到一處,都能夠感覺到自己備受矚目。
趙長亮原來囂張跋扈,總是趾高氣揚的模樣,可現在看着水晶的目光充滿了慈愛。而樑美珍也相當喜歡水晶,對她照顧得很好。
“水晶,你多吃個水果吧,這樣對孩子比較好。”樑美珍熱心的爲水晶削了一個蘋果,溫聲說道。
“謝謝樑阿姨。”水晶尷尬地笑了笑,接過蘋果緩緩地吃了起來。忽然,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向一直都盯着自己肚子看的趙長亮,頓時有種想要迅速逃離的感覺。
雖然軒轅鷹還沒有認祖歸宗,可水晶一直覺得有點不妥。他們畢竟還是公公和兒媳婦的關係好不好?這樣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有多尷尬?水晶硬着頭皮乾笑着問道:“趙省長,您一直盯着我的肚子看做什麼?孩子還沒出世呢,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
趙長亮聞言,蹙眉看向水晶,失笑一聲,有些汗顏的說道:“對不起,是我抱孫子心切,所以一直都希望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孫子孫女……”
“唔,是這樣啊。”水晶點了點頭,對他笑着說道,“再有半個來月就可以去動手術了,三胞胎的孩子不能月份太大,我怕身體也承受不住附和。”
趙長亮滿心歡喜地看着自己的兒媳婦,現在是越看越順眼了。他不禁輕咳一聲,溫聲說道:“水晶啊,我現在已經內退了,不再是什麼省長。你可以改改稱呼,叫我伯父或者爸……”
“你也配讓我的女人叫你爸爸?”就在這時,軒轅鷹走了下來。他到處都找不到水晶的下落,還以爲水晶又去找她奶奶了。但是到了那裡以後,才知道水晶並不在。一走到樓梯中間,他便看到水晶正和趙長亮在說話。心中微微一沉,快速走了下去。
“怎麼不在房裡看電視?下面的電視不好看,而且旁邊還有事情吵着。”軒轅鷹坐在水晶的旁邊,睨了她一眼,沉聲問道。
水晶聞言,苦着臉說道:“唉,我每天都在臥室裡面呆着,都要悶死了。下來跟趙省長……額……跟趙伯父和樑阿姨一起說說話,然後看看電視……”完了完了,軒轅鷹的臉色好差啊。水晶有些鬱悶地看着軒轅鷹,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也鬱悶地垂下了頭。
看什麼看?你不認爸爸的話還跑到這裡來住着幹什麼?難道只許你在那裡瞎矯情,就不允許我在這邊也熱情一下下嗎?水晶在心裡鄙夷地說道。
軒轅鷹冷嗤一聲,擡眸看向趙長亮,對他冷冷地說道:“趙長亮,你現在這副樣子還真是可憐。當初那種把所有親人都拋棄的架勢都拋到哪裡去了?難不成都隨着你這次大病被狗給吃了?”
“你……”趙長亮氣悶地看着軒轅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現在是完全沒有當初那個魄力了,否則哪裡會容忍軒轅鷹對自己這樣叫囂?
不過,最後他還是長嘆一聲,拄着柺杖站起身來,對樑美珍說道:“我有些累了,陪我回去吧。”
“好。”樑美珍點了點頭,尷尬地衝水晶和軒轅鷹笑了笑,便扶着趙長亮離開了。
水晶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看向軒轅鷹,鄙夷地說道:“我說,軒轅鷹先生,你能別對你爸爸那樣生硬麼?你看他都氣成什麼模樣了?”
“他生氣了?當初他就是那樣趾高氣揚地一手把我推開的。”軒轅鷹冷嗤一聲,揶揄地說道,“這樣的人一點兒都不值得同情。我現在還留在這裡,不過是看在身體裡流着他的血罷了。”
軒轅鷹說這些話的時候,目光是微微眯起的。眼眶裡激起一層層水霧,好像是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親情都不再信任了,卻又莫名其妙地有着一些渴望似的。
水晶譏諷地看了軒轅鷹一眼,對他撇着嘴說道:“你就嘴硬吧,我知道你是個心軟的人。”說完,她笑着湊近軒轅鷹,對他挑眉說道,“你看我奶奶最近都特別好吧?她還爲我煲湯呢。我越來越覺得奶奶很正常,當初你說的話都是亂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