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震那個小混蛋竟然敢逼宮,這次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唉
本來軒轅拓錦還打算放你一把的,這次看來你這隻雛鷹再也沒有展翅高飛的一天了,可憐的孩子。
“小姐,我們怎麼辦?”聖靈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睜問我。我看着她,她的眼裡有一絲焦急,可是我又說不好這絲焦急意味着什麼,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竟然臉紅了!
有趣!這女人莫非動了春心?而且還是軒轅拓錦身邊的人?
“軒轅拓錦被抓關我什麼事,朝裡那麼多大臣自然會想辦法,這頭疼的事讓他們去頭疼好了,我才懶得管。”我裝作漠不關心,淡淡然的說。
“小姐,可是,可是皇上中的毒是和尉遲公子一樣的,我們不從這面下手嗎?”聖靈就知道此處是我的軟肋,一個勁的戳,一戳我就疼。沒辦法,誰讓我傾心於靖寒呢
“說吧,你有什麼好主意?”她既然來找我自然是想出了好主意,不然也不會冒然夜半敲主子的房門。“小姐,擒賊先擒王,我們只要抓住了納蘭震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這也叫做出意?!我投給她一個小笨蛋的眼神,現在的納蘭震怎麼那麼容易抓得到呢。
“我們先等等,明日再說,你也別少看了皇宮裡的那些文武百官,皇上養着他們不是爲了好看,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個時候如果他們不想辦法救出皇上來,那麼,軒轅拓錦也就該好好的反省一下。他養的人是不是全都是廢物點心!!”我說完向聖靈擺了擺手,回去歇着吧,別爲不相干的事操心。
“小姐”聖靈還想說什麼。見我打着呵欠,也就吞了回去。沒再開口。她離開之後我重又躺下,抱着靖寒,也許這是一個轉機也說不定,靖寒,也許。很快你就可以好起來了。
我哪裡還有心裡再睡,一心想着明天皇宮裡會是什麼樣子,軒轅拓錦被個小毛孩子挾持,這國之顏面何在?軒轅拓錦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兩國一但交鋒,我要不要趁着還沒正式開戰前把蘭府先賣了,然後帶着靖寒逃離這些紛爭?我又開始胡思亂想,腦袋裡面全是漿糊。躺着也睡不着,我便坐起來同靖寒講話。“靖寒,你的毒是蘭若滄下地。蘭若滄那小叛子是個賣國賊,他勾結了月鏡,現在月鏡的大王子把軒轅拓錦也抓了。情況變得好熱鬧,靖寒。你說我們要不要發國難財?這個時候正是春季。糧食緊張的時候,如果兩國交戰。必定糧食要漲價,我們把蘭家地米店全都關了,是不是可以發筆大財呢?”
“靖寒,你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我抱着靖寒喃喃自語,說些天馬行空的事,其實說發財,國難財我是一定不會賺地,最苦的就是老闆姓,我如果還發他們的財,那我的心肝真是黑透了。
“小姐,您睡了嗎?”聖靈又來了,這個傢伙,看來今天不從我這裡得到了準話是不會讓我睡消挺了。
“沒呢,進來吧。”我都懶得下地披衣了,只把牀幔撩起來掛好,然後斜倚着牀邊側目看她。
“小姐,有客要見您!”聖靈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一晚上她就來了兩次,還好靖寒是個病人,不然她哪裡有臉來敲主子地門壞主子的好事
“是誰要見我?”能敢半夜來砸我門的人應該不多。小治流雲等人應該不會這麼快的趕來,難不成是靖寒的家人?“是靖寒的家人嗎?”我一想到這裡就急忙下牀穿衣,然後整理一下頭髮,找了根緞帶系在腦後,拿了只帕子沾了水擦了擦臉,好緊張,如果是靖寒的家人看到我這副不修邊幅的模樣,會不會反對我與靖寒的事呢?
