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天一鍵?還記得我不?”正在埋頭吃飯。同時耳朵聽着四周新生談論的我。現左邊緊挨我的位置上。坐了一個身穿校服的小女生。
看着有些熟悉的臉龐。我在想着。這個看起來十分清秀的小女生是誰。
“才兩天就忘了我啊。”身旁的那個小女生。看到我沒有回答出她的姓名。有些埋怨的說道。
兩天。兩天前和我交談過的。對。那天入學考試時。見過眼前的這個小女孩。蘭蘭。不過此時她的那束看起來十分活潑的馬尾辮散開了。披在肩上。讓我一時沒認出來。
“哪能忘了蘭蘭你啊。呵呵。只是你一下變化太大。辮子散開了。我一時沒適應了。”我笑呵呵的說道。
“你今天下午遇到那個叫智者的變態沒?”我身旁的蘭蘭的一句話。讓我正在吃飯的喉嚨咔住了。
“咳。咳。變態?”
“對。一個變態老頭。明明都已經當教師的人了。卻在學院裡。在校園網上。裝小號。虐我們新生。
我今天連續和那個智者打了兩把。都被他在三分鐘內打敗。能在三分鐘內打敗我蘭蘭大小姐的。不可能是高年級的學生。只可能是我爺爺輩的。一定是學院裡退休的艦長。他們這些老師教科教的沒意思。居然才上幾天課就裝嫩。在戰網上虐我們。”我身旁的蘭蘭氣鼓鼓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也同時回想到了。下午在戰網上對戰地時候。是碰到一個對手。在敗了一把後。非要再打一場。結果連續敗兩把後還要繼續打。直接被我拉入黑名單。原來這個不服輸的對手就是身旁的蘭蘭啊。
“沒遇到。我今天下午沒上戰網。”怕引起四周人們的衆怒。四周地這些新生。可被腦袋裡老艦長指導下地我虐了一個下午。要是知道仇人就在眼前。可不好辦。這種小事。多一件不如少一件。因此我只好編到。
吃完飯後。
夜色也跟着降了下來。我再次回到自己的住處。
“小子。晚上該我們幾個訓練你了。一年多沒見。你的體能要鍛鍊下啊。來。先上網絡。買套重力服。”一回到屋。剎老大冰冷地聲音就在我的腦袋裡想起。
“好。”我按照剎的指導。上網上訂購了件重力服。
半個小時後。重力服就郵購過來。
穿上重力裝備後的我。連多走幾步。腦袋上都能冒虛汗。
這件重力服。穿起來從外表看就和一件毛衣毛褲差不多。不過不熱。但是非常地沉。能有個百來斤左右。穿上重力服後。光是站立我就腦袋冒虛汗。
並且照着鏡子的我現。穿上這件重力服後。自己看起來也胖了一圈。原本略顯消瘦的身材。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個胖子。
“出去跑步。先繞學院最外圍跑兩圈。鍛鍊下身體。沒有個強悍地身體。再好地機甲操作技術也白搭。狙擊手有些時候要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隱藏兩三天。而像你現在地脆弱身體。隱藏兩天後。狙擊準確率直線下降。到時候能暗殺了誰?
快去跑步。之後回來睡覺。放心。夢中我們幾個機甲駕駛員會出現。和你在腦袋裡對練的。”神槍手董鑫地聲音在我的腦袋裡傳出。
“跑也是一種藝術。跑步的過程中老夫就鍛鍊你。意識。你要一邊跑一邊注意四周的動靜。還有千萬不能跑直線。並且度不能保持一致。要學會變。在形路線中。不斷地變。起來。快起來。套件校服。別讓人看到你穿重力服跑步。低調。要低調。”腦袋裡的逃命專家蒂龍老頭笑呵呵的說道。
“各位老大們。這個學院光是長度就有一萬多米。別說穿着這身重力服了。就是不穿。跑個兩圈八萬米。我也立馬趴下。這不是操縱機甲。是用自己的腿跑啊。”我回想着開學典禮那天。校長介紹本校歷史時說的學院佔地面積。苦笑的和腦袋裡的王牌們說着。
“八萬米。那第一天就先跑一圈。重力服必須穿。人的潛能是無限的。你不是說要變強嗎。區區跑步都怕累。還怎麼變強。”剎冰冷的聲音從我的腦袋裡傳了出來。
“老子跑去。”聽完剎老大的話。我一咬牙。跑出房門。
“加。快。先全跑三十米。讓我看看你的度有多快。”小老頭蒂龍的聲音在我的腦袋裡傳出。
跑。雙腿來回的擺動。用腳面接觸地面。我努力的擺動着雙腿。當度加到最大的時候。蒂龍的聲音又跟着傳了出來:“不錯。不錯。減。慢跑十米。之後再加。還有不要跑直線了。現在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架在前線撤退的機甲。自己的雙腿就是機甲的機械腿。
想象着你的身後有無數的追兵。他們正不斷地用導彈瞄準你的駕駛室。爲了存活。你只有不斷地改變逃跑的方向。並且不斷地變。讓身後的敵軍不能成功地鎖定你。”
在蒂龍的指導下。我開始不斷地加跑。接着瞬間減。同時保持不跑直線。
夜色下。一個看起來有些微胖的身影正在繞着緋紅第一艦隊學院的校牆奔跑着。
跑過的地面。每隔幾米。就能看到一滴滴的汗珠染溼了大地。累。我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但是腦袋裡卻不斷傳出蒂龍的話語。“加。減快跑。左轉。側身”
我機械性的按照蒂龍老頭的指示奔跑着。由於此時已經累得不行。我的轉向奔跑。看起來搖搖晃晃。
“變強。我要變強。我要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腦中唯一的信念支持着我。
夜晚的學院。安靜的校牆內。有着微弱的燈管。可是情侶們幽會打野戰的好地方。
校牆旁的草坪。每天清晨。清掃草坪的清潔人員都能掃出一筐用過的TT。
但是今天。這個幽會和打野戰的好地方。卻被一個看起來肥胖的少年打破了。
一個滿身汗水。頭都溼漉漉的胖子。正在繞着學院的牆邊奔跑着。搖搖晃晃的身體。連直道都保持不了。他每跑幾步。都彷彿要摔倒。
“老公。我們走。這個胖子瘋了啊。大半夜的來這裡跑步。”校牆旁的綠化帶中。一個幽怨的女聲伸出一條光溜溜的胳膊。指着距離這個綠化帶大約十幾米處的城牆邊。正在奔跑過來的胖子說道。
“估計是失戀了。想跑步減肥。不怕。乖寶貝。天這麼黑他看不到我們。來。在讓老公疼疼。”一個男生跟着從這個綠化帶的草叢中傳了出來。
“不要嗎啊啊輕點。別讓那個瘋胖子聽到了。”女聲接着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