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救了,聽到隊長的話,我立刻停住了這架滿身是傷的機體。
這場長達十多分鐘的逃亡,雖然我沒有親身參加,但是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疲憊不堪,現在的我渾身痠痛,好想睡,好想過平靜的日子。
隊長她們也從事先躲藏的地方向我駕駛着機甲走來。
“天一鍵,剛剛你跑的帥呆了,我發現你有當近戰機甲,探路的料。這麼長時間,對方的火力居然射不中你的機甲。”鷗雅此時在通訊頻道里發話到。
“你沒看到我的機甲少個胳膊嗎?這要再偏一點,我就見上帝去了。”我苦笑的回答到。
“對了,天一鍵,那一槍你是怎麼射中的,就一個小門的距離,還在五公里外,今天的霧氣這麼大,你都能射中。”鷗雅再次問到。
“實話是,我那一槍根本沒有鎖定,我可不像你,我怕死,你也不是沒看到過我射中後逃命的樣子,”我再次苦笑的通過通訊頻道回答到。
一個宇宙時後,我們小隊回到了總基地。在我們小隊回到基地兩個宇宙時後,攻打黑龍帝國前線的士兵們也凱旋而歸。
雖然參加交換人質的那些黑龍帝國軍隊趕回營救,但當他他們來到前線之時,南部前線防禦工事已經被我軍全部摧毀。
勝利,又一場大勝仗,我們小隊得到了總指揮的私下嘉獎。不過慶功宴我沒敢參加,怕總指揮鳳欣兒見到我情緒控制不住。在我想,還是過一段時間,讓她冷靜夠了,再見那個坐在輪椅上的指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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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駕黑色流線型的S級機甲,正邁着沉重的鋼鐵步伐,行走在要塞西部邊境空曠的土地之上,寬大厚重的機甲腳印,深深的留在泥土之中。
這兩駕機甲駕駛員中,就有一架是我,天一鍵。另外一架的駕駛員,是我的隊友,模特身材的鷗雅。
今天,正當我準備睡一個午覺,好好的休息一下在機甲虛擬訓練器中疲勞的身體時,就被鷗雅叫醒,讓我陪她執行巡邏任務。
所謂的巡邏任務,就是駕駛着機甲,在我方緋紅軍團的領地的邊緣走一走,觀測一下,邊境有沒有大規模的敵軍聚集情況。
相比遍佈在邊境的監視裝置,基地指揮官們,他們貪婪的本性,就是不滿足。
那些坐在指揮室內成天想着陰謀的指揮官們,總是擔心在邊境監視器的死角出現大規模的敵軍聚集,或是有敵軍干擾探測器的工作。
爲了讓他們這些指揮官不生活在提心吊膽的日子之中,我們這些沒有任務的機甲士兵,就有了被派出去,經歷風吹雨打的執行巡邏任務。
透過機甲室中的顯示器,我看着自己現在的所在地,這裡是遠離正面戰場的一個平原,四面都是土地,平淡地一望無際的荒地,不論是地勢還是方位,都沒有絲毫的戰略意義。
這大片平原,除了我和鷗雅的兩駕機甲外,就剩下數十個算不上隱蔽,漏出地面小鐵球形狀佈滿了塵土的探測器。
我心裡想着:“他奶奶的,從這裡走,不論是距離我們要塞還是正面戰場,都要繞一大圈。花費衆多的時間,除非敵方總指揮腦袋有毛病,不然沒有指揮官會選擇繞一大圈來這平原屯兵,進攻我們的要塞。
我們基地的指揮官們,絕對是嫉妒機甲士兵的休息時間過長。”
“鷗雅,我考考你,如果你想在移動中射擊,如何避免機甲會隨着狙擊槍射擊時的作用力,出現短暫的停頓,進而保持平穩的躲避敵方士兵射擊。”無聊中的我,通過機甲控制室內的通信頻道,把在虛擬機甲訓練器中困擾了我許久的難題,問向了正在和我駕駛機甲“溜達”的鷗雅。