我自己胡亂地編排着劇情,聖靈在一邊偷笑。“笑什麼?”我不悅的斥她一句,手心都沁出了汗。
“小姐您緊張什麼,就算是尉遲公子的家人來了,您也不必如此緊張啊,何況來人只是說他是尉遲公子地手下。”聖靈說完我頓時風化,竟然是自己想多了,丟了面子。
“那你爲何爲早說?”我白她一眼,坐下來倒了杯水喝。“小姐一直在忙着整理儀容,哪裡聽到我說話。”她在嘲笑我嗎?我斜眼一看,正是如此,一看她眼睛裡的笑意就知道。我這醜媳婦見公婆地心思被她發現了
“快說吧,來人是誰?”還是進入正題吧,廢話少說。“他說他叫西門玄劍!”聖靈一提到玄劍地名字,我立馬就來了精神,急忙問她:“他可有帶了趙福回來?”趙福一被抓回來就好辦了,我不信蘭若滄拼命保護的人落到我地手裡他還一點反應也無。
“帶回來了,小姐是現在見嗎?”聖靈問我,我點了下頭,回頭看看靖寒。親愛的,你放心,很快你就可以醒過來了。
我隨着聖靈到了另外一間屋子,西門玄劍正坐在那裡大吃二喝,估計是連日趕路連口熱飯都沒有吃到。一見我來了,忙起身,我示意他坐下繼續吃。而一邊的趙福像個糉子一樣被綁着,人顯然蒼老了許多。
“趙叔,我不記得我有對不起你,你的兩個兒子我也沒有虧待過他們,爲何你要背叛我?爲什麼要害我?”我想起趙福的所作所爲心裡不免怒火中燒,我最恨別人對不起我,可是他竟然對我做那麼過分的事,還要把我買到窯子裡面去,太可恨了!
“小姐,老奴是對不起您,但是老奴也是沒有辦法,您是老奴看着長大的,可是小少爺也一樣是老奴看着長大的,老奴……老奴這心裡也難過”趙福老淚縱橫,在牆角處哭哭泣泣,十分沒形象,我撇了一下嘴,現在哭現在後愧也來不急了,我不會原諒一個要把我送進窯子裡的人。
“趙叔,你想不想看看你百般疼愛的小少爺變成了什麼模樣?”我略彎下腰,嘴角勾着一抹壞笑,那種陰恨的笑,越是從無害的面容上映出越讓人心裡發寒,我就是讓他害怕,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小姐,求小姐放過小少爺吧,老奴願意賠上這條命來換小爺的命”他就是被綁着,不然一定會死死的抱住我的大腿痛哭流泣。
“趙叔我現在跟您說句實話,人活一輩子打打殺殺那沒什麼意義,以前的我可能是太過自負做了許多錯事,可是現在我從出了那次事已經改了,以前我對若滄不好,可我現在把蘭家都給了他,他還不滿意,蘭家家產我跟本就不在乎,也無意與他爭,這些我現在全都不放在眼裡,我現在唯一要的就是靖寒,如果靖寒有個好歹,我一定不會讓你和蘭若滄好過的,我不會讓你們主僕二人好過的,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我想以我現在的能力應該很容易做到。所以,你祈求老天不要讓靖寒有個好歹,不然就算賠上整個蘭家,我也不會放過你們!”我最後這幾句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蘭若白瘋狂的事做的多了,怎麼也不會差我這一樣。
趙福只道在那哭,沒開口說話,我讓人把他架到蘭若滄的房裡。
“玄劍連日來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日再說。”我溫和而又感激的對他笑笑,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蘭小姐留步,之前您說尉遲少爺怎麼了?”
“靖寒中毒了,現在昏迷不醒。”我的目光暗淡,每提到此我都覺得自己是個罪人,只會連累身邊的人,胸口就說不出的堵挺。
“小姐,這是我在另一人身上搜出的,也許有用。”西門玄劍說着便從隨身的包裡翻出幾隻瓷瓶,我心裡激動,手拿着那幾瓶藥,就覺得眼睛泛酸,哽咽着忙叫聖靈去把那兩位住在我們府上的御醫請來。
御醫來了,把各個小瓶的藥都倒出一粒,最後覺得這裡面的藥沒有一種是解靖寒的解藥,我一聽心裡立刻從雲端跌落到谷底,臉上的表情從興奮變成了沮喪,整個人都無精打采。
那御醫捏着一瓶輕輕的道:“這瓶藥若是老夫沒有看錯,應該是由河荷花籽而制,雖然不能解百毒,但卻可以清毒,雖然不能做解藥來用,不過尉遲公子有此藥應該暫無性命之憂了。”那老御醫此語一出,我立刻眼光放光,只要能延續靖寒的命,那麼等到白鶴婆婆或者流雲他們任一人趕來靖寒就無事了。
我的心又從谷底爬了出來,立馬撥開烏雲見月明瞭
“此藥怎麼服用還請明示?”我問那老御醫。“一日一顆即可,切莫多服。”將藥瓶重又交回到我的手中,人家就回去繼續補覺了。估計他們還不知道皇上被劫一事呢,如果他們知道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