“這麼簡單的問題,你也好意思考我,你太看不起人了。
雖然我在軍事學院時候因爲好戰,沒學會什麼複雜的高難度操控技術。但這可是我們在軍事學院第一學年的課程,隨便找一個入學一年的學員都會。小子,你還是換一個有點難度的吧。”
模特身材的鷗雅,大大咧咧的回答道,絲毫沒想過我這個軍事學院的優等畢業生,會不知道如何在移動中射擊並保持穩定。
“那如何用狙擊槍進行九連射或者五連射。”我找了另一個困擾我的機甲問題問了出來。
“小子,今天你是不是誠心氣人,竟然敢問我這麼難的問題,你是想讓我自卑死啊。
遠程機甲的五連射,那可是遠程機甲駕駛員中高手中的高手纔會的技術。
想要用出五連射,不但要能判斷敵方機甲的運行軌跡,還要手動調配自身機的彈道軌跡,連擊時間,你看我這個遠程機甲小兵,哪點像會使用五連射的。
而九連射,更是接近於遠程機甲戰神的存在,那可是傳說中的特級遠程機甲駕駛員,才能夠掌握的技術。那根本就是傳聞中的殺神纔有的技術,你再看我,哪點像殺神!”鷗雅在機甲室內將要暴走的聲音響起。
聽到鷗雅的話,我才知道我腦中的那個性格暴怒的遠程機甲員的記憶片段,是多麼的可貴。我撿到寶了。
如果我能學到腦中遠程機甲駕駛員記憶片段的七層技術,在戰場上我絕對是另任何敵人都畏懼對手。
可惜,沒有絲毫操控機甲基礎知識的我,要學那種超級技術,更是難上加難,都不知該從何下手。
我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有一個脫光了的絕色美女站在我的面前不停的勾引我,讓我和她上牀,可惜我就是怎麼也硬不起來一樣,鬱悶的要死。
正在我耗費着腦細胞,思考着如何從鷗雅嘴中問出控制機甲,移動中平穩射擊操作方法時,我和鷗雅的機甲室內的聯絡頻道,同時傳來了緊急通告。
“所有主要塞西方邊境的機甲戰士注意了,立即前往***。***座標峽谷,接應我方機甲戰士。
所有要塞西方邊境的機甲戰士注意了,-----”。
聯絡器中的通告響了一遍又一遍,聯絡員顯得格外的焦急。
我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即渾身一顫,該死的,又讓我碰到危險了,我現在和鷗雅所在的位置,可以說是距離那個該死的***,***峽谷座標最近的兩架機甲。
聽着聯絡員那不斷重複通報急切的樣子,就知道到峽谷接應我方機甲戰士的這個任務,絕對兇險萬分,很可能即將面臨大隊的敵方機甲的圍攻。
想到這,我剛要提醒鷗雅慢點行動,等待後方友軍來了後再趕過去。
可是我越怕什麼,鷗雅卻越是喜歡幹什麼,當我擡頭的時候,通過機甲室的屏幕,僅僅看到了鷗雅駕駛的那架機甲的背部,正推進器全開,飛快的向任務地點方向趕去。
通信器中還傳來了鷗雅的最後一句話:“救人任務,夠刺激,本小姐喜歡,快點天一鍵,去晚了就趕不上了。”
我聽着鷗雅的話,看着她的機甲消失在我的探測範圍後,我才緩慢的啓動自己的機甲,用盡可能慢的速度向基地通信員給出的峽谷座標處趕去。
沒錯,我就是不想趕着去送死。
我真搞不懂爲何鷗雅這種做事不經大腦,英勇的作戰風格當了一個多月的兵,還沒有改掉,並且也沒有掛掉。
同樣,鷗雅這麼勇猛作戰的一個女兵,到現在軍銜纔是下士,而我在戰場本着少開一槍是一槍的“仁慈”之心,現如今的軍銜已經到了中士,並且隊長几天前還偷偷的告訴我,我又要晉級了,當然我這輩子別指望總指揮親自嘉獎了